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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武器,而且這回你的成績也很重要。”
“我明白。”她明白前者,後者根本無所謂。
“以前你聽我講過很多關於舒的事吧,應該不陌生了。”
“你講過我很多事?”舒索情忽然插進話,冷調的聲音讓阮行歌心裡一緊,感覺他似乎瞟了自己一眼。
“我喜歡誇你啊。”
“不要把我的事告訴別人。”舒索情有些不滿的撇撇唇角。
“沒關係,行歌不是外人。”
舒索情不明寓意的哼了一聲,阮行歌整個上半身都快僵硬。
“你記不記得,以前你還跟我求過婚?”鈴海的心情似乎很好,眉飛色舞。
沒想到她會說這件事,舒索情愣了愣,瞄了行歌一眼,見她似乎想沉默到底,面容沉靜得看不出在想什麼。
“你拒絕了不是嗎?”
“因為太突然了,不過現在想起來覺得好懷念……”
“別說得這麼滄桑。”他失笑。
求婚啊,原來惡劣的大神也做過這種唯美浪漫的事,想跟老師結婚嗎?對老師的感情竟如此深。現在應該……也還是一樣的。
“晚餐後有什麼安排?”
“我要回俱樂部。”舒索情的回答讓阮行歌猛然想起某件重要的事。
“行歌呢?”
“有一點事。”
“我還要回公司一趟,舒送行歌一程好嗎?”
他莫名的笑了笑,阮行歌本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
“可以,反正……我們『應該』順路。”
跟鈴海告別後,兩個人就陷入僵持局面。
“上車!裝什麼裝,又不是第一次。”舒索情無法再隱忍,兇巴巴的開口。
“老闆……”她沒動,想趕緊把話說完。“最近我沒有時間到俱樂部,不過我想老闆也會開除我。”
舒索情趾高氣揚的睨著她不說話,被她當成是預設。
“所以不用麻煩老闆了,我自己可以回去。”阮行歌說完便轉身疾步離開。
有一個故事是說,吃慣豆腐的人一旦嘗過了肉,便不再想吃豆腐。她呢?大概是吃到了一點點的糖,便害怕原本的無味。
沒有辦法靠近,也不能碰觸,之前發生過的一切都要抹除,從他跟鈴海連袂出現在她面前時,她就已經沒有辦法再忍受。
他的氣息太濃烈,如果她不走,就會被反噬。
再怎麼會自我解嘲,也已經到極限了。
阮行歌快步行走,背後卻傳來呼呼的聲音,她感覺不對勁剛想回頭,就被一隻大掌握住脖子,下一秒被使勁的拽了過去!
舒索情像一隻兇掹的野獸狠狠勒住她,掐緊她的腰,重重吮吻她的唇。
“你幹嘛?!”她奮力推開他。
“幹嘛?沒眼睛看嗎?又不是沒做過。”他將她轉了個身,重新箝住她的手腕高舉過頭,將她推靠在牆壁上,欺身向前,高大身軀緊接著壓住她。
分不清是熱情還是怒氣的吻,暴風驟雨般落在她的耳垂、頸邊、胸口,卻再也沒有落在唇上。
“我會告訴老師。”
“有膽量你就去說。”舒索情從她的頸窩邊抬頭,諷刺的笑著,看了她一眼。“反正你很有本事,知道我所有的事,懷著目的接近我,還把自己藏得好好的。”
她不是想隱瞞,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她的願望一開始很小,可是現在她似乎也變得貪心了。
“我的事是從鈴海那裡知道的吧?知道拉丁舞是跟她學的,所以拒絕跟我跳。現在呢?你應該很清楚我跟她的關係了,那我這麼對你,是不是連厭世的想法都有了?”舒索情沒有停下對她的進攻。“可惜,更親密的關係也已經發生過了。”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行歌再也忍不住,頭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軟弱苦楚的表情,舒索情臉上閃過一抹訝異。
“我說過不會纏著你,也決定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不會防礙……”
“沒那麼容易。”他咬牙切齒的盯著她。“你以為什麼事都會按照你的想法,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告訴你,沒那麼便宜的事!”
炙熱嘴唇再度貼上她的,她已經完全感覺不到那是親吻,那只是……懲罰的咬傷。
“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攝影師不高興的朝著阮行歌抱怨。“這也不對、那也不對,那你就做出明確的指示啊!”
“對不起,我想要更文藝優雅的感覺。”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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