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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兩位兄長可有大礙?”
趙廷初和韓奕不由得抹了抹汗,原來看起來柔弱的李衍竟然有如此力道。
趙廷初識相地自己站起來,韓奕竟然伸出手拉住李衍的手,兩手交握,李衍的手掌突然反轉,然後突然鬆開,韓奕受不著力,就這麼摔倒在地上。
李衍面上還是帶著笑,但是趙廷初和韓奕知道李衍不好惹了。這兩人也是風流人物,富貴人家的子弟對於美色是不計男女,剛才這兩人便是受了某種蠱惑。
“咦,兩位師兄這是這麼了?”原來孟玉書和關學思走了進來瞧見了這一幕。
李衍道:“凳子不穩,兩位摔了一跤。”
孟玉書不由的大笑:“原來如此,多摔摔就不會再摔了。”
李衍抬眼瞧孟玉書,但見孟玉書憋著笑,看來這兩人在他手上也摔過。
“考完了?”趙廷初尷尬極了,他岔開話題問道。
孟玉書點點頭:“出了考場可一刻都不曾耽擱。”
韓奕也從地上爬起來,瀟灑的拍了拍身上的灰,道:“向李兄弟賠罪。”
李衍臉色和緩一些,道:“韓兄小心點便是。”
韓奕笑了笑,他規矩的坐在自己位置上。
趙廷初同樣道了歉,不過李衍感覺到他沒有韓奕那樣坦蕩。李衍知道,趙廷初此人不可深交。雖是如此,李衍絲毫不動聲色,只管和孟玉書說話。
韓奕偶爾也插了幾句,趙廷初和關學思只在一旁安靜的坐著。
聊了半天,韓奕提議去泛舟。
孟玉書搖了搖頭:“我正累著,不去。”
韓奕無奈的看向李衍,李衍沒什麼興趣,道:“韓兄趙兄和關兄去吧。”
韓奕點頭。
趙廷初也感覺在這裡待著沒什麼趣味,便同意的跟了下去。關學思也想放鬆,跟在兩人身後下去。
整個桌前只剩下李衍和孟玉書二人。
孟玉書道:“對不住,他們兩個就是風流孽鬼,多教訓幾回就老實了。”
李衍問道:“孟兄弟應當是孟山長的幼子,他們兩個敢對你無禮?”
孟玉書笑道:“兩人都是公侯嫡子,自幼在粉堆裡肆無忌憚,雖沒什麼壞心眼,總歸有些心癢。教訓了幾頓,就老實了。”
李衍心中有些不喜,和賈家男子一個德性。
說來李衍應當慶幸賈珠努力讀書,沒有將賈家的壞毛病都學了,否則他不敢想象大姐姐過的日子是什麼樣的。
“你在想什麼?”孟玉書見李衍似乎陷入沉思中,便問道。
李衍道:“想一些私事。”
孟玉書幫李衍斟了一杯茶,道:“莫放在心上。”
李衍搖頭。
孟玉書遲疑道:“和李兄說實話,他日你進了朝堂,若有四王四公府請你進府,你萬萬不可應下。”
鬧出難事
李衍聽孟玉書這般說;不禁失笑。
“這些人的德行已經爛進骨子裡去,我家書院山腳下有一戶姓甄的人家,和四王四公有著密切關係,就我們書院透露,甄家的人的手都伸進了裡面,可見他們為所欲為的心理。”
李衍比孟玉書還知道得更多一些;王熙鳳一個婦人就敢包攬訴訟;就別說其他男人了。例如那賈敬為了修仙,殘害的女人已經數不清了;這還是人命關天的事情。
“我都記住了。”
孟玉書嘆道:“官場雖好,終究齷齪;我是準備考上一個舉人就回去教書。幾間屋舍;田舍悠然,算是好的歸宿。”
李衍一怔,沒想到孟玉書才十歲年齡就有避世想法。
“孟兄弟難道不知站得高了,便沒人敢在自個面前放肆?”
孟玉書笑道:“一時表面而已,勾心鬥角實在是累。”
李衍搖頭:“還可以肅清法制,還一個朗朗乾坤。”
孟玉書一聽,笑得更歡了,道:“李兄是如此想法?”
李衍沒有這等大志向,他的理想不過是保護自己,讓自家富貴傳承下去。他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問問孟玉書而已。
“孟兄弟如何看?”
孟玉書正色起來:“世間有貴族平民之分,有富貴貧賤之分,就永遠也不會有一個朗朗乾坤。”
李衍露出笑容,嘆道:“孟兄弟看得長遠。”
孟玉書端起茶,道:“一時感觸而已,我是父親老年得子,算來比兄姐都要來得受寵,看得多聽得到,加上一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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