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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放肆渴望的目光。
“李衍,你在江南過得如何?”
李衍低下頭沉吟一會兒,道:“一切都好,江南一番動盪,所留下的基本上是清正之人。”
“清正?木戊這事出來,何能奢望江南清平?”
李衍連忙道:“雖是如此,江南的賢臣多,而且,他們對君權正統很是……忠心。”
劉璘面色肅然起來,手指輕敲桌面,這不過十二歲的少年竟然變得如此深沉。
皇宮果然不愧是最鍛鍊的人的。
“父皇冊了甄氏為貴妃,二皇子為睿王。孤看得出來,父皇雖然對甄氏和甄家不喜,可是對二皇子卻是認真疼愛的。而且……這些年來,隨著父皇的權勢一點點增加……以前挑孤錯給太上皇看時,孤能感覺父皇的憂心,可是現在,那眼睛裡是一片寒冷。”
李衍不由的吞了吞口水,這等私事劉璘竟然和他說了。
“父皇正年富力強,孤幫著父皇奪權,事後……孤會不會像前廢太子一般?”
李衍不禁啞然。
廢太子是太上皇親自教養出來的,是一個極其出色的人,可是太子自從從江南賑災回來後就變得有些驕奢,甚至有些喜怒不定,最後竟然還走上造反之路。
這裡面到底因為什麼,李衍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說不出,並不代表李衍想不到一絲半點。
廢太子是被太上皇逼出來的。
不是每一皇帝能夠容忍自己的繼承人比他的名望要高。
因為繼承人的名望高了,就意味著自己要退位,失去這天下主宰的權利。
兩年前的劉璘並無絲毫感悟,可是今天……
劉璘抄起桌上茶杯灌了一口。
“哼,孤母家強大,又有太上皇的勢力繼承,甄家一旦家破,只能靠著父皇的二皇子還不拼命賣乖裝……”
“太子殿下!”李衍打斷了劉璘的話。劉璘停下接下的話語,李衍低聲道:“慎言!”
“太子殿下,您該如何做?臣誓死效忠。”
劉璘似笑非笑的看著李衍:“真的?”
李衍算計著手中的勢力,這時候由不得他不靠近了,劉璘將自己心裡話告訴自己,若是自己不表明中心,只怕他活不了多久。
而且,李衍嘆了一口氣,他發現皇家那麼大的醜聞,縱觀皇家上下,也許只有劉璘能夠容忍他活下來。
李衍站起身,正要躬身行大禮。
“得了,不必了,你的話孤信了。而且,孤和太上皇說好了,除了在吏部擔任文選司郎中總管,另賜翰林院侍講學士給孤講學。”
李衍大吃一驚,吏部郎中,正四品品,侍講學士,也是正四品。
六部郎中數量不定,尤以戶部刑部為多,實權和虛職也是另有說法。戶部刑部郎中分省府,各省各府的郎中總管為重權,總管以下,有核查、整理、抄寫資料等郎中。
賈政便是屬於抄寫之類的閒職。
吏部為六部之首,專管官吏銓選升遷的部門。吏部郎中僅次於尚書和左右侍郎,吏部郎中設四司,文選司掌文職官員班秩的遷除,官吏的選拔。考功司掌官員的考核、釋免、處分。驗封司掌文職官員的封爵、褒贈、襲蔭、土司嗣職之事。稽勳司掌管官員名籍、喪養、勳級之事。
四司中,設立郎中總管一人,郎中兩人,四司郎中總管也被稱為司長。
李衍為文選司司長,掌文職官員班秩的遷除,官吏的選拔。這份權利,可以說比什麼二三品地方大員要來得耀眼。
至於翰林侍講學士,雖然沒有實權,但是近距離接觸皇上太子,是其他官員求也求不到的好差事。更重要的,能夠成為學士,是朝廷對李衍學識的肯定,就是李衍辭官了,憑著這致仕的官位開個書院,舉人和秀才只怕也會求著拜在他門下。更何況,侍講學士,離進內閣不遠了。
不管李衍心中有多驚喜,他在拱手施禮時完全掩飾住。
兩年的歷練,和江南不少老狐狸打交道,李衍的情緒變化已經控制得極為恰當。
“謝太子殿下。”
劉璘道:“不必謝孤,孤也沒做什麼,是你這次江南出使做的事很讓皇祖父滿意。此外,你雖只是侍講學士,總歸也是孤的半個師傅,若無孤的旨意,每日來東宮講學,莫要耽誤了。等到少傅致仕,孤會將你提上去。”
李衍連忙道:“臣不敢,有幸為殿下講學,是臣的福氣,不敢奢望……”
劉璘見李衍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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