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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之感。
少年人,就該如此。
太子和眾人自然看出來了,眾人屏住呼吸,坐等太子下一步。
太子笑道:“身為讀書人,你這年紀也應當明白天地君親師之理,這君在第三位,而師在末位。”
眾人再望向李衍,李衍說道:“荀子此言,當為並列,不為重與輕。後來在荀子在《禮論》所言,‘天地者;生之本也;先祖者;類之本也;君師者;治之本也。’由此見,君與師同等重要;政與教不可偏廢。”
眾人頓時失笑,後面一句確實有道理,不過一論有理並不足以推翻前論,所以這不是實辯,而是詭辯。
太子會怒嗎?自然不會。
他損莫化舟,不過是隨性而起,而且莫化舟不是德林黨重要人物,他的父皇登基也沒去清理他,可見對他沒有什麼怒氣。
這小子雖然反駁他,但是也只是神態上的,語中到無冒犯。太子被皇帝親自教養,這點容人之量還是有的,而且,也因為從小高高在上的緣故,如果不是心情極其糟糕,他對一些重情之人還是有好感的。
所以,今日算李衍福氣大。
太子的心情十分不錯,對於李衍這點冒犯沒怎麼計較。不過太子也是好學之人,見這小子開始拽文爭辯,他感覺到十分興趣。
於是,太子道:“這一點不足以說明。”
李衍心一定,這太子似乎與傳聞中不一樣。現在,李衍是無暇去想這其中的道理,而是不停的想著應對。
終於,他說道:“《國語。晉語一》也曾言,‘民生於三,事之如一:父生之,師教之,君食之。非父不生,非食不長,非教不知’,由此看來,這三者並列。”
太子拍了拍手,道:“不錯,未曾想你這小小年紀學的到是多。”
李衍跪了下來,道:“小子也自知是詭辯之言,請太子恕罪。”
太子笑看著他,說道:“李衍是吧?”
李衍點點頭,太子問道:“今年多大了,可有功名?”
李衍說的:“草民明年二月年滿十一,因見識尚淺,尚需隨師父見識一番,所以還未參加童子試。”
太子聽了,再想到莫化舟,便打消了心中念頭。
等來日他考取功名看看,若是不像莫化舟一般,或許可一用。
“不錯,今日見你才思敏捷,就不追究你的妄言之罪,再有下次,孤定然重懲。”
李衍連忙稱謝。
莫化舟鬆了一口氣,先前他就怕李衍這倔脾氣和太子硬著來,現在知道他有思慮,心中欣慰之極。
想想當年他中了進士都還未能有這般思慮,這孩子果真是官場上的料子。
就在大家認為太子對李衍賞識有加的時候,太子忽然道:“來人,送莫化舟和李衍出去。”
眾人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
真的賞識的話,應當留下他們看歌舞,或者讓他身邊的小太監送才是。
不賞識的話,可太子挺和顏悅色的。
莫說眾人猜想,被送出去的李衍和莫化舟剛好碰到已經換好衣服的麗君。
麗君看了一眼莫化舟,眼中帶著些許的歉意。
李衍不著痕跡的掃了莫夫子一眼,莫夫子似乎沒看到。
人道是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今日看來,似乎並不像。麗君主動停琴,無非是看到了他和師父,她高聲答話,應當是為了提醒他和師父裡面人的身份,為他們爭取一些時間做出應對。
只是,等到太子查到他和夫子在山下見過雲蓮和麗君的時候,就不會想不到。
希望麗君這一舞能真的讓太子讚賞吧,畢竟太子好色是眾所皆知的。
侍衛將他們送下山便離去了,山下的小畫舫還停在那裡,倒是僱的船伕不見了。
兩人沉默了走了過去,莫夫子撐起了船,李衍過去幫他,爺兒倆竟然這樣優哉遊哉的離開了。
湖上空蕩,最是好說私話的地方。
“你今日見到的是平王?”
李衍點點頭:“是的。除了平王和那小王爺,那告密的儒生也在。”
“估計那密林裡有問題,而且太子事先知道,特意吸引平王父子去的,誰想你在,平王捨棄了去密林的念頭,真不知你這小子說了什麼?”
李衍大吃一驚,說道:“怎麼可能?太子怎麼會……”
莫夫子低聲道:“太子雖然深得皇上寵愛,不過最得勢的卻是二皇子,二皇子被封為成王,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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