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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房的上官翰仁,一拳重重的打在桌子上,桌子應聲坍塌,驚醒了睡在隔壁的炎冥,一個翻身起來,拿過放在床邊的劍,快速的奔到上官翰仁的房間。
只見房門大開,上官翰仁一臉傷痛的坐在那裡,旁邊的桌子早已散架。
“太子,發生什麼事了。”炎冥走到他身邊,小心的開口。
“炎冥,我傷了瑩兒。”上官翰仁望了炎冥一眼,隨即望向門外,聲音難掩他心裡的悲傷。
“那小姐現在怎麼樣,受傷嚴不嚴重。”聽到上官翰仁的話,炎冥嚇了一大跳,太子那麼愛小姐,怎麼會傷了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你去睡吧。”上官翰仁無力的朝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是,太子。”本來炎冥還想問什麼,最終還是沒有問,依言退了出去。
今晚的太子太奇怪了,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想到北芷瑩剛剛清冷的背影,上官翰仁的心就痛到無法呼吸,捂住胸口,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
今晚註定了是三個人的不眠之夜,不,應該是四個,還有一個是離去的獨孤寒。
北芷瑩在地上靜靜在坐了一夜。
歐陽昊然在視窗站了一夜,一刻也不曾離開。
獨孤寒在床上打坐了一個晚上,可心怎麼也靜不下來,滿腦子都是雪儀閣院子裡抱在一起的兩人,生生的刺痛了他的心,直到一口鮮血從胸腔處湧了上來。
上官翰仁就這樣坐了一夜,看著門外的月光慢慢的隱去,天際漸漸地露白,也不曾動過。
這一夜,到底是誰傷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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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廾123abc送的花花
感謝冷憶淚送的鑽鑽
29如此賀禮
不知不覺間,半個月的時間稍轉即逝,歐陽瑾軒也迎來了他登基以來的第一個生辰。
新皇的生辰,自然要鋪張大辦。這一天,整個皇宮籠罩在喜慶中,宮女,太監,侍衛……個個紅光滿面,做起事來也是腳步輕快,一點也不似平時一臉的謹慎小心。
在寬敞的官道路上,不時的有氣派豪華的馬車經過,整齊有序,威嚴豎立的隊伍引來老百姓的圍觀與議論。
丞相府裡,亦是一派寂靜。
自從那晚之後,發生的事誰也不再提及,日子照樣過,跟以前沒什麼兩樣。說不一樣,卻又在無形中發生了變化,只是北芷瑩不願意去探究而已。
雪儀閣裡,北芷瑩正盯著一副畫發呆,不知在想什麼。這是一副山水圖,四面臨山,中間是一面湖,湖面上游蕩著一隻小小的船隻,上面站了一男一女,緊緊的依偎在一起,目光深深對望,仿若周圍的一切與他們無關,在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畫得惟妙惟肖,色彩用得恰到好處,讓人不知不覺中會不由自主的全身心的投入到那仙境中去。這是前幾天在外面的攤子上買回來的,北芷瑩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畫,便花錢買了回來。
“瑩兒。”北辰洛走了進來,便看到正看得入迷的北芷瑩,輕輕的喊了一聲。
北芷瑩抬頭,看到一襲藍色錦袍的北辰洛站在面前,淺笑開口,“大哥,找我有事嗎?”
今天冷凝姐出去了,而大哥沒事的時候一般不會來雪儀閣,除了找冷凝姐之外。
“瑩兒,等一下,我們就要進宮了,我來看看你準備好了沒有。”北辰洛開口道,看著一點也不意的北芷瑩,忍不住搖頭。
他已經猜到這妹妹一點也不想進宮,可三天前,皇上派人送了一張邀請帖,上面寫的是邀請天下首富。
“大哥,你們先去吧,我還有點事,晚點再去,放心,不會遲到的。”北芷瑩淡淡的開口,想到三天前,歐陽瑾軒派人送來的那張燙金的請帖,就忍不住嘴角抽搐。
“那好,我們先走了。”北辰洛不再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瑩兒做事自有分寸,根本就不用擔心。
以皇上對她的感情,就算是遲到也不會怪罪。
客房這邊,上官翰仁一身紅衣,站在院子裡,嘴角輕勾,妖孽得人神共憤,令院子裡幾個伺候的丫鬟忍不住偷偷的看著,卻也忍不住滿臉羞紅。
“太子,賀禮已經送來了,是否現在進宮。”炎冥從外面走了進來,掃了幾眼正在發花痴的幾名丫鬟,隨即轉向上官翰仁。
“嗯。”上官翰仁輕應一聲,放平嘴角的弧度,舉步出了院子,炎冥緊隨其後。
上官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