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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見少。不過一時半會怕是也比不完,於是鄭經施禮道:“固所願也,不敢請也。”
鄭經剛下得臺來,高順迎了上來,鄭經見他面有愧色,身後也沒有一個重步兵,心裡不由咯噔了一下,該不會高順竟然都輸了吧?
高順道:“那人御力不下於順,更是帶了二階的重騎兵。順實在抵擋不住。”
鄭經道:“子正不必自責,這倒要責怪我,若是我也有二階的神刀兵,你可不輸於他。”他的眼神在御鬥臺前掃視了幾眼,卻是看到不少都帶著二階的兵種,再想想在座那位不是公子哥,護著他們的兵種自然都是不一般。如今用原來的兵種相比鬥,自然是自己吃虧了,若是考較其他,鄭經就不信高順會輸於他們,更何況到了如今他已然有了頭緒,他先前聽有人在說御斗的新花樣。這新花樣應該就是軍師組合技起死回生。而從眾人的表現看來,這起死回生竟是以示威的成分居多。這就好比現代握有核彈一樣,不顯示自己有核彈,生怕別人來侵略自己的國家一樣。
再者說了,輸得人兵士無法復活,也相當於間接的削弱了其他城的勢力,尤其是那些帶著二階兵種的,二階兵種可不是想要就能得的。
這樣一來,就是鄭經高順和那趙先生三人一同前往那大廳了。到了那大廳,華佗劉禪迎了上來,與那趙先生先施了一禮,方才由華佗道:“恭喜主公和子正,贏得了智鬥和御鬥。”卻見鄭經在駑嘴搖頭,不住的拿眼色看高順,華佗呃的一聲道:“輸了也不必牽掛記懷,子正啊,辛苦你了,我們去那歇息。”鄭經方才如釋重負,趙先生道:“鄭公子,請。”
大廳門關著,趙先生輕輕一推就開了,鄭經與趙先生一同走了進去,身後的人已然開始在議論紛紛,不過趙先生把門關了上去,那聲音已然只可細聞。他回身發覺這大廳的格局有云南城的那個大廳一般無二。
趙先生領著鄭經在左首的位子坐下道:“在下進去請主公,武鬥御鬥尚且需要我主持,就不便相陪。”鄭經道:“無妨,已然勞煩先生來我這裡了。”鄭經突然想到,要是現代也有這麼的禮節,不知道現代人會不會更懂一點禮貌呢?
趙先生進去不多時,刑武已然出來,身後還有兩個看茶的下人,只是卻不見刑杏小姐的身影,刑武一進來,就握著鄭經的手,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公子竟能如此快的脫穎而出,實在讓我和小女有些意外呢,小女正在梳妝,稍後才會到來。公子若是不嫌棄我老,就讓我與你聊聊?”
他這般熱情,倒讓鄭經這一宅男手足無措了,他倒並非不善交際,只是不喜,況且刑武聲音與他的身材極成正比,鄭經慌了一會道:“城主生性豪爽,閱歷無數,在下能與城主聊天是在下的榮幸才是。”
刑武笑道:“虛長了幾歲,虛長了幾歲。”他尋了左首的主位坐下,喝了口已然放在桌上的茶道:“咱們無須客套,我託大稱你一下賢侄可好。?”他見鄭經點了點頭,道:“不知賢侄家在何處,令尊令堂可健在?”
鄭經道:“這……”刑武不悅道:“如何,你連這都不肯說?”
鄭經道:“不是,不是,只是……”刑武道:“只是賢侄瞧不起我,是以不願相告。”事到如今,鄭經只能硬著頭皮道:“小侄父母已然去世,了無牽掛,這才出來四處漂泊,倒出求學。”
刑武道:“聽賢侄這麼一說,倒是頗有志向。聽說賢侄的手下趙雲武藝不凡,如今正在武鬥擂臺上?”
鄭經道:“正是,子……子,趙雲非但武藝非凡,更是生的一表人才。他若能從武鬥中脫穎而出,定然與小姐極為相配。”
內堂傳來了一女聲:“誰說誰與誰相配。”走了進來卻是一美貌的年輕女子。
這人想來就是刑杏,她方才上下遮得嚴實,如今換了一身女兒裝,倒是外間傳聞不虛,當真是美麗無比,鄭經起身相迎,偷眼看去,只覺此女與現代的美女明星相較也是不遑多讓。更兼身具古代俠女的颯爽,一舉一動甚是大方。
她踱到了父親面前,施了一禮,卻又來到了鄭經面前,也只拿眼看他,直看的鄭經臉紅耳赤,大感吃不消,才道:“你便是贏下智鬥之人?”語氣大大咧咧,也不行禮。
鄭經抱拳道:“正是。”刑杏又是上下打量他,更是繞著他走了幾個圈,道:“不像,不像。”這不像又不說什麼不像,鄭經正要詢問,她已回到了刑武身後,刑武道:“賢侄可坐。”鄭經謝過,坐下,眼神已經不自主的飄向了刑杏,可是見刑杏目不斜視,不由有些失落。這種失落多半是美女在前,自己卻沒有受的青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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