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大鬧府衙伸冤(第1/2 頁)
帶著孟秋生的屍體,郭平生浩浩蕩蕩的一道隊伍回去了,此時的府衙裡面,已經鬧開了鍋,孟家之人得到訊息,早已經全員跑到了府衙哭鬧不止,特別是大夫人,此時完全是在潑辣撒歡了,自己的兒子死了,能冷靜的下來嗎,只有孟老爺,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沒錯,自己的兒子是死了,可是,死得這麼不光彩,這個兒子,還能認嗎?
呵呵,就算是不能認,不想認,兒子,終究還是他的,這是孟老爺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
當郭平生帶著孟秋生的屍體出現在公堂的時候,大夫人終於是安靜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周之陸的面前,口中哀嚎出聲:“求知府大人還我兒一個公道啊,我兒子死得冤枉,冤枉啊!”此時的孟秋生尚且只是一匹白布遮身,任誰都看得出,那匹白布下面,根本是沒穿任何衣物的,和之前的傳言根本就是一樣,哪裡來的冤枉一詞,都覺得大夫人是在搬弄是非。
周之陸心中亦是如此想的,不過,為官者,不僅僅要尊重事情的真相,也要照顧家屬的情緒,吩咐人將大夫人帶到一旁休息,然後揚頭對著郭平生開口道:“說說吧,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是。”郭平生瞥了一眼大夫人,隨即拱手開口答道:“據老鴇所說,當時房中只有兩人,一個是彌月樓的小姐秋月,另一個,就是此時已經身故的孟公子,據悉,昨晚孟公子與之這位古老闆在把酒詳談之後,各自帶著一個小姐回房,直到今日早晨,眾人聽見秋月的驚叫聲,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據屬下勘察,現場尚且還有未曾燃盡的西域曼陀羅,而且分量極大,可以說是藥效強勁,孟公子的死因,經過仵作勘察,也是證明孟公子為馬上風而死。”
“不可能,不可能的,定時有人想害我兒子的,我兒子怎麼可能就這麼死了!”郭平生還未說完,大夫人已是又開始不依不饒起來,孟老爺一把將之拉住,皺眉沉聲道:“你還嫌鬧得不夠嗎?這件事情還不夠丟臉嗎?”
大夫人被孟老爺這一番話給吼得愣住了,突然笑了起來,扒開孟老爺拉著自己的手,厲聲說道:“老爺,他是您的兒子,秋生是您的兒子,是孟家的長子,他就這麼死了,您甘心嗎,甘心嗎?”
孟老爺看著那具白布下的屍體,頗有些老淚縱橫模樣,嘆了口氣,頹然說道:“從他這麼死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就不再是我的兒子。”言語罷間,孟老爺竟然直接拂袖而去,似乎是不想再管這件事情了,大夫人當場愣住了,就在知府周之陸想要將此事就此結案時,大夫人卻撲通跪下,戚聲言道:“知府大人,此事我兒子定然是枉死的,還請大人主持公道,還我兒一個清白!”
被大夫人這一番話說出來,府衙外面還有著無數的民眾,周之陸全然就是一副騎虎難下的場面,無奈之下,還是嘆了口氣,揚聲道:“好,升堂,且看在孟老爺的面子上,本官就看看此事是否還有疑慮!”
“威武!”
“謝大人!”大夫人眼眸含淚,拜謝了周之陸,隨後退到了一邊。
“啪!”周之陸驚堂木一拍,揚聲開口道:“帶彌月樓眾人上堂!”
言語落下,但見彌月樓老鴇為首,身後跟著秋月和古老闆還有明香,再之後便是孟秋生的小廝劉三,洋洋灑灑幾人恭敬一拜:“草民(……)參見大人!”
“你就是彌月樓的老鴇嗎,據說今日是你第一個知道事情發生的嗎?”
老鴇哪裡見過這陣仗,幸虧是跪著的,腿肚子哆嗦也看不出來,深吸幾口氣這才開口道:“是民婦第一個知道的,因為秋月從孟公子房間跑出來的時候,是直接跑到民婦的房間,不過,不過民婦不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此事應該問問古老闆,當時古老闆正好從隔壁房間出來,然後看到屍體被嚇到,我們一群人才上去的。”
“古老闆?”周之陸有些疑惑,這離城中什麼時候出現個古老闆了,可是,當看到古寒成的面容時,這才知道,這個古老闆是何許人也,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無奈開口道:“古老闆,您怎麼攪和進這件事情了!”
古寒成略顯了些尷尬,畢竟自己來到離城還未大展拳腳,便是因為這逛窯子的事情給弄進了府衙,也是面上無光啊,面上訕笑,最後也只能開口道:“昨日裡,孟公子來找我,還帶來了家中祖傳的一些金銀寶器,說是想讓古某給鑑賞一番,後來說著說著就談到了彌月樓,所以我們約好今日到彌月樓去見識一番,誰知道,誰知道卻出了這般事情,哎!”
周之陸聽著古寒成的回話,沉凝半晌說道:“那古老闆,你大概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