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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所受損;自己非得付一大筆靈石修理不可。
因此他當即答應下來:“柳大少;就這麼說定了;我師傅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他與柳隨雲當即完成了分贓;柳隨雲才把自己的歸元如意劍撿了起來;發現這把飛劍在剛才的苦戰之中受損不輕;估計事後得花了一筆靈石請雙魚書劍雁修理一番;而那位杜陵松已經把黃衣金丹的儲物袋扔了過來:“柳大少;您收著;或許裡面有一座金山銀山”
柳隨雲笑了笑:“於莊主的事;杜陵你多費心了”
杜陵松沒幾下就把黃衣金丹的殘骸翻檢得於於淨淨;哪怕再小的小玩意;也逃不過他的眼睛;只是他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說道:“可惜這金丹直接就消散了;可惜了;不然這枚金丹也能作個搭頭送給柳大少”
雖然是丹成七品;但是柳隨雲若能得到這七品金丹;自然大有好處;至少可以借用這金丹之力來驅動那套盈雪劍丸;只不過柳隨雲也知道盈雪劍丸這個等級的法寶飛劍;恐怕這七品金丹連小半刻都堅持不住;只能在最關健的時候作為殺手鐧使出;所以他心情倒也平和得很:“有沒有金丹;這都是運氣的問題;象二師兄運氣就不錯;滅殺個假丹修士;居然能把他的假丹搶到手;要知道假丹幾乎都是直接消散了……”
杜陵松在幾具屍體身上收穫極大;他現在考慮的不再是結丹的問題;而是更深遠的考慮了。
他這門功法晉階時可以說是千難萬難;所需要的資源勝過其它修士一倍還多;因此杜陵松原本考慮的只是突破金丹期而已;只是現在眼見突破金丹有望;他眼光看得更深遠了:“若是能說合師傅與柳大少的美事;說不定我得的好處足夠我修煉到金丹中期甚至更遠了……”
因此他朝著陳星睿說道:“老星;還等什麼;大家都給你護法;就等著分寶了”
“好”陳星睿算計了小半年時間;等的也就是現在;他再次取出了那枚土黃旗真寶;又服食了兩枚青色丹藥:“麻煩杜陵與老三給我護法”
他驅動這枚土黃旗真寶足足費了將近一刻鐘;只是這枚土黃旗果然也不負重望;直接就掃平了萬寶真人佈下的禁制;陳星睿看著土黃旗撞開一道道無形的防線;當即一個躍身;站在寶櫃身前;在上排取過一個竹枕與一枚玉芝:“輪到杜陵了”
杜陵松在上排取過了三根潔白的羽毛;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而現在寶櫃的上排只剩下一套準法寶級別的飛針。
這上排四件寶物;柳隨雲只認識這麼一套準法寶的飛針而已;其餘三件寶物柳隨雲都認不出來歷;只能估計著價值遠在這套飛針之上;而現在陳星睿與杜陵松的選擇正是確認了這一點。
不過柳隨雲也沒有什麼失落;他有那一套盈雪劍丸就夠回票價了;何況現在還能收穫一套準法寶級的飛針。
飛針作為兵器極其少見;往往只有女修才會使用;但是一整套飛針往往成百上千;煉製起來極其不易;往往有些女修終其一生;也只能煉製出半套飛針而已;而這寶櫃最上排的這套準法寶飛針只有六枚飛針而已;只不過柳隨雲拿過飛針的時候;卻被飛針的重量差了一跳。
這六枚閃動著寒光的飛針;與普通的銀針並沒有區別;但份量極沉;每一枚都有半把天淚星墜劍的重量;柳隨雲心中反而一喜;雖然這樣的飛針御使起來必須十分困難;但是修士只要用心溫養多年;重量並不是大問題;到時候這六根銀針將有著驚人的穿透力與鋒銳度;絕對夠資格放在最上排。
中排也是四件寶物;陳星睿手腳很快;直接就拿走了兩件法寶;只是這一回杜陵松沒象上排那樣毫不猶豫地拿走一件寶物;而是一本道書與一塊神秘的枯木上掃了半天。
這塊漆黑的枯木在中排的寶物之中算是最神秘的一件;柳隨雲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而另一本道書能放在中排;那也絕對不簡單;杜陵松思索了好半天;還是拿走了那塊漆黑的枯木;柳隨雲只能選擇這本道書。
而下排的選擇就快得多了;雖然有五件寶物;但大家心裡都早有主張;何況大家都知道下排的寶物價值與上排、中排差距極大;最後柳隨雲挑了一件名為“九霄青元鏡”的極品靈器;雖然不知道具體效用如何;但至少也是與歸元如意劍同一位階的寶物。
大家的儲物袋都裝滿了戰利品;可以說是滿載而歸;雖然屢經惡戰身負重傷;但是神情都是十分興奮;陳星睿答道:“夜長夢多;我們在這裡休息一刻鐘;然後馬上原路返回”
一場惡戰下來;無論是誰的狀況都距離巔峰狀況很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