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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春情怎麼都壓制不住;更不要說她本來就是欲迎還拒;增加了一點閨房情調而已;不過也讓柳隨雲威風更勝平日;極度淫糜的**撞擊聲、呻吟聲、怒吼聲、嬌啼聲盡皆匯入了江筠月耳中。
“什麼蒼穹第一女劍修;什麼元嬰大修士;還不是被我騎在身下任意撻伐;隨意蹂躪”
“不行了;不行了……柳公子;您饒了我江筠月一回吧;求求您了……”
“啊……果然是劍壓極西八萬裡;容傾冰霜六十國;月夫人;我終於明白你的妙處了”
“柳隨雲;你再不放過我江筠月;我必然將你千刀萬剮”
“啊啊啊元嬰女修士;果然於起來很爽;來吧;蒼穹第一女劍修給我添個寶寶吧”
“這小魔頭;這小魔頭;你不許弄進來;我會懷孕的……”
一想到自己居然成了柳隨雲床上任意踐踏的物件;特別是郭慧君動不動就學著她的聲調氣質來反抗一兩回;一副欲迎還拒的味兒;江筠月就是欲哭無淚;恨不得現在就御劍殺到柳隨雲身前;將這對作著壞事的狗男女砍成一千段一萬段。
太可氣了;他們作壞事的時候;怎麼能不經過自己的允許就拿自己當作蹂躪的物件;只是現在江筠月那是一步路都踱不動了。
光是聽聽聲音就是這麼糜爛的場景;若是見到合歡現場;江筠月都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極度歡糜;她甚至不知道怎麼應付這樣的場景;總不能自己跳出來說道:“柳隨雲;你這麼作很過份;換個女人來意淫好不好”
只是這樣的話怎麼說得出口;雖然江筠月將柳隨雲恨到了骨子裡;現在連耳根泛紅了;只能抱住隨身的飛劍靠在一棵大樹上;微微地喘息著;連鼻息都變得甜美起來。
幾次她想揮動自己這把靈劍;就把這可恨的柳隨雲斬於劍下;卻是記起了申元縱千叮囑萬交代的事情;這一次蒼穹第一道書橫空出世;關係著申元縱能不能成就合體與江筠月能不能突破元神;關係重大;江筠月絕不能意氣用事;壞了正事。
她告訴自己;自己連柳隨雲血祭靈器這樣最軟弱的時候都沒有出手;現在更不能孟浪行事;一定要從柳隨雲手上弄到那部蒼穹第一道書不可。
因此江筠月只能剋制住自己的怒意;偎在大樹旁雙手緊握劍鞘;怒意、妒意、嬌羞等許多情緒都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只願意柳隨雲與那位英氣颯颯的女武者早點結束;只是事情從來不會按照她的意願發展;柳隨雲既然要替郭慧君補足了五嶽靈符的威能;怎麼可能倉促之間就罷戰言和。
何況柳隨雲與郭慧君一想到江筠月這個正主就在裡許之外看著這場妙戲;一種異樣的刺激就讓他們比平時更有激情;花樣百出;全身心地投入到這一場奇異的合歡。
聽著遠方的糜糜之間;江筠月只差咬碎了銀牙;她沒想到柳隨雲居然會玩出這樣的花樣;她從小到大;都沒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特別是現在那位本來英姿颯颯的女武者連聲叫道:“弄進來了;弄進來;這樣會壞掉的;柳隨雲;我蒼穹第一女劍修江筠月誓與你不共戴天;只要我活著;一定要殺了你”
這固然是說出她的心聲;只是這聲音之中濃濃的春意;加上方才想象中的糜爛場景;讓她有一種身臨其境;又是憤恨;又是無力;又是極度嬌羞;還要一點點莫名的空虛與渴盼;這件事讓她這麼一個蒼穹界第一女劍修;號稱“劍壓極西八萬裡;容傾冰霜六十國”的元嬰大修士都有一種毫無辦法的感覺。
不知不覺間;她的玉手已經緩緩滑了下去;伸入了衣帶之內;那裡面已經有了一抹春水。
第一卷 第四百八十章春夢
江筠月是偎在大樹上半醒半醒地度過了這個清晨;當她真正醒來的時候;整個人直接就蹦了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裙帶都鬆了沒繫好;不由一陣手慌腳亂。
繫好了腰帶之後;江筠月卻是死死地抓著自己的飛劍不放心;只覺得渾身都是不舒服;不僅僅是下身溼漉漉;而且心有餘悸;她不得不自言自語道:“那是夢啊;那是夢啊那只是夢啊”、
可這場惡夢卻讓江筠月只覺得渾身都是涼颼颼的;她只能繼續安慰自己:“那只是一個夢啊;江筠月;你又思春了……”
可這場夢雖然算得上春夢;卻是不折不扣的惡夢;她夢到了自己不知如何落到了柳隨雲的魔掌之下;然後不知道為什麼;柳隨雲對自己充滿了極度的恨意;在床上以千般手段拼命地折磨自己;如果說是昨天他與那個女武者上演了一場春戲;那麼這場春戲與她在夢中的遭遇簡直是不值得一提。
實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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