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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能滴出蜜來。”
“小姑娘言情小說看多了,肉麻不肉麻?”這我聽著趙枚的話覺得好笑,“我又不是什麼名人,還戀情曝光?”
“雖然本姑娘青春靚麗,但是你怎麼也算是我的學弟吧,沒讓你叫聲姐姐就偷著樂吧,還敢叫我小姑娘?”
要不是在高雅大方的手錶專櫃,我確信她回撲過來暴打我一頓。
我不理她,轉過去繼續端詳兩塊手錶,最終還是把綠水鬼套在腕上試了又試,想象它在那人腕上的樣子。
翠綠外圈,映襯著白皙的手腕。黑色錶盤,白色刻度,圓潤的線條,精密的機芯。一如那個人,表面看起來圓潤通透,事實上卻有著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疏離,如同潛水錶的密封性一樣,將塵世渣滓隔離其外。
孩子氣的外殼,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可愛的圓形刻度,掩藏在其下的卻是最為精密的瑞士機芯,看似輕易妥協,內裡卻有堅定品格。
七年之癢,有多少戀人能夠透過情感疲憊的瓶頸?
八年抗戰,有多少情人能夠鍥而不捨,守得雲開見月明?
也只有他這樣的人,才能讓我不知不覺情根深種。
“既然你一開始就相中了綠水鬼,何苦來哉要猶豫這麼久?”趙枚一針見血。
我一張老臉難免有幾分羞澀,趕緊刷卡付賬避開她大刺刺的視線。
趙枚像看小孩子一樣居高臨下笑了起來,“我竟然沒有帶DV,要是蘇靈靈看見你這個樣子不知道下巴會不會掉下來?”
“她就是下巴掉下來也是大美女一個,你不用擔心。”我和她開玩笑、
趙枚忽然斂了笑,“說起來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啦,真要是拍下來了也不一定能夠給她看。自從她大二出國交流後我們就斷了聯絡。”
我睨她一眼,“蘇靈靈那樣的女人,把她空降到撒哈拉沙漠她都能活著爬出來。”
趙枚嘿嘿一笑,“你果然承認了。”
“嗯?”這女人一會兒一出我已經快應付不下去了。
“承認當初和靈靈學妹春風幾度貼身熱舞當場舌吻的尤物是你啊。”她眨了眨眼睛。
我撫額,“當初說的還是一度,如今又變成幾度了?”
“419的話怎麼會把她性格摸那麼清,我敢保證你們之間的肉X體交流肯定不少、”
“女孩子要矜持。”狂放成這樣又不是床伴的女人我是真的招架不住。
“唉。”她突然嘆了口氣,“不知道最後蘇醫生會情歸哪一個女孩兒。”她明朗的聲音漸漸低下去,“他剛剛帶我的時候,我查完房,在走廊裡看見他靜默站立的身影,那樣的姿態,就好像是生命缺少什麼東西,需要一個特定的人來填補一樣。”
“你喜歡他。”這是肯定,不是疑問。
“是。”趙枚的回答一點也不含糊。
能夠讓上輩子意氣風發目中無人眼睛長在頭頂上的我一見之下就印象深刻的人,自然而然會吸引別人的目光。
我似乎看見碎了一地的芳心,心裡覺得有一絲不忍。
趙枚狂放的拍我一掌,“韓若你那是什麼表情?誰沒喜歡過幾個不喜歡自己的人,用得著你端出一副同情的臉孔嗎?”
我摸摸自己的臉,沒敢接話。
她在我前面快步走了幾步,又跳到我面前,兇狠的說道:“你不會吧?真的就是所向披靡從來沒踢到過鐵板。”
為了不讓她炸毛,我選擇保持沉默。
其實她直來直去的性格還是挺可愛的。
我低聲說:“鐵板沒踢到過,綠帽子倒是戴過一頂。”
她終於不再暴走了。
8月25日終於降臨。
我在金鳳呈祥訂了個蛋糕,等他歸來。
結果晚上11點40分,某人才開門歸來,開啟燈看見原本坐在黑暗中的我,蒼白麵頰,黑亮眼睛,幾分訝然。
如果全中國的醫生和醫學研究者都是如此盡心盡責,那麼祖國醫療事業一定早已取得重大成就。
我打了個哈欠,“傻子,你不會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吧。”
我倒是無所謂等多久,卻是真心為他心疼。
他笑彎了眉眼,有幾分驚喜的意味:“我幾年都沒過生日了,我自己都忘了。”
“那你爸呢?”我脫口而出。
如春的笑容漸漸發苦,我有些後悔失言,他旋即嘆了口氣,“我還記得媽媽去世的那天,我和爸爸在小區內的籃球場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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