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壞人。。。。
愛如捕風
日子終究不溫不火如流水一樣過去,和如春一起生活,溫馨之中深刻到生命底層的幸福。
當北京城紛紛揚揚飄起來第一場雪,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們穿起來厚厚的羽絨服,空氣中漂浮著某種乾燥的冷冽,寒假在考試後悄然而來。我倚在床頭,看全英文版的《聖經》,如春剛值班回來,黑色呢大衣帶回來的依稀冷意。冰涼的鼻尖貼上我的額頭,瞥見我書上的燙金大字,“怎麼,你是基督教徒?”
“基督教徒算不上,但是我敬畏所有的宗教。”
涼涼的臉頰貼上來,我只穿一件白色羊絨衫,被他冰的一身雞皮疙瘩,忍不住捏住他面頰上一點少的可憐兮兮的肉揉搓起來,“那麼涼的臉還敢貼過來,小心家法伺候。”
“你捨得?”那人清淡的錶殼靜靜被剝離,露出水晶般澄澈中帶著暖意的親暱。
我看著他的眉眼,“《聖經》上說,愛如捕風,你能捉住逝去的風嗎?”
“不能,但是我會向著他奔跑。”
我隱忍許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如春,你還記得那天大頭喝醉酒嗎?我去三里屯找他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人。”
他隱有倦意,做到我身邊合起雙目,“哦?遇見誰了?”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很玩得開,也什麼都不在乎的學長?”
蘇如春依舊閉著眼睛湊到我頸窩裡開始落下無數個吻,“那個把你帶壞的罪魁禍首?怎麼會不記得。”
酥麻的感覺像微弱的電流一點點順著肌膚經脈竄遍全身,吻開始變得熱烈,我的手伸進他的薄毛衣,光滑的背脊,脊樑骨分明的性感骨節。他在我的頭上張開那雙黑眸裡面寫滿了情動的熱烈。
“你瘋了!”我微喘著喊停,“真當自己是鐵打的,值班一晚上一大早晨回來就上演這樣乾柴烈火的戲碼?”
他吻著我的耳垂,順著耳洞輕輕撥出一口溫熱的氣,“乾柴烈火,嗯,這個詞說的好。我是乾柴,你都把自己燒的這麼旺了,我怎麼好意思不燃?”
毛衣被捲起來,胸前的兩點暴露在空氣裡,冬天的室內特有的冷意,我當時就感覺到毫毛豎了起來。
細長的手指靈巧地開始了揉捏,轉眼就變成了彈奏鋼琴的指法,“我六歲的時候就開始學彈鋼琴了,有10級證書,你要不要聽?”
我嘴巴發乾,“聽什麼?”
“噓,仔細看,是李斯特的《鍾》。”
我微微猜出他的意圖,制止的手指卻終究留戀他背脊的溫度沒有抬起來,反而變成了加速的撫摸。視線不受控制的朝被翻起的毛衣下看去。
“就是這裡,高音區,升G小調。”我感覺自己胸膛上的面板一陣震顫。
溫熱的手突然離開兩顆挺立的櫻果,我忍不住呻吟一聲,那人交叉著雙手,再次愛fu著胸前那兩顆叫囂著疼愛的不爭氣的傢伙,“乖,不要著急,前面的兩小節變奏要用左右手交替來演奏。”灼熱的手指不重不輕的勾勒,我下意識的想迎上去索要更多,迎來的卻是冰冷的空氣。雙手用交換了位置落下了來,冷,熱,冷,熱,一半是冰,一半是火,我猛吸一口氣,全身都顫起來,中間的那一根立得筆直。
“這裡,”他握住了那裡,“我最鍾愛的琴鍵。”說著輕輕在上面彈了幾下,我清楚的看見上端滲出了透明的眼淚。
“我話都還沒說完呢,你這個——”迎面而來的甜美的唇封住了所有的語言,迷亂之中已經衣襟大敞的男人,解開了最後的束縛。
被牢牢壓在身下,身上的身體溫熱到灼人。
“你知道8到16度的顫音,3指4指5指一起演奏有多難嗎?竟然還打斷我。”他笑起來眼睛裡浮光碎金星光璀璨,溫文如玉,爾雅若蘭,“閉上眼睛靜靜感受,這可是李斯特為了帕格尼尼的《種》做的大幻想曲。”
腿被高高抬起來,架在肩膀,彈琴的手指在入口處彈出清脆悅耳的音色和泛音奏法形成短促有力的音響,他衝進來,像音符的高低旋律,樂曲一樣的chou送是生動逼真的小鐘鳴響,一記記猛衝是變奏的鐘聲,快慢高低之間,我們的曲子華麗輝煌,他注視著我的眼睛,“你是我彈過的最無與倫比的琴。”
………
“喂,怎麼這麼慾求不滿?從早晨一直做到正午,連說句話的時間都不留給我?”我全身都是汗,嗓子也有點啞。
“很累?”他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你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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