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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取了行李打車去酒店,準備第二天的國際會議。
東二環的五星級酒店,剛一下車,竟然看見挽著一個十分英俊逼人的男士手臂的趙枚。
這幾天,真是遇見熟人的好日子。
趙枚一看見我,就鬆了那個男士的手。
那人看我一眼,大步走過來,和我握手。
“你好,我是淡香儒。”
“久仰大名。”
淡先生上了一輛保時捷卡宴,趙枚拽著我的手臂進了酒店大堂,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你還好意思回來?”
“怎麼當了豪門貴婦也沒有一星半點淑女的樣子?”
她撩起前面的頭髮,別好,“我有沒有淑女樣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怎麼就那麼狠心,這麼多年來都不踏足這北京城不和我們這些人聯絡?”
我狠心?
我不過是害怕而已。
“你沒有什麼事兒我得趕緊去check in,明天早晨還要開國際會議。”
“你現在在哪裡工作?”
“曼谷,聯合國亞太經社會。這次回來開一個星期的會就回去了。”
“倒是風光無限。”
我也不管她話裡的嘲諷之意,“總算安穩,受人尊敬。前幾年手裡的幾個產業買賣也賺了一筆,現在放在股市裡放長線,手頭也有點餘錢,什麼都挺好。”
“你什麼都好,你就一點不管他?”
“管,我有什麼資格管?”
“你別跟我說那些陰陽怪氣的話,你是不是真的就不打算回頭了?”
我一時覺得血氣上湧,“我回頭,那也得人家肯要!我後來聽說他是打算和宋雨露結婚?不知道現在孩子多大了?”
趙枚直接揪住我的襯衫領子,“結婚?和誰?宋雨露?我呸!宋雨露碰他一下他都覺得噁心!孩子個鬼,他這五年來孑然一身,要是肯讓別人陪,會這麼苦?”
她還覺得不解氣,高跟鞋直接跺上我的腳。
“你說什麼?”我把左耳側過去,剛才她又說了幾句話,我沒聽清。
她忽然就靜下來了,“你的耳朵還沒好?”
“你怎麼也知道?”
“也只有你這種傻子以為可以瞞過他,他早就知道了。”趙枚笑中帶淚。
我心中一震。
隨即搖一搖頭,“他知不知道,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趙枚咬牙切齒,“你好狠的心腸。”
“哼,是他說的我是累贅,是包袱,他不再愛我了。我又何苦惹人嫌?”
“那是他騙你。”
我低頭。
騙我?
記憶裡最黑暗的一年,我的簽證是九月份,幾次偷偷去看他,有哪次不是和一個俊俏冰冷的公子哥在一起?舉止親密,如果天下人都知道同性戀這回事兒,天下人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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