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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裡瞅。露眉說:“瞅也沒有用,姐姐我沒有能力也不能違犯紀律再讓你前進了。我的意思很明白,儘管你那個家還缺點什麼,但你女兒和肚子裡的孩子是實實在在的,好生回上海去,圍繞一雙兒女,好好過日子吧,起碼,那是另一種樂趣。”露絲說:“可是,我總想為開發大西部做點什麼!”
“喲,這不東方家的二朵花嗎?”冷不丁冒出一個男人的聲音,隨即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走進她倆跟前,狎笑對露絲說,“陳夫人,你已經為大西部貢獻了不少!只是你我幾年前情緣未了,你應該說為我做點什麼?”說話的人是武更松,他的身後不遠處,十幾輛摩托車像蒼蠅嗡嗡亂嗷。
“武更松,你給我住嘴!”露絲臉上白裡見灰,後嘆道,“如果說陳怯在成功的道上要栽什麼跟頭的話,那麼他的錯處就是遇到了你們武家一對活寶:一個披著人皮的狼,一個是磨牙吮血的狼崽,助桀為暴。”露眉聽得雲裡霧裡,可更松一聽臉就抽搐了,他一抹兇光說:“罵的好,也罵的對!”手揮了揮,只見本是嗡嗡嗷的摩托車,一下成了亂轟轟。
露眉二姐妹扭頭一看,頓時花容落貌。原來十多輛摩托車圍著坎旦斯打起圈來,坎旦斯那股“大叔”神氣勁兒,頓時煙消雲散,接踵而來的,是他恐怖的叫嚷聲,被淹沒在群魔亂舞之中。露眉不得不站出來,憤怒說:“姓武的,你這是在外國人面前抹中國人的黑!”
“喲,這不是東方大小姐嘛!幾天不見,像小蔥,越長越擰得出水來了。”更松臉上不懷好意說,“若是我送給外國人搗鼓,是不是在你中國人面前,更抹了中國人之黑,東方大小姐?”
“你這是成心讓外商不敢在這裡投資,破壞京西的軟環境。”露眉掏出手機,說,“如果你再胡鬧下去,不怪我給你老爸打電話了。”更松遲疑了一下,吹了一聲口哨,摩托車隊在呼囂中離去了。露絲忙向坎旦斯跑去,更松搶上幾步攔住她,臉上換了笑容,說:“心疼了是不是?已經到了你自家的家門口,要不要進工廠巡視一番?”露絲輕哼一聲,欲繞道過去,更松淡淡說:“我剛收到陳先生的生產計劃,工廠要生產二個貨櫃的鼎和釉,難道你來這裡,不是代表陳先生的意圖,來下生產訂單的吧?”
露絲好生意外,站了下來,先是慌亂,後又錯愕,下意識說:“你……你們還想搗鼓那些鼎和釉?”更松皺著眉說:“我和你一樣,也是犯疑,為什麼要狗屎不臭,需要挑起來臭呢?!所以,我今晚坐夜飛機趕往上海,最好是與你同行!”露絲潑辣說:“你最好是回去與你老孃同行!”拉了一臉疑雲的露眉,向計程車車走過去。
一臉心有餘悸的坎旦斯早已坐進了計程車車裡,眼裡對什麼都“OK”不下去,包括秀餐可人的東方小姐。露眉還有話對妹妹說,拉了露絲向小車之外的方向走了幾步,說:“小妹,我們剛才說到哪裡了?對,你說你要回來辦勞什子廠。問題是,怕就怕你跟那個陳怯學,醉翁之意不在酒,錢沒撈到反而落了一雙香港腳。”
“你好沒有記性啊!”露絲惱火了,吼,“我跟你說過的,這廠子是我和梁軍聯手同辦的,與陳怯沒有任何關係。”露眉說:“我不聾不啞,我知道你要挺起腰和梁軍過下去。問題是,豈不說陳怯他不可能袖手旁觀,就一個神鞭會也叫你倆夠嗆。甚至武大公子,仗著這裡是他爸爸的發跡地,無惡不作,四年前我沒有親身經歷過,你和梁軍見少了嗎?”露絲說:“我不怕。一是神鞭會是取締的組織,他們不敢明目張膽;二是他們衝著梁軍,是想要那張藏寶圖,現在高武合墓很快要揭曉了,那張圖對他們失去了意義。至於那武癩子,好多年前就打老孃的主意,哼,他得到什麼哪?所以,他再打我的主意,無非是繼續做他想吃天鵝肉的賴蛤蟆夢,你怕什麼你呵!”
“我再次提醒你,這裡一直被二種勢力籠罩著,飈車隊和神鞭會,過去有神鞭會在明處,飈車隊還不敢過份張揚,現在好了,山中無老虎,猴子充大王,神鞭進入地下活動,武癩子率領的一夥飈車隊,肆無忌憚,以黑吃黑,黑了這一帶的天下,他們連政府部門一些人,也成了他們幕後撐腰人。”露眉停頓了一下,說出了她要表達的最後結論,“所以說,天亮的那夥最黑暗,我擔心的就是這一時刻,甚至包括你。”露絲勉強笑道:“別拿我開心。”露眉說:“你知道他們內幕太多。”露絲似乎比姐姐更清楚,無力搪塞說:“別這樣……抬舉我。再說內幕,生意人哪一個沒有‘內幕’的。”嘴裡雖是這樣說,但身子仍是一抖,慌忙四下看了看,半晌才說,“虎毒不食子!”露眉說:“問題是,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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