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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進屋後東張西望,說:“你那寶貝女兒呢?”露絲開啟燈,說:“交給原先的小阿姨給帶著的。”梁軍說:“你還僱了阿姨的?”露絲說:“沒辦法啊!我做月母子,不能自己照自己。”梁軍瞅著她的肚子,說:“下次做月母子,由我來當阿姨。”胳膊鼓得咯巴咯巴響。
“成,但願你我的進展都加速一些。”露絲喃喃說,“好奇怪,什麼在咕咕的響呵?”梁軍嘆了口氣,說:“是我肚子餓了,在緒緒。”露絲道:“肚子餓了你怎麼胳膊會響?”梁軍道:“那是精神餓了,真的,一跟你在一起,就覺得已經快餓瘋了。”露絲笑道:“是嗎?世上還有吃精神的?”梁軍說:“你老人家不是說過,一個人活在世上,什麼樣的滋味都要嚐嚐嗎?”露絲摟著他的脖子,說:“我的口水你不是早嘗過了嗎?”吻他。梁軍騰出口說:“可我要嘗……”露絲慌亂推開他:“不行,只有你哪一天娶了我,我才讓你……”梁軍嘲笑說:“這不公平,就因為姓陳的先斬後奏奪走了你的貞操,你就對我保全你不是貞操的貞操?”露絲抓起一件東西砸在他身上,聲嘶力竭吼:“滾——”梁軍抱頭而竄。
梁軍給趕跑了,她又後悔,甚至一夜都在做與梁軍在一起的夢。早晨醒來時,她告誡自己,只要梁軍肯給她打一個電話,她要什麼她都給。果真,梁軍給她電話的時候,她睡眼婆娑還沒有起床。她拿肩膀與臉挾著電話,說:“是你這討債鬼呵?不生我的氣了?……喂,我說小祖宗,我什麼都答應你,只是我還要到飛機場……接人,你要來就快一點。”
時鐘十時三十五分。露絲焦急看著牆壁上的掛鐘,恨恨說:“你來了我非宰你不可!”聽到門鈴響,開了門就撲在來人的懷裡,忙不迭迭說,“你這死鬼一去就跟我賭氣!你賭氣啊,你還來幹什麼你?!”梁軍抱起她就往沙發上摁,顫抖說:“你終於在我回西安之前答應給我……精神了。”
“你答應我了,真要回西安?”露絲沒有動,“你……你麻利些,我怕時間來不及。”
“怕什麼?叫那狗日的在機場候著!”梁軍手順著衣裙摸上來,解開了她的腰帶,氣喘說,“真是及時雨,我下午的火車。”露絲喘息急促:“輕聲一點,萬不可讓人聽見……”
梁軍一驚:“屋裡還有人?”露絲說:“小阿姨要上班,一早就把孩子送來了,現在樓上睡覺哩。”梁軍恢復神色,堵住了她的嘴,身子壓了下去……
末了,露絲突然哭了。梁軍嚇了一跳,說:“我是……第一次,搞痛了你?”她突然又笑了:“不,我哭我四年前就該給你的。”滿足地輕打著梁軍的腮,轉身進了衛生間。好一會,她邊往手上的牙刷擠牙膏,邊伸出半個身子,說,“你還不走?想讓人把我倆往屋裡堵?”梁軍抹了一把頭髮,站起來說:“你說你沒有時間,怎麼還臭美?”露絲白牙一閃,說:“因為你嘴臭!”梁軍拉開門,突然樓上傳來孩子啼哭聲。露絲說:“我去洗一個口,你跟我把孩子抱下來。”梁軍扶著門框,惡狠狠說:“要我去抱陳怯的野種?哼,殺死她我才差不多。”露絲抓起肥皂就摔過去。梁軍手摁了裡鎖一下,慌忙出門把門帶上。
4 姐姐:想透過我曲線救國,要妹妹吹枕頭風
一塊立在地上的牌子:高武合墓區。露眉在土丘中疾步,眼光橫過在陽光下刺人眼目的黃沙,落在日照下的古墓上。發掘場的入口處,考古團工作人員在忙碌著,地底下隱約傳來剷起鏟落的敲打聲,泥土不住被輸送帶運送出來,由翻斗車運到不遠處土堆上。打通了的坑道,密佈的照明裝置,將積水抽出去的喉管,隧道內森林般豎起的撐木,和那些一道又一道深入至地底下數十個的梯階,將二十多個發掘層連線起來。
盧蘭迎著她,說:“眉眉,我們遇到了一點問題。”他是一個身材魁偉的男子漢,三十年齡,也是她的同事。露眉愕然望向盧蘭實忠厚的臉,說:“什麼事兒?”盧蘭說:“絲綢之路古董店不肯再支付額外的經費,看來我們又要停工了。”露眉渾身一顫,說:“我一直以為陳……怯會聽絲絲的,怎麼會這樣呢?”
“只怪這社會叫人心變了味!”盧蘭說,“現在呀是老大靠了邊,老二分了田,老九上了天,不三不四賺了錢……”露眉嫌他的話多也不到位,就轉身摁了手機,接通電話後,說:“是他姨夫嗎?我是露眉,這會兒說話方便嗎?”電話裡傳來陳怯的聲音,他說:“是他姨媽啊!我在西安機場,準備回浦東,你有話就說吧!”露眉說:“你也在京西,我怎麼沒聽絲絲說起過?”電話裡:“這有什麼好說的。往返於西滬兩地,就像我們在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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