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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靜得讓人發慌。幾分鐘之後,虞勃面前的手機猝響。他摁了綠色鍵,響起惠美的脆脆聲:“報告隊長,門上的封條被撕,鑰匙被毀,死者的公寓有人進出過。”虞勃對著電話吼:“我要的是電腦。”惠美的聲音:“其它原封不動,唯獨室內沒有電腦。”虞勃臉一抽搐,目光忽亮:“通知技偵隊勘察現場。”關上手機,對眾人說,“會議暫時……”文靜突然轉向中宇說:“你是怎麼想起來看見沒有電腦的?”
“當時我怎麼會想到電腦呢?”中宇思忖說,“我和惠惠是最後離開死者房間的。當我知道死者曾是我的小姨子,我很想看看死者與她姐姐,也是我前妻的來往‘伊妹兒’的衝動。結果四處找了而沒有見著,我當時還以為,是你們把電腦帶回了局裡哩。”
“照常規講,現場發現有電腦存在,勘察人員會必定要作為重要取證的物件帶回局裡。所以吳記者這一點是沒有疑異的。”文靜,“但是,電腦是叫誰拿走了?為什麼只拿走電腦?一種可能,無疑是犯罪嫌疑人本人,他作案後順手牽羊自個帶走;第二種可能是死者屋裡壓根就沒有電腦;第三種可能,就是吳記者推測的,是陳瑤搶在死者被人發現之前有意識拿回了家。所以我的看法傾向於:犯罪嫌疑人的動機:著重點仍放在和死者廝混一個夜晚、而且是最後一個看到死者活著的的梁軍身上。”眼裡閃耀著慧黠得接近狡詐的神情。
中宇沉不住氣了:“我不同意文隊付的看法。因為他的前二種可能都不存在,尤其是第一種可能,這與直接致使人命有本質上的不同。犯罪嫌疑人事先把氰化納放進公寓裡,並不等於當即就有人死去,若是順手牽羊拿走電腦,勢必會被發現並導致報案。從虞隊通報的案情來看,本案的動機是什麼?我認為是殺活人滅口,消毀電腦。所以梁軍沒有這個動機。”文靜說:“我以為,分析梁軍作案的思想基礎,死者是拋棄他的舊戀人,他曾恨恨說自個得不到,也不許人家得到;其次是物質基礎,他在上海混得不怎樣,看死者生活的不錯,自然想重溫舊夢,過不勞而活的生活;再次有實踐基礎,他來過死者家數次,甚至睡過覺,熟悉死者家裡外的情況;這三個基礎合起來,形成極有說服力,這就是梁軍的犯罪動機。”中宇不服,卻拿不出一套套,只說:“見面看印象,下水試深淺,才能分辨出……出……”
“初次過招不分勝負。”虞勃說戲謔說,神情一定嚴峻說,“缺少有力證據,二位的分析都只能是水中探月霧裡看花,所有對過去的資訊認定,都是隱隱約約的。但一定要隱約得有力,有說服力。無論這次碰頭會有沒成效,但有一條,我們心裡更清晰了一點,找出能夠開啟死者別墅大門的那個人。所以,文隊付,你帶二個大隊從大門鑰匙著手,開始進入實質性的偵排。散會。”
小會議室,眾人往外走盡。中宇走到門口,聽虞勃說:“中宇,跟我到二層樓公寓去。”就揹著身站了下來。虞勃走過來,說:“晚上我請吃飯。”中宇邊走邊說:“免了吧,你我都有沒有心情!”虞勃帶上門,說:“別那麼小氣,還男子大丈夫!”中宇止住腳步,說:“她?我更沒有心情。”挪步。虞勃邊走邊嘆道:“其實我眼睛也不老花,陳瑤那小妞,也好看不過我們的警花,只是她嫩,有著一身的青春,剜人的那眼神,不談那些只能抱著枕頭為伴的王老五,就是我這成年人,一捱上也跟著心如鹿撞。”中宇車身面對著他,氣得:“你……”虞勃視而不見越過他,自顧說:“唉,都怪我,局裡當初要調給一個帥哥,我就不敢要,怕撓昏了水。這不,拿到要去燒香,到哪裡去抱佛腳?”走了幾步車頭說,“在大門口等我。”中宇若有所思,聽到電話鈴響,衝虞勃“呸”了一口:“美男計,虧你想的出來!”開啟手機,驚喜的,“……嬋嬋!”
2 編內偵探:人腦與電腦,可以排除陳家這條線
刑警局大門口,虞勃邊走邊對中宇說:“我說老記啊,死者是你的小姨子,照理說你應該清楚她有仇敵神鞭會。而根據梁軍的筆錄,這夥人流竄到了上海,你是來自打工族,應該很容易找到他們的蹤跡,排查是不是他們乾的?”中宇欲言猶止,一會說:“我……試試看。”虞勃上了車,見中宇還愣怔著,說:“喂,你上車啊你!”中宇不自然說:“對不起,我今晚有一個約會。”虞勃說:“喲,什麼約會比勘察現場更有吸引力?”揮手驅車直往二層樓別墅奔去。車至門外,虞勃從車上跳下來。惠美從裡面迎了出來,手指著地上被撕的封條,瞅著他身後,說:“連封條都敢撕,亡命之徒!”
“別瞅了,他是頭犟種牛,還之乎也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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