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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一個記者,就因為你想讓我同他產生……火花,你就直接讓他介於案子中來?”虞勃說:“碰撞火花與介於案子不是因果關係,我對你再開小灶,也不能拿原則作兒戲,也不會遭來非議。有因果關係的是,這個案與他有一個巧合,你看了梁軍那份武打筆錄,神鞭會,飈車隊,乾陵流失出來的鼎釉,和死者,他作為一個旁觀者,都親身感受過,他比你我進入這個案子要來的快,直覺更鮮明,所以這個案子他是不可多得的角兒。”惠美說:“不無道理,可僅僅是你的直覺。”虞勃說:“也是事實。你想,一鼎二釉的出現,經手人突然死亡,如果說辦案者沒有直覺,我看他就是無動於衷。”惠美說:“你給我一個底,這個案子最大直覺是什麼?”虞勃思忖說:“它不會是羊肉串,但它一定是一座立交橋。”
中宇害怕奚嬋那種眼神,讓她先走了,自己坐在那裡平靜之後,才慢慢走進辦公室,見掛著臉的惠美坐在他的位置上,裝著未看見似的,對夜姬說:“錢她拿走了嗎?”夜姬沒好氣說:“你發了話,我還敢不從的?”惠美立起身,對中宇說:“跟我走。”中宇伸出雙手說:“這一次該用手銬了對不?”那知夜姬沒心沒肺說:“我們都押了手印,證明你沒有作案時間。”中宇衝惠美吼:“滾,越遠越好!”惠美淡淡說:“我要做趙珍珠的筆錄,你想去悉便。”往外走。中宇一下慌了,尾隨離去。夜姬說:“哼,五更清早起,更有夜行人!”
在計程車車上,惠美像跟身邊的玻璃在說話似的,把案情結論說了一遍。中宇這才真正體會出她的良苦用心,心裡雖有內疚,卻也不願意拿下面子,裝作什麼也沒有聽到的,閉著眼打他的盹。計程車車在陳家樓前停下,中宇睜開眼下了車,拉下她快步摁門鈴。稍後門開了,露出陳瑤青春的臉。她橫了中宇一眼,雀躍對惠美說:“歡迎你警花!”惠美說:“你們上午還是小情侶,你下午就不歡迎他了?”陳瑤說:“他……他是大色狼。”惠美身子一抖,很在意說:“他是午報的記者,也是我們案組的成員。若是他對你有非禮行為,你可以跟我檢舉。”陳瑤一下噎住,神情一下告了惠美:他對她沒有色狼行為。
中宇掏了記者證遞給她。陳瑤天書般的研究完他的證件,側身遞還給了他,不自然說:“啊,鬧了半天你就是大記者吳中宇!可你寫的新聞不怎麼樣,沒得你人長的好,我還以為是老先生寫的呢!我爸不在家,我媽媽在家正等著你們哩。”惠美略一猶豫,還是當著陳瑤的面,擁著中宇進了屋。她吸了口氣,下意識說:“好香!”
客廳中央,一個四旬女人熱情把他倆讓進了軟皮沙發裡,說:“我叫趙珍珠,名字很俗,就像我是陳怯的原配一樣,跟不上潮流。”中宇吃了一驚,心裡說,這女人的氣質跟她的外表一樣,徐老半娘。細看,她稍微發胖,很仔細地描眉畫唇敷粉,穿著素雅交際服,像一朵要開足了的將敗未敗的鮮花。
陳瑤沏好茶放在他們的面前,離中宇不遠處坐了下來。惠美皺了眉頭,在中宇耳邊說了什麼,中宇站起身,對陳瑤說:“陳小姐,我能單獨和你談談?”陳瑤一點也意外,跟著站起來,說:“到我房裡好嗎?”眼中閃過一抹光采。中宇端了茶杯,說:“就到涼臺上,可以看外面的景色。”
涼臺是落地式的,偏午的太陽斜射在玻璃鋼上,晃白刺眼。中宇拿出錄音機,問:“陳小姐,我上午沒有心情,讓你受了屈,請你原諒!”陳瑤說:“你那嚇我的話好恐懼,可一走開之後,好刺激耶。”中宇摁了收錄鍵,說:“你能告訴我昨天一天的行蹤嗎?”陳瑤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用小匙攪動著茶杯,說:“我正在辦出國留學,我平時的時間,都在開小灶補習英語,開小灶你懂嗎?就是請家教上門。清晨,我媽媽上街買菜,要趕在家教上門之前回來。”中宇說:“有原因嗎?”陳瑤紅了臉,低聲說:“我的家教老態龍鍾,我媽媽怕他吃我的豆腐。家教一天是二個半時辰,他十一點離開我家之後,我和媽媽吃午飯,然後我和她開著車,先是到書店,然後到浦江超市購物,大約二點鐘回到家裡,我在客廳裡玩電腦遊戲,而媽媽上樓睡了一覺,直到四時半起床下樓,動手做晚飯。”中宇問:“你媽媽陪你上街,購書購物離開過你嗎?”
陳瑤遲疑了一下,肯定地搖了頭,說:“沒有,她一直呵護我的,像老母雞呵護小雞那樣,生怕我與外人有接觸。我感覺裡,媽媽一直沒離開過我的視線範圍。”陳瑤不敢面對他,說話時眼睛落在外面的院子裡,那角落裡有二棵不大的桃樹,卻花開得奼紫嫣紅。中宇反而不好問什麼了,暗自說:我是外行也看得出,她說話沒有絕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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