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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三部曲呢!”中宇說:“三部曲?”
“吃飯,桑拿和……”得鈹,“我們先進去吃飯,請二個靚妞趁熱鬧去。”中宇摸著肚子說:“現在是什麼時候,我剛剛解決了幾大袋泡麵,想塞多半個包子都無能為力。”得鈹啞然失笑說:“你他媽的是否在說笑,醉翁之意,豈在酒菜?”中宇打了他一下,說:“我叫你來,不是進去搞醉翁之意。”附耳嘀咕一陣。得鈹做作說:“慘了慘了,這大的秘密都給你套走了。”
來至一座天橋,戴著墨鏡的中宇,遠遠看見蹲在地上算命的湛剛,低聲對得鈹說:“你婆娘沒有說錯,天天說是在外做泥瓦匠的湛剛,怎麼實際乾的是坑蒙人的事?”得鈹不屑說:“你不是說了嗎,也是為了生計。”
“可也犯不著哄咱合夥人啊!”中宇像傷了多大自尊似的,“走,再靠近一點。”藉助過往人群,中宇在不遠處背對著湛剛。湛剛戴著全黑的墨鏡,正與圍觀他的幾個青年男女搭訕。一女子對同伴說:“哥們,這人的算命很少見,用的是星相耶!”湛剛說:“看看,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位小姐你說的是內行話,我這算命用星相科學推理人生,跟那些瞎打胡說的不一樣。來來,請小姐你報上你屬於什麼星際?”那女子說:“我並不想算命,也不信這玩藝兒。”湛剛說:“你來試試,你憑感覺給幾個茶錢,沒有感覺我一分不要你可以走人。”
得鈹偷偷樂,說:“看他跟我們在一起像木頭疙瘩,你看你看,他說話的架勢,倒有趙本山老蔫勁兒。”中宇衝搖了搖手,示意聽湛剛是怎樣算命的。
果然,那女子被湛剛的話蔫上了,她說:“我是木星。”湛剛唸唸有詞:“木火同度在巨蟹座,應是二00二年中。小姐,恭喜你,二00二年你時來運轉,不是做官就是發財。”
“這話等於白說。”一男子學著趙本山的腔,“頭大脖子粗,不是老闆就是伙伕!”
“別打茬。”那女子蹲下問湛剛,“何以見得?”湛剛說:“因為這一年應是冷戰如火如荼之際,就在此時和平的契機出現,一位偉人將出來救世,領導全球走上和平的道路……”那男子高叫:“哇,你這是不穩定因素。”
“好啊,你把我往派出所送啊,說不好你準能落個回扣。”湛剛說,“星際學說裡說,二00二年後和平將出現,我們現正處在雙魚座時代和水瓶座時代交替的時期,所以姑娘,你時來運轉就在這期間。”那女子說:“可我還是沒有聽懂。”湛剛說:“連總書記都說了,機遇與挑戰共存。所以你要從現在就開始把握好。”那女子說:“可你沒有說清楚,為什麼會有交替時代。”
“這才問到了點子。”湛剛說,“西方星學確立是在二千多年前,也就是說,春分點於白羊座零度開始。是由於太陽和月亮的引力產生了歲差,地球在天上鐃著太陽走了一個大圈之後,每次還差一點點才回到原來的地方。所以以十二星座作座標的春分點,正在不斷向後移,經過了二千多年,後移了差不多一個宮位,現在已快由雙魚座退往水瓶座。當春分點移經雙魚座時,正好是二千多年的今天,也被稱為雙魚座的時代。換句話來說,二00二○年中,春分點不再進入白羊座而是進入水瓶座,這樣就開始一個全新的時代。所以你我有幸處於這時代的隙縫裡,無可避免地感同身受這變異帶來的動盪。你能把握機會,送舊迎新,好的靈,醜的不靈,最後能捱出頭來……”
得鈹越聽越糊塗,說:“什麼白羊雙魚,這是上菜市場……”嘎地住了口,因為他看見,那女子把一張五十元,丟在了那張星座圖上,灑脫離開了。湛剛望著遠去的青年男女,摘下墨鏡。
就這一個動作,中宇心裡一下豁亮,記起了湛剛這張臉。對就是這張臉,四年前他跟著紅心到小樑子村找梁軍,湛剛也是這樣摘下墨,衝著紅心喊:“你他媽的不拜佛你就跟老子滾!”中宇拉了拉紅心的衣服角,低聲問:“爺爺,這二人好凶!”紅心大聲說:“他們叫一個叫龍鞭,而他叫湛剛,佛名叫虎柄,是神鞭會的二條看家狗!”
認出了湛剛,中宇心一慌慌的,既是湛剛都鑽到了他的身邊,那他婆娘奚嬋也好不到哪裡去,好在她有自知之明炒他的魷魚,要不,那可是黃泥掉進褲襠裡,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想到這裡,他拉了得鈹如憋尿地離去。得鈹甩開中宇的手,懵懂說:“你怵他什麼?不就是由泯瓦匠搖身變成了瞎打胡說的算命先生嗎?”
“遠不止搖身一變。”中宇說著,直到報社樓下,又對得鈹說:“你先叫你婆娘下來,日後再告訴你他們的底細。”
中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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