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武從容對眾記者說:“心熱吃不了滾豆腐。晚上東道主有雞尾酒會,咱們在那兒見,有問必答……”
也不知怎麼搞的,近來惠美進了自己的臥室,電腦不再是她的全部,無聊發怔成了她的主節奏。玉娟是過來人,看在眼裡,心裡如裝了蜜。這天拿到了房產證,她樂呵呵想邀功,見惠美坐在電腦前,斑斑駁駁的光影披了一身,就忘了敲門,說:“惠惠……”惠美身子一顫,沒好氣說:“煩人,鬧鬼你啊!”玉娟陪著笑,說:“給女兒你送芒果來了。”把房產證遞給她。惠美眼睛一亮,撲在玉娟懷裡,親了一個香吻。
跟在後面的文慶說:“你媽媽今夜難得睡著了。”惠美說:“啥哪?”文慶說:“只有今天的熱臉沒有貼到冷溝子!”玉娟眼橫了他一眼,他伸出了舌頭做著怪相。惠美拍著手,說:“這才叫做剪刀石頭布,一物降一物!”“啪”地關上門,直瞅著房產證,迫不及待在電腦上打著字:傷停——我有急事,等不到十二點,速回我話兒。
重複幾次,電腦上才有補時的反應——搞錯沒有哇?我正換衣服出門。
傷停——出門歸出門,給我二分鐘的時間。我似乎聞到今日你哪兒不對頭?
補時——你是神鞭會啊,還有隔空睹物的特異功能?
傷停——神鞭會?什麼玩頭缺了“南北”的?
補時——勞什子功一樣是“東西”,被取締的邪教組織?
傷停——呸!怎麼把老子當巫婆使了!
補時——那你老子說說,聞出了我今兒個有哪兒不對?
傷停——你那邊有女人味!
補時——哈,屋裡除了我一個是帶毛的,這鬼屋裡連耗子都沒有一個!
傷停——你咒你的頭啊!起碼你櫃頭上有……女人!
補時——啊,你說的是……我前妻的照片!……你是怎麼知道的?
傷停——本人的明察秋毫!你現在從實招來。
補時——要說招來,倒叫我慚愧啊!七年前,我在報上看到了一個女學生的徵婚啟事,就給她寫信,一寫就寫了三年,她畢業時咱們見了面,就結了婚,就這麼簡單。
傷停——雁回杳杳渾無報,鵲語啾啾似有憑。書信戀愛既文雅又浪漫,那又為啥要離開呢?
補時——勿得遠書看百遍,眼昏自起剔殘燈。只因我騙了她!
傷停——騙?
補時——是的。我那時是北京郊縣一個農民,冒充是記者作家,寫給她的信也是“文抄公”。後來被她發現,就離了婚。
傷停——看來,你是色狼加花狐狸脫生,手段夠損的了!她沒有去告你?
補時——沒!她把我送上了火車,車開動那夥扔給我一個包。我開啟一看,裡面有五千元和六個字……
傷停——啊,就是那“買頭驢,種好地”六個字?
補時——你,你認識我?
傷停——臭美,誰認識你?也不搬塊豆餅看看自己這副德性!
補時——你不認識我,怎麼知道我的秘密?
傷停——我,我是你的……房東,我看過你牆壁上那六個字。現在聽你這一說,我就聯想到了。
中宇再也沒有跟她聊下去,無論惠美怎麼呼他,他都沒有回應。此刻,她就像鑽進了灶膛裡的五八,又窩火又憋(鱉)氣,無奈中只好抓起旁邊的房產證,對著床頭的裝飾物摔過去,來為自己撒氣。文慶在隔壁聽到了動靜,敲開門,問:“啥哪,屋裡像練乒乓球的,叮叮咣咣響個不停。”走進來眼落在電腦螢幕上。
文慶讀了上面的內容,見惠美愣著身子不跟搭理自己,很快明白了她生氣的原因,小心地問:“啊,補時,新泡的馬子?”惠美摟住文慶的脖子,委屈說:“爸爸……”文慶撫著她的頭髮說:“肯定是補時那傢伙冷落了你!”惠美推開他,噘了嘴說:“哼,誰敢冷落我,何況只是一個網友,沒有見面的網友!”文慶四處收拾被打翻的物什,說:“不值,為一個不知道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的網蟲。”惠美扭捏說:“可我見過他,帥哥,一照面就能讓女孩子動心的那一種。”文慶說:“那就學樊梨花,立馬追過去。”惠美說:“可他自個也承認,曾有不良記錄。”文慶說:“所以你就苦惱,拿房產證出氣了?”惠美不好意思笑了。
文慶不愧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他說:“以前的問題並不重要,主要是他現在是否還在不良。”惠美彷彿沒有聽他說什麼,接過房產證若有所思,咬著嘴唇說:“我先折騰你一番再說!”可她呼喚了他近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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