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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夜姬說:“是啊,三大五粗像一個燒石灰的!在我們的面前說是泥瓦匠,實際上是街頭的算命先生。”露眉嗤鼻說:“不可能,她心比天高,不可能落得命比紙薄。我看,只怕是挑石灰的擱不得擔麵粉的。”夜姬臉紅了,欲張嘴像鬥嘴的雞。回過神的中宇立即問夜姬:“哦,是她嗎?喂,她住進我們屋裡後,她有管理小阿姨的言行,或者說行蹤嗎?”夜姬想了想,搖著頭說:“沒有這方面的跡象。但她常常出門,神兮兮的,像克格勃,拿不準那是不是她一貫有的行蹤。”完顏嫻突然說:“我也沒有跟她照上面,僅僅只是聽說,你們別當真,尤其是牽扯到案子。”一直沒做聲的惠美瞟了她一眼,泛上琢磨的神色,看得出來,她也聽出完顏嫻言不由衷。
蘭英嫂喜津津提著一大包開心果進來,往桌上一放,說:“來來來,比花生開心的當然是開心果!比開心果更開心的是什麼呢?”眾人愣怔。中宇反應快,說:“當然是二顆開心果!”惠美說:“這是什麼邏輯?”中宇說:“比一錠金子更吸引人的,是兩錠金子,比摔一跤更倒黴的,是連摔兩跤。自然,完顏女士若是要更開心的話,無疑是加上她的另外一顆開心果哇!”惠美說:“是這樣的。完顏小姐,你能說說你的開心果嗎?”完顏嫻剝了一顆開心果丟在嘴裡,猶豫了一下,說:“你是認識他的,他很一般般。”惠美愕然,卻也不敢說她曾經有過邂逅之遇,就口吃說:“有沒搞錯哇?我認識你也……只是剛才的事兒,怎麼會認識……你的開心果?”完顏嫻說:“沒錯,因為他是你的上司。”心滿意足地微笑著,那種神情大有貓兒戲弄老鼠時那種得意勁兒。惠美訥訥說:“我的上司?虞頭是不可能的……哇,你是我們文隊付的夫人。”心裡大奇:頭兒大喜的日子,怎麼下屬都不曾知道,真是平凡事裡透著難以琢磨的不平凡。後來實在是忍俊不禁,說,“啊,原來完顏小姐的開心果是文隊付!”中宇嘲笑惠美說:“你頂頭上司這大的喜事,你不聞不問怕掏紅包,到這夥兒還水仙不開花,裝什麼蒜啊你?”惠美轉動著眼白,分辯說:“不是我裝蒜,恐怕全隊的人都沒有聽說起過。”
完顏嫻這才收斂了悅色,一時不知說什麼好。露眉連忙茬開話頭,說:“凡事都不要強人所難。只是完顏小姐是絲絲生前的好友,而我這次到上海,其中之一,就是了解她生活的一面。當然,若是難為完顏小姐,你就當我什麼也沒有問。”
“是嗎?”完顏嫻突然悻悻說,“我勸你還是不打聽的好!”露眉愕然說:“啥啦?”
“算了,還是不說的好!”完顏嫻作狀說,“千秋萬歲名,寂寞身後事,我若是說多了,旁人還以為我有失厚道,是在鞭屍!”露眉臉色一變,嘴硬稱說:“你說吧,我挺得住,何況人敦無過,一死百了,她已經為她無論對與錯都付出了代價,還有什麼怕人堵住嘴。”完顏嫻這才說:“因為打進這個絲絲古董店,陳怯就不安好心。”露眉倒吸一冷氣說:“他對絲絲不安好心,黃鼠狼給雞拜年的那一種嗎?”完顏嫻說:“是。但不只是對露絲一個人。”露眉說:“陳怯還有其它……女孩子?”
完顏嫻說:“陳怯這種人有過女孩子,不是那種的‘有’,而是用漂亮的女孩子招攬客戶,來為他鎦錢。”露眉說:“鎦錢?”完顏嫻說:“在西安這個紙醉金迷的都市,剛解放那幾年,它曾閃亮過。之後,它曾黯然過。然而,隨著這些年西部開發呼聲逾來逾高,它又再度閃耀著迷人的光芒。”接下來,她就說起商業秘書的往事來。
四年前,在西安一家夜總會里,窗外,玉兔東昇,金烏西墜。窗內,五顏六色,人醉如痴。臺上,一個歌女在唱:
悠悠的歲月流去了累累的碩果留下了願新的一年裡你的青春更加熠熠生輝得到更大的豐收
酒樓的包廂裡。陳怯、完顏嫻、露絲和二個男客人在吃飯。桌上開著兩瓶洋酒。二個男客擁著露絲和完顏嫻,一雙手不規矩在她們身上游動。露絲嚇得躲躲閃閃,深盯了陳怯一眼,說:“對不起!我上個化妝室。”陳怯起身對客人告罪往外走,完顏嫻跟在身後不遠,想看他倆究竟發生了什麼。
陳怯一把拉住露絲,關切地問:“怎麼啦,你不舒服嗎?我看你整晚都不自在!”露絲一把甩開陳怯的手,問:“告訴我,這場面如何解釋?”陳怯喃喃回答不出來。露絲胸襟更是起伏的,氣憤說:“陳怯你把我當什麼了?商業秘書,你老總身邊鎦錢的一顆棋?”陳怯偏又解釋不上,顯得支支唔唔,說:“絲絲,聽我說,我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知道。真的,我若是有心懷不軌,對你對我,都是一種受騙、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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