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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不招呼你,只是想開一個玩,嚇你一跳。”四處瞅著,氣得直跺腳。樹叢中的武承恩的確嚇了一跳,臉上即刻浮上不敢越雷池一步的神色,身子一動不動卻豎起了耳朵,一會兒,眼睛突然閃著骨軟筋酥的疑惑。
原來,穴內的情景在給他過電:大概是陳瑤找不到人,咬著牙思忖了一下,脫去外套,只剩下“三點式”。她又愛又怕把仍在酣睡的中宇摟在懷裡,先是與他親近一番,後用腰帶綁住他的腳手,再用礦泉水澆在他的頭上。中宇搖晃著頭醒過來,一副眨著眼睛的懵懂相。當觸到陳瑤“三點式”,他一下清醒了,趕緊挪開眼睛,詞不達意:“瑤瑤……小妹,你這是……幹什麼?天難道黑了嗎?”
“沒嘞,這會兒仍舊是光開化日!”陳瑤俯視著他,嗲嗲聲,“宇哥哥,你說我……性感嗎?”眼睛只離開二寸許。中宇目光一抹上她山谷顯現的胸襟,身子後挪,這才發現自個被綁,一時骨顫肉驚:“你……你這樣做,你究竟想幹什麼?”陳瑤親了親他的臉頰,說:“宇哥哥,我好愛……你,真的,我瞅你第一眼時,你就是我心中的那位白馬王子的感覺,把我心裡頭全部佔領了。”中宇閉上眼睛,很困難地說:“你還是……青皮豆,正是花季雨季的時節,‘白馬王子’對你來說是一個幻想曲,往往經不住時間和現實生活的考驗……”陳瑤盡現嫵媚說:“我是青皮豆?你是說我沒有你的前妻……丰容盛鬈,還是說沒有你新相好的警花……燕瘦環肥?”
“瑤瑤小妹妹,你綁了我並不是想表達你……愛我。”中宇鎮靜下來,思忖說,“說吧,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陳瑤掏出水果刀抵在他的下顎上,臉上倏地變成如狼牧羊般的:“睜開你的狗眼好生看看!”中宇眼開眼睛,乜了水果刀一眼,淡淡說:“別做傻事兒,你這樣也做也救不了你的爸爸媽媽。”
“這是你可愛的第二個地方,腦袋瓜像軸兒,好使。”陳瑤眼睛一閉,用力一戳,“不錯,我就是要……哎呀我的媽!”見刀尖下流著他的血,一時又誠惶誠恐。中宇仍閉著眼睛,嘆道:“小妹妹,這裡不是國外,再說我這人質也值不了幾個錢,你這種想法只是螳臂扼轍……”陳瑤顧不上回答,放下刀忙亂替他療傷。
樹叢中。承武松了一口氣,悄悄走到遠處,撥通手機喜出望外說:“喂,老夥計,真是天助我也!……那小子不是什麼探子,而是我們老搭擋未來的女婿。嘻嘻,一曲野地鳳求凰叫我目不暇接!……對對,那小蹄也跟著來了,從她的語詞裡,這小子好像在咱們這案子裡大有來頭。……咱們不如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3 陸則天:我仰慕我祖宗她無度的性……欲
戚平猶豫再三,不忍心推醒合衣而睡的虞勃,沉重無言把一疊傳真遞給他。虞勃不相信的眼睛眨了幾眨,終於木然念出聲:“……冉惠美同志為保護證人壯烈犧牲。六名兇犯二斃一傷三被俘,幕後元兇為神鞭會分教主、臺灣不法商人林阿巖……”哽咽,臉上默然爬出二行淚水,惠美青春的身影占滿了腦子裡。他默哀好久,振作地問:“隔壁他知道嗎?”戚平搖了搖頭。程玲說:“也許他剛躺下。早上我送早餐進去,他在整理資料。”虞勃下定決心似的:“暫時對他保密,但可讓他先回浦東。”三人輕手輕腳開啟隔壁的門。屋裡面沒有人,桌上卻有一摞資料,最上面有一張留言條,上寫著:虞隊長:有證據的資料我已全部形成了文字,供你開會參考。有疑處的地方,恰好陳怯的女兒陳瑤來到了京西,我隨她去了她爸爸的工廠,希望能在那裡拿到一手的證據……
虞勃好生意外,問:“那工廠安全嗎?”戚平說:“那裡是一個黑窩,武陳兩家的根據地。但請你放心,我們鏟黑行動隊都穿了便衣潛伏在裡面,守株待兔。”虞勃說:“省裡對武承恩的天文數字有所有觸動?”
“天文數字是武更松經手,對承恩來說,並不是直接證據。”戚平低下了頭,“何況人家是人大代表,即使有行動還得按程式‘馬拉松’。”虞勃說:“眼下沒有采取措施?”戚平說:“我想在明天的會議對他沒有明確定論之前,我們的措施就是遠遠的跟在他的後面。”虞勃說:“他此刻在哪裡?”戚平奇怪看了他一眼:“據跟蹤他的人說,他去了梁山。”虞勃欲言猶存。程玲說:“虞隊長,這兒就當是你的家,你說話管用。”虞勃這才說了:“戚隊長,惠美之死,裡面有我的因素,我不該犯一個致命的錯誤,低估了流動性犯罪的殘暴性。”
一天前,他二人都說過這類的話,一個說,我這警察最怕面對這類流動大軍,他們往往違法犯罪會像撅斷一根筷子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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