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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宇說:“對,我的思路正是這樣。”然而,虞勃又提出疑問:“我們已經知道這是一連串的滅口兇殺案,如果孔罕幫兇的話,他為什麼非得讓兇手發現了秘密的事實後才去炸死他呢,而不是在殺死露絲後一鼓作氣地殺死他?”
“出現這種情況,我認為有兩種可能。”中宇說,“第一,孔罕掌握兇手的把柄與露絲所掌握的並不相同。第二,孔罕已經利用完了,利用他的人就此給了他省略號。”戚平說:“省略得叫活著的人迷離惝恍!”
“這是我們的分析推理,可事實又是怎樣的呢?”虞勃拿過一支鋼筆,一邊寫寫畫畫一邊繼續分析道,“兇手利用孔罕又做了些什麼?”戚平說:“到郵局查他的電話底單,看他與哪一個聯絡最多。”
虞頭看案子的事說到了這裡,就遞了中宇一個眼色。中宇到樓下找回奚嬋。奚嬋溫順地把茶水一一擺在客人面前,悄然坐在床頭聽他們說話。虞勃與戚平聊天:“聽戚隊長的口音,你不是地道京西人?”戚平說:“你剛來京西,你就分得清哪是哪不是京西人的口音?”虞勃說:“不瞞你說,我隊裡有京西人,我聽腔聽慣了,就覺得你跟中宇的口音相似,尾音含的是京片子。”戚平恍然說:“啊,你說的是文靜文付隊長!”虞勃佯作愕然:“你認識我們的文隊付?”戚平說:“豈止認識?要談將來,說不準還要沾親帶故哩!”
“哦?”虞勃一愣怔,即刻說,“真巧,你竟然是七大姑八姨之類的。”戚平說:“不。比這還要親。她姐姐準備做我老婆。”虞勃抽了一個涼氣,一時不知說什麼的好。戚平這才看出蹊蹺,問:“你有他的事要想對我說?”中宇站起來對奚嬋說:“怎麼回事,你後加的飯菜,都快隔有了一個世紀,怎麼還不送來?”拉她離開房間。
虞勃斟酌一陣,坦白說:“你這個未來的小舅子,很有可能捲進了絲絲的命案?”戚平整個人彈了一下,意識到自個的失態,窘迫坐來,揪心問:“我知道從你嘴裡說出來的份量。屬不屬於不可挽救的那一種?”
“眼下說不清。”戚平搖著頭說,“但有一點直覺,他在力圖為這起案件掩飾什麼。我努力地回憶了他負責的每一件調查案,他的工作率不是零就是負數。比如我叫他回西安調查一鼎二釉的原產地證明。他回到上海給我的回答只有二個字:正常。”
“難道說不正常嗎?”戚平回憶說,“他回來後跟我借過一次車,說是要到梁山看看窯俑製品廠。我笑著說,你真夠雷鋒,渡蜜月也不忘公事。他回答說,什麼雷鋒不雷鋒,這是隊裡捎帶的任務。他還我車時我問他辦得怎麼樣。他說他在那裡碰到軟釘子,而他新婚妻子鬧著要回浦東,我怕他跟她急眼,我就說了,我也在辦這個案子,那間廠裡我也是要去的,你就放心回家吧,我這邊瞭解清楚了,我會通報給你的。”
虞勃說:“他回去也是這樣對我說的。問題就出在這裡,這原產地證書是生產廠家向當地貿促會填寫出口申請,然後由貿促會出具的證書。而調查這批仿製的鼎和釉的來龍去脈,是要到貿促會看廠家的申請底單,也就是原件,而不是到工廠看什麼生產秩序。同樣的道理,調查商檢證是要到商檢局查閱出口單位的申請底單。”
戚平說:“啊,是這樣子的。你千萬不要怪他,這是我考慮欠缺,或者說我業務還不是很熟。”虞勃說:“但他應該是內行。”戚平說:“他是內行不假。可他很清高,一副高幹子弟的樣子像冷麵殺手,難讓人接近。”虞勃說:“他性格是內向。可他是高幹子弟嗎?”戚平就說出了文靜的身世。虞勃聽後,說:“聽你這一介紹他的家庭和成長,我的那種直覺在搖搖欲墜。文省長二家就這一根苗,他還會做出有損於省長形象的事兒?”戚平嘴動了動,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嘆了一口氣:“我量他不敢,可是,有那個女人在身邊,我就難得說不了。”虞勃一驚:“你說是他的新婚妻子完顏嫻?”
“不錯。”戚平說,“這次他倆結婚,我是第一次結識她,所以的感覺就是她的‘流動性’太大。”虞勃懵懂說:“流動性?”戚平說:“她來自貧窮的山溝,一直在都市裡流動,一直想從貧窮流向富裕,眼裡除了錢就是錢,再也看不到錢以外的東西。比如對於他倆的結婚,我為了在他姐兒面前裝逼,借了二萬元當紅包送給他們。你知道她接了錢說了一句什麼話?”戚平說:“那自然是說,謝謝姐夫了。”戚平沉重地說:“她幾乎是驚天動的,‘文靜,你瞧瞧,警察堆裡就你是窮癟三,人家甩甩手就是講一方方的’。‘一方’就是一萬元,我們這裡的愛這樣叫。”長嘆一聲,又說,“當時,我從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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