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部分(第3/4 頁)
了婚,兩個人有一個兒子,由於整天打打殺殺的,一直沒再找。丁能通和衣雪有意撮合石存山和段玉芬,段玉芬一直不表態,也不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不過石存山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娶段玉芬,今天,四個人相聚,也是丁能通和衣雪有意為石存山創造機會。飯菜齊後,眾人開始閒聊。石存山總想討好段玉芬,丁能通也想找話茬說說陳富忠貸款的事,只有衣雪無心無肺地瞎侃。“玉芬,我們班女同學中,事業最出色的就屬你了,你看我都快成煮飯婆了。”“你是我們校的紅玫瑰,就是謝了也帶刺,還怕能通不要你。”段玉芬說話的聲調不緊不慢,卻甜膩可人,讓石存山油然而生幸福感。“玉芬,能通這小子我瞭解,十個猴都不換,你想北京城都玩得轉,衣雪真得加小心。”“存山,怎麼說話呢?罰酒!”丁能通沒好氣地說。兩個人幹了以後,藉著酒勁,丁能通壯著膽兒說:“玉芬,現在像存山這樣的好人不多了,這小子在大學時就惦記你,都老大不小了,別拖了!”段玉芬聽了這話沉思良久,幽幽地說道:“能通,我們的事還是讓我們自己解決吧。”
說完,她拿起酒瓶親自給大家滿,然後舉起酒杯說:“存山,來,我們一起敬能通和衣雪一杯。”石存山趕緊端起酒杯像接到聖旨一樣鄭重地說:“能通、衣雪,這些年,你們兩口子沒少為我們的事操心,多謝了!”這是丁能通和衣雪第一次看見段玉芬將一杯白酒乾了,因為段玉芬從來不喝酒。他倆會心地互看了一眼,兩個人心裡明白,段玉芬已經接受石存山了。趁著段玉芬高興,丁能通趕緊為陳富忠說情。“玉芬,北都集團貸款的事能放就放吧,反正主管市長有批示,拖著不辦得罪陳富忠是小,得罪賈朝軒可就犯不了。”丁能通話音剛落,段玉芬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起來。“能通,陳富忠在咱們東州各家銀行總共貸了七個億了,一分錢也沒還,用一座爛尾樓做抵押,都抵押三回了,還要抵押,你說,這款讓我怎麼貸?”丁能通沒想到北都集團的帳會這麼爛,更沒想到段玉芬會一點情面也不給。他沉默良久支吾道:“玉芬,少放點唄,這樣大家都有臺階。”
“能通,我不能為了給大家臺階下而放棄原則,要知道三個億可不是個小數目,這可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段玉芬一點也不鬆口,石存山見場面有點僵,趕緊打圓場說:“能通,我覺得玉芬說得對,我勸你少管陳富忠的事,我看這傢伙不地道。市裡有幾起血案都與他有關,省廳打黑辦已經開始注意他了,你小子別惹麻煩!”丁能通心想,好你個重色輕友的石存山,你們兩個還真般配!“好了,算我沒說,來,喝酒!”丁能通腦子轉得快,行則攻,不行則退,犯不為陳富忠得罪玉芬,不過陳富忠不是省油的燈,他若是拿不到這三個億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第479章 滄古密辛
(防盜版)望見乞力馬扎羅山是在埃航飛機去坦尚尼亞的路上,時間正值中午。機艙裡的乘客忽然興奮起來了,紛紛往窗子外張望。那是個綿亙在雲端裡的巍巍高山,山頂也不是挺拔的尖峰,而是個火山口似的平頂,形狀有點像日本的富士山。從山頂上往下撒了一二攤面積較大的麵粉或是精鹽似的東西,那便是正午時分陽光直射下的千秋積雪,稍有熠熠生光之感。據說,乞力馬扎羅山峰經常雲遮霧繞,黃昏時刻,雲霧偶然散開之際,冰雪玉頂便在燦爛的夕照裡蔚為五色繽紛的“彩冠”(在斯瓦希利語裡,“乞力馬紮羅”的意思就是“光輝的山”)我們雖無緣見到“彩冠”,總算看到了潔白的雪冠,倒也喜出望外。雪冠之下,都是灰藍色的岩石,有的地方,藍得近乎黑色了。稍下,團團圍著大片大片的白雲,那白雲的質感,很像是積雪的草原或草原上的積雪,氣勢極為壯麗,把乞力馬紮羅戴雪峰巒反而比下去了。可是,雪原邊上有一大片陷下去的深淵,深淵作墨綠色,定睛看去,這深淵底層竟是樹木成林、茂草叢生的高山草地——這黑蒼蒼的一大片,令人具體地感覺到了高出在濃厚雲層之上的乞力馬扎羅山的高度,儘管自己身在高空,也不能不承認它是非洲最高的山了。
午後我們到了西拉斯頂最後一段陡峭的路。我們從一棵樹攀到另一棵樹,差不多是垂直援升,終於到達山巔的草場。在那裡,我們坐了下來,倚著一塊花崗石喘息,流目觀望。我們在水平線上五千六百二十英尺。形狀像箭頭一樣,我們周遭這塊草場佔地五英畝,箭頭所指的南面四十英里,是北加羅來納州的海蘭,中間隔著的是像波浪起伏的藍色的崗巒。我們倚著石頭吃點心。山頂旁邊一處“雲泉”供給我們清涼的水,這泉是由天天籠罩著山頂的濃霧凝結而來的。大煙山離南面的墨西哥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