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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劍光芒大放,並貪婪著享受著丁奇的血液,丁奇臉色面如死灰,僅有的三成靈力也幾乎全部注入這把‘底牌’上了。一擊過後,再無大道!
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鮮血獻給金劍後,一個踉蹌的丁奇坐在地上,神色萎靡之極,斜眼看了看正咒語頻出的邪修,一道法決打向劍柄。長劍飛上高空,遙遙直指邪修鬼物,強大的劍意將其籠罩在內,似乎一斬就能滅世。
邪修彷彿無動於衷,不斷地咒語聲中從懷裡掏出一張皺巴巴書頁,上面畫著一隻和其十分相似的鬼物,另一面則是許多詭異文字,他將黑氣注入書頁,書頁緩緩離開利爪飄上頭頂,隨後撒下一大片烏霞。烏霞將邪修完全遮蓋,霞光中一隻巨大鬼物虛影逐漸形成。
“是誰大膽敢驚擾本尊清夢!”聲如洪鐘般怒聲大喝。
“偉大的鬼靈啊!是這個螻蟻傷了您的使徒,請將它煉化為血食提升大人的修為吧!”邪修瑟瑟發抖如鬼奴般匍匐著。
“不過初期蠢材也收拾不下,真是廢物,好在你對本尊忠誠,本尊就幫你一把!金火兩種屬性雖剋制我等,那也要看在誰手中,他靈力耗盡之後豈不坐以待斃。”
“大人教訓的極是,可他————”,話未說完,一道金光裹著射了過來,鬼物虛影雙手合十,竟將金劍夾在利爪中。
“爆————!”極度萎靡的丁奇全力高喝一聲,狂噴鮮血後昏死過去。
一朵碩大且耀眼的金色光球在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綻開在茫茫原野,瞬間將萬物染上了一層光霞,周遭元氣劇烈波動翻滾後化為陣陣狂風掃向四方,所過之處草倒樹斷,一片狼藉。光球中隱隱飛射出兩把寸長小劍,一把扎向虛影心臟,一把射向邪修,又是兩次’砰砰’爆裂聲。
空中的鬼物虛影瘋狂嘶吼,一切在金色光球中化為齏粉,只留下斷斷續續隻言片語迴盪在空氣中。
“你沒——說——他要——引爆…………!”最後回應他的卻是更加悽慘的痛嚎,伴隨著一股黑色血劍迎空飛灑,地面高大黑影重重摔了出去。
龍方一口氣逃出十幾裡,隱約的一聲慘嚎傳來,他猛然剎住身形,側耳傾聽了一會兒,再沒有絲毫聲音。‘難道已經結束了?’。龍方心裡一沉,一絲不妙的感覺纏上心頭,丹田內力化為真氣滾滾湧向四肢,吐出一口濁氣,上乘輕功施展開來,繼續向前方飛射而去,不一會就消失在草原盡頭。
不一會,龍方站立之地,一個黑袍蒙面身影顫巍巍飄了過來,全身黑袍破爛且大片,蒙面黑巾也變成白色,布料和丁奇所穿外套十分相似,上面還有數滴血跡。其左肩空無一物,右手拄著一把有破洞的黑傘,手上血肉全無,露出森森白骨。
“竟暗箭偷襲把老夫害得如此地步,真是百死莫贖。可惡的鬼靈,平日大言不慚,原來不過爾爾,不過畢竟替我擋住了那恐怖的一劍。可惜那廝丹田已毀,吸乾之後也不過補充一成靈力,真是可惜。剩下的就由那小崽子還吧。桀桀桀……怎能跑出我的手心!”
一口氣又逃出三十里後,汗跡斑斑的龍方鑽進一片高高草叢,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如此之遠,就算哪一方勝出後又來搜尋自己,找到這裡最快也得一天時間,那時自己又不知跑哪樂呵去了。
龍方略微平整了一下荒草,坐在那開始恢復體內消耗真氣,執行兩個大周天後,功行圓滿氣海丹田又恢復巔峰狀態。他又慢慢感悟起那場驚心動魄大開眼界的鬥法,甚至比比劃劃模仿兩人的一招一式,想起靈器祭到頭頂光華大放和恐怖的威能,一絲火熱又上心頭。
自懷中取出神秘前輩交給自己的四個紫色小盒,又重溫了一遍使用法決,細細撫摸著幾件寶貝,觸手間的感覺已不可同日而語。並且冥想著如果自己參與了那場爭鬥,該如何應對那些已經踏上修士界俯瞰凡間的大能。這次龍方並沒有把幾樣保命的傢伙揣入懷裡,而是去掉小盒,分別藏在袖筒之內,這樣用起來似乎更加及時吧。兩個時辰後,龍方索性躺在那打起盹來,迷迷糊糊中一個時辰又荏苒而過。
龍方悄悄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撥開草叢,查探四周卻無異樣後蹦出飛馳而去。哪裡的草叢高大便竄進哪裡,週而復始謹慎前進,輾轉七八里後,來到孤單矗立的幾棵巨樹附近,才長長鬆了一口氣。坐在樹底下,取出一塊乾巴巴的肉乾使勁撕咬起來。
“你是不是在等我啊?小——夥——子!”一個沙啞的聲音自另一棵樹後響起。
“啊————!”龍方嚇得一個激靈竄出一丈多遠,手中肉乾掉落在地。他閃身回頭凝目觀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