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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睿沉下聲音,“發現了也沒所為,他趕來大元就必然知道要被監視。”
“可是既然知道如此他為何還要換地方?”探子心中不解提出疑惑。
“呵呵……”
慕君睿只是冷笑,他當然知道是為什麼,只是想不明白而已,這樣一個心冷麵冷的人難道還有動情的時候?
要怪就怪他選錯了人吧。
“繼續監視,他進了威信候府更要每日的事情都向我彙報。”
“我們雖然能看到他每日做什麼,只是他的暗衛……有時候並不能聽見他說的話。”
“無妨,反正又不只我們監視他,我只要知道他沒有做出格的事就好。”
所謂出格的事又是指什麼呢?
他們這個七郡王的心思永遠像個謎一樣,笑容多變,行事詭異,任何人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年紀輕輕就掌控兵權,統領京中禁衛軍,有著運籌帷幄,掌控全域性的能力,如何叫人不心生敬佩。
探子悄然無聲地離開,慕君睿微微抬手一揮,桌上的燈滅了,他整個人都沉浸在死寂一般的黑夜裡,天空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欞,稀疏地灑在地上,他的側臉露出來,帶著冰刻一般的冷厲。
關安哲進威信候府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黑夜讓慕君睿更加神秘,饒是他心思縝密,也不禁緊鎖住眉頭。
第二日一早,雲重紫還沒起床的時候,雲致遠把雲呈祥和雲錦鵬兩個人叫到自己的書房,看著眼前的親生兒子,他心中感慨萬千,居然沒一個叫自己一聲爹的!
啪地一聲,雲致遠一張拍在桌子上,“你們兩個在家平日裡不叫我就算了,當著外人的面你們也不給我面子嗎?”
雲錦鵬坐在輪椅上,冷冷地撇了撇嘴,都吝嗇地看他,雲呈祥畢竟年長些,又想到三娘在府裡的步履維艱,拱了拱手,但還是叫了聲:“侯爺。”
雲致遠聽到這一聲侯爺,更是瞪大了眼睛,“我是你爹!”
雲呈祥喊完了人,自顧自地坐到椅子上,笑道:“我又沒說你不是啊。叫您侯爺是尊重您吶,只是我從小沒有喊別人爹的習慣,您呢也沒養過我一天,在我心中您是我的親爹不假,只是您為老不尊,我孃親又與您和離了,您實在配不上我叫您一聲親爹。”
“你……你個小畜生!”雲致遠氣得渾身顫抖。
“我只是實話實說,您可別氣壞了身子,到時候又舔著臉讓三娘給你治病,治好了您就說自己福大命大,治不好又說三娘學藝不精,你們給三娘潑了多少髒水,她不計較並不代表我忍讓,您要是叫我畜生我也不介意,只是我這個畜生更不會叫畜生的父親一聲爹了,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雲致遠氣得啞口無言,倒是冷著臉的雲錦鵬忽然翹起嘴角笑起來,“祥哥兒說的甚是有道理,侯爺,您還是小心著自己的身子吧。”
“我怎麼生出你們這兩個禍害!”雲致遠恨不能捶胸頓足,“你們要是不聽老子的話,以後你們誰也別想做那個世子之位。”
雲錦鵬和祥哥兒互看了一眼,彼此之間透著默契,竟異口同聲道:“我們不稀罕!”
說完,兩個人心中莫名一動,又不約而同地看向對方,眼底裡泛起笑意,不由同時想到,三娘說的果然不錯的,他們的脾氣秉性還真是像,其實做這個兄弟到也是不差的。
誰稀罕那個破世子之位。
“好,好,你們不稀罕就算了……”雲致遠一口氣上不來,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我叫你們來就是和你們說一句,如今關王爺來了,不管怎麼說那是外賓,也是咱們府上的貴客,你們可不許怠慢了,錦鵬與關王爺住在同一個院子裡,切忌不要和他起衝突。”
雲致遠實屬是逼不得已耐著性子和雲錦鵬說話,以前鵬哥兒身子弱脾氣怪,他就忍了,偶爾還會關心一兩句,可是誰想到,這畜生病好了,脾氣更是漸長,搬出園子後,他更是懶得過問一句,而祥哥兒更是不省心,好在就要搬出府了,眼不見為淨,他之前還想著在他們當中選一個來繼承自己的爵位,可是看到他倆就一肚子氣。
雲錦鵬的神情透著不屑,“不用您費心,大姐姐早就指點我了。”
不提雲重紫還好,一提那個被人傳誦的女兒,他更是一肚子氣,如今老夫人寵著她,慕君睿拿她當救命恩人捧著,就連寶親王都護著她,如今金國的王爺都成了她的表哥。
雲致遠本以為,雲重紫回來後,無論用什麼手段都可以懲治她一番,只要她知道怕了,就不與她為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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