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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知柯沒回答,看了看亭子四周,“就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裡?”
“回皇上……”唐安然腳不方便,只能被人扶著,微微蹲身,“祥子爵也在,只是他說男女有別,救了我後就去太醫院請太醫了。”
太醫院院使不過秩正四品,不在今日宴請之內,祥哥兒去找太醫院的太醫來也是合情合理。
甘娜只把這一切當做託辭,當中啜泣道:“皇上,我當時雖然沒看清那人的臉,但身形與祥子爵無異,更何況我還扯掉了那人的玉佩,這總不可能是一面之詞啊。”
唐安然聽到甘娜突然這麼說,不解地看向唐婉柔,“皇姑姑,甘娜公主說子爵大人怎麼了?”
唐婉柔不答,只是讓喚來雲重紫,“三娘,先給安然看看腳傷。”
“是。”
雲重紫默默上前,與唐婉柔心照不宣地看了眼對方,就聽唐婉柔道:“三娘,這次我在雪中滑到,多虧了子爵大人相救,要不是他也許我的腿都要摔斷了,我本想親自謝過他,他卻說區區小事不必感謝,又怕辱了我名聲與我相隔而站,實乃禮儀之家大丈夫。”
雲重紫蹲在唐婉柔腳邊,摸了摸她的腳踝鬆了口氣,沒有真傷到,還好只是為了做戲,若真為了幫祥哥兒傷了身子,她可就要愧疚了。
她笑了笑,“安然你太客氣了,你與我真心相交為友,祥哥兒自然也是你的朋友。”
唐婉柔見雲重紫只是摸了摸唐安然的腳踝,問道:“傷勢如何?”
“娘娘,安然的腳踝沒什麼大礙。”
雲重紫顧忌地看了看周圍,唐婉柔立即明白,未出閣的女兒家怎麼可以當眾脫了鞋襪,果然是關心則亂,好在雲重紫想的周全。
“那先把安然送回寢殿吧。”
慕知柯聽到方才唐安然這麼說,疑惑地問:“你說祥哥兒救了你,是什麼時辰的事?”
“半個時辰了。”唐安然歪著頭想了想,“想來子爵大人去找太醫也快……”
慕紅燦突然指著遠處道:“父皇,太醫來了。”
來者正是雲呈祥和錢院使,兩個人上前行禮,所有人一眼就看到雲呈祥腰上的玉牌,連雲重紫也眯起眼睛不明所以。
按理說甘娜想害祥哥兒,不應該犯下這麼低階的錯誤,至少這玉佩應該是真的,正是雲重紫以為甘娜偷了祥哥兒的玉佩要誣陷於他,才會找唐安然來做證人,以證明時間不溫和。
可是玉佩卻好好的系在祥哥兒身上,那甘娜手上的那枚……是誰給她的?
甘娜也看到雲呈祥身上的玉佩,猛然地往後退了兩步,為什麼會這樣!
雲呈祥彷彿沒看到其他人震驚的臉色,嚮慕知柯行禮,“皇上萬安,皇后娘娘金安。”
“免了。”慕知柯虛抬了下手,“你何時去請的錢院使?”
“不到半個時辰。”雲呈祥拱手回答。
慕知柯的目光不動聲色地看向他的腰間,“你做的很好,不然寶親王也不會把黑玉傳給你。”
雲呈祥解下玉佩跪在地上雙手捧過頭頂,“臣不過區區子爵,實不敢收下這玉佩,還請皇上收回。”
老太監把玉佩捧給皇上看,慕知柯摸著那黑玉的質地,一臉平靜,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正在想什麼。
身後跟著的公侯大臣忍不住紛紛議論,這世上只有一塊黑玉,還是當年太祖皇帝賞賜給寶親王,其中就有免死之效。
寶親王能把黑玉送給雲呈祥,足以看出他對這個白得的兒子多麼重視。
可是現在又突然冒出一塊黑玉來,那就是欺君之罪啊。
“那可是我送你的禮物,你居然還嫌棄啊。”
就在眾人還沒從疑惑中反應過來,有人突然閃到最前面,衝著雲呈祥的頭狠狠一拍,“臭小子,我就不在一小會,你就給我鬧出么蛾子。”
雲呈祥對慕知秋的打罵早就習以為常,他倆在一處玩鬧到像是兄弟。
“你來的正好。”
慕知柯又從懷裡掏出個物件,把手中的兩塊黑玉一齊扔給他,“看看吧。”
慕知秋一手接住一個,隨意一摸,懶懶地笑道:“皇兄,別人分不出真偽,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哪塊是真黑玉。當年我的黑玉還是你親自雕刻的啊。”
眾譁然,這算不算宮闈秘事啊。
不過從小小一件事就能知道皇上是真的疼弟弟啊。
他們也就得出這麼個結論,若是得罪了雲家姐弟或是寶親王妃就是得罪了寶親王,也等於和皇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