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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站著的人是夏媽媽,“老爺,夫人說是很急呢。”
屋裡傳來摔杯子的聲音,又是一陣窸窸窣窣,好半晌雲致遠才從屋裡出來,看到夏媽媽就沒個好氣,沉著臉去了上桂園。
進了屋,就看到沈怡琳病怏怏的躺在床上,她想起身行禮,雲致遠擺了擺手,“罷了罷了,你病著就不要起來了,有什麼事就快說。”
沈怡琳的心瞬間就冷了半截,都快半個月了雲致遠都不曾踏進自己的房門一步,現在有事都要請個幾次他才來,來了還是這副態度。
“老爺,聽說你最近總去狀元麵館……外面都在傳……”
“傳什麼傳!”雲致遠猛地拍了下桌子,嚇了沈怡琳抖了個激靈,“你個婦道人家在家裡不好好待著,竟聽外面的人傳些是非!”
他不提放火的事,並不代表他不生氣,“你既然病著就好好養著,沒事不要亂打聽,瞧瞧府裡都亂成什麼樣子了,你還在這胡說八道!”
“老爺,你還在為穀雨的事埋怨我,她自己都已經畏罪自殺了,你怎麼能把這事怨在我頭上!”沈怡琳委屈地擦了擦眼角。
“我不提,你還有臉提穀雨!你自己做了什麼,不要以為別人不知道!”雲致遠冷哼。
沈怡琳也怒了,顧不得裝病,反口回道:“那老爺在外面都做了什麼?外面可都傳遍了,堂堂侯爺在人家鋪子上當跑堂,侯爺你到底想幹嘛?那裡有什麼值得你這麼屈尊降貴的!咱們侯府裡區區幾千兩銀子怎麼可能拿不出來,老爺你不要臉面,我們這些人還要見人呢!”
“你……閉嘴!”
雲致遠怕是她知道了自己的心思,怒聲道:“我自己要做什麼你也攔不住,這家裡可是姓雲的!別以為穀雨死了就死無對證!這件事要是鬧大了,丞相也保不了你!”
沈怡琳一口氣喘不上來,一翻白眼就昏了過去,雲致遠看到不看她一眼大步跨向門外,夏媽媽急忙從外面走進來,看到沈怡琳昏過去,又哭紅了眼。
待沈怡琳一睜開眼,就看到夏媽媽在床邊上跪著。
“夫人,你可終於醒了。”
“雲致遠……”
沈怡琳的聲音嘶啞,手指掐進肉裡,滿眼都是憤恨!
“老爺他已經回趙姨娘那去了……”夏媽媽哽咽著,“方才我去讓趙姨娘找太醫來,趙姨娘卻說現在府上正在風口浪尖,還是不要找人來才好,她說夫人只不過是氣短……”
“趙紅玉……”
“夫人有件事我要告訴你,她屋裡的青霜說,趙姨娘動用了地契……”
沈怡琳躺在床上怪笑,“她的日子也要到頭了。”
“那老爺那邊怎麼辦?”
沈怡琳找雲致遠來本來想商量阮如玉的事,她對外稱病,只是想避避風頭,但並不表示對府外的事不清楚。
雲致遠請了一個月的病假去給麵館當跑堂,只是去給三娘子還七千兩,她才不信!
她派去了人回來說,雲致遠總是想著法的和阮如玉套近乎,他真是鬼迷心竅了!一個鄉下婆子都瞧得上!
沈怡琳陰毒道:“就按照之前去說的做!他不要臉,難道我還不要了嗎?”
凡是能打擊三娘子的事,她都要狠心到底,那個三娘子可是割了她寶貝女兒的肉!
雲金鈺想當太子側妃是不可能了!
那個賤人!她不得好死!
※※※
狀元麵館讓客人免費吃了三天後,依舊客滿人滿,這一日傍晚,客人好不容易都走完了,雲重紫就被魯國公老夫人派來的人請走,祥哥兒也沒回來,雲致遠見機不可失,掏出一兩銀子打發走廚子,走到阮如玉身邊,笑道:“如玉啊,最近辛苦了。”
阮如玉低著頭收拾東西不理他,雲致遠習以為常,繼續道:“如玉,上次我和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見阮如玉還是不肯理她,雲致遠只能自顧自地說話:“你就是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孩子著想啊,他們有爹和沒爹的日子差別是有多大你是知道的!你知道我如今的身份可是侯爺……”
“第一,你要叫我老闆,第二,你說話超過三句……現在……”阮如玉想到之前女兒的囑咐,冷眉喝道:“你給我滾出去!”
“如玉,我們之間還要說這些嗎?”雲致遠沒臉沒皮地走上前去。
阮如玉咬了咬牙,“怕是侯爺這個月的月錢要扣光了。”
雲致遠不在乎地笑笑,“不就是銀子。”
他從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