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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伺候!”
“隨便你,這地方也不是個說理的。”雲呈祥冷然道:“但是你要是敢動三娘一下,你絕對會後悔下半生。”
雲重紫抬起頭就看到雲致遠被嚇得退後一步,衝著祥哥兒搖搖頭:“祥哥兒,不許和侯爺這麼說話,別人為老不尊我們怎麼可以對老不敬,只適合侯爺,今日這事確實不是我所謂,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
沈怡琳尖著嗓子喊道:“還等什麼,還不快拿家法來,以前十幾年都過去了咱們家一直和和睦睦的,自從有的人來就全家人不得安寧。”
下人得了令真去把家法拿來,雲致遠一把抓在手中,所有人都不開口說話,就連老夫人都知道這事不是雲重紫所為,她也想借此給她個教訓,不然她實在太鋒芒畢露了,“既然沒有切實的證據,還是不要往死裡打了,只讓她知道錯了就好。”
沈怡琳垂著眼眸笑起來,如今連老夫人都站著她這一邊呢,雲重紫就是不死也讓她傷個十天半個月,魏玲文抱著雲裳目光賊賊地看著雲重紫,雲秀荷更是勾起嘴角等著看好戲,趙姨娘皺著眉不說話,雲呈祥想著,雲致遠敢動手,他就把他的胳膊卸下來。
雲致遠心中怒道,他在府外多番顧及面子不敢對雲重紫怎麼樣,可是在府裡自己可是當家的,如果連女兒都教訓不了,他還有什麼顏面。
如今這事不管是不是雲重紫所為,他都要逼著她,打到她承認。
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他要打她!
雲致遠主意已定,掄起板子就要打,就聽雲錦鵬忽然抓起布偶扔到地上,喝道:“住手,你們看這是什麼?”
只見地上扔著的布偶裡,每個裡面都夾帶著一張紙條,上面寫滿了詛咒又惡毒的話,雲致遠不可思議地拿起一個看著,居然是寫著某年某月某日,沈怡琳因小事罰跪雲裳,後面全是詛咒沈怡琳的惡毒話。
沈怡琳偏過頭也是滿臉震驚,她也撿起一個來看,是寫著雲秀荷欺負雲裳的事,同樣也有不堪入目的詛咒。
“雲裳,這下你沒有話要說了吧?”雲錦鵬推著輪椅來到雲裳面前,抓著頭髮讓她看,“你還有別的理由說這是別人所謂嗎?這些事別人可都不知道吧?這筆記難道不是你的嗎?”
饒是雲裳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這是雲重紫反害自己的,當她看到熟悉的字型,那些發生在自己身上讓她痛恨的事,她還是震驚不已。
若真是雲重紫做的,那她實在是個可怕的對手,雲裳突然意識到,也許自己選擇的這條上位的路錯了,她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其實……”雲重紫冷然開口,“就算沒有這個紙條,也很容易分辨出是誰所為。”
她從地上撿起被拆開的布偶,“這料子是雲錦,雲錦可是貢緞,府上有云錦的人可不多,只要查出這個花色樣式誰分到了,自然是少不了查到那個人的頭上。”
“你明明知道,為何方才不早說!”雲致遠怒道。
雲重紫嘲諷地冷笑:“我若早說了,怎麼看得清侯爺的嘴臉,為了想懲治我居然連人性都丟了,都說虎毒不食子呢,你居然能顛倒是非,沒憑沒據地冤枉我,真讓人心寒,不過我想侯爺的心早就被狗吃了。”
“你……”雲致遠抬起手就要打她,可是看著雲重紫倔強的臉,抬起的手愣是覺得打不下去,只能一巴掌揮到一旁,蓋向雲裳的臉上,“愚蠢,蠢不可及,為了這點小事居然要詛咒全家人的性命。”
“不,爹爹這不是我做的。”雲裳的嘴角被打出了血,委委屈屈地解釋,“我們屋子裡可沒有云錦啊……”
趙姨娘皺著的眉頭舒展開,她也覺得雲重紫是不會那麼輕易被打倒的,原來這還是有後招的,等所有人的真面目都露出來才反手回擊,幸好她沒有落井下石,也是賭對了。
“四姑娘好大的忘性,我明明記得上個月夫人有送給你一匹啊。”趙姨娘狀似無意地提了句,見眾人眼光各不相同地看向她,她無所謂地笑笑,“我只是說實話。”
雲致遠為了掩蓋自己方才黑白顛倒的錯誤,又扇了雲裳一巴掌,“這下你沒有什麼好說定了吧!還差點讓我冤枉你大姐姐!”
“老爺,我們裳兒怎麼可能做那樣的事。也許……”魏玲文哭著去摟著雲裳,“也許她是被什麼人指使的也說不定。”
她目光森冷地看向沈怡琳,低低道:“四姑娘,你受什麼人指使的你還是說出來,老爺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沈怡琳剜了她一眼,若不是她擔心雲裳經不起打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