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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保證,雲重紫笑著地安慰她,“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不好的,當時在縣衙他們已經對我不滿,鄧丁三想收我為徒不過是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其實根本就是他們心眼小,看不得旁人比他們厲害,尤其看三娘還是十幾歲更加欺負她,還想收三娘為徒,也不瞧瞧自己什麼醫德。”
雲呈祥接話,阮如玉想了想看向雲重紫,“三娘想學醫嗎?”
雲重紫不假思索地點點頭,“是有這個打算,不過鄧丁三不適合,所以當時我沒有別的選擇,拒絕也就意味著得罪他,索性讓大家都知道,他們也不好明著把我怎麼樣。”
“說的也是,醫者德為先,若是師父品行不端,也會誤了你。”
話說至此,阮如玉也稍稍放寬了心,一家三口坐在院子裡敘話,這是幾日來難得的清淨之時,自從官府貼出告示公佈瞭解毒的方子,雲重紫這個名字就傳遍了整個青州城,再加上前幾日她在縣衙門口當眾拒絕做鄧丁三的徒弟,一時間,她更是名聲大噪,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街頭巷尾都在說關於雲重紫的各種傳聞,說她出自青州雲家,京都裡可是有做大官的親戚,小小年紀就醫術了得,將來必成大器,有心之人不知道怎麼得知當日在縣衙裡發生的事,更是對她拒絕鄧丁三為徒大大讚揚一番,她不僅成了青州的名人,還是許多人的救命恩人,不少老百姓打聽到雲家的住處,紛紛找上門表示感謝,送了不少東西來。
就是走在街上雲重紫都會被人認出來,拉著她就是好一陣噓寒問暖,甚至還有人打聽了她的年紀,暗示她想早早定下她當自家媳婦,一旁的雲呈祥聽後,直到走遠了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三娘,過不了多久,咱家的門檻就會被求親的人踩壞了。”
雲重紫覺得好生無語,就是因為家裡的客人實在太多,她才拉著祥哥兒躲出來,沒成想走到街上還是有人認出自己,看來以後她乾脆學那個藍眼睛帶著帷帽出門也省得惹麻煩。
誰知剛走幾步,又有人喚了一聲“三娘子”,雲重紫怔了下,聽出那聲音很是熟悉,回頭一看,就見戚氏扭扭擺擺地走上前,想要去套近乎地拉她的手,卻被雲呈祥上前一步隔開了。
“大伯母,你想做什麼?”
戚氏訕訕地收回手,笑著臉上的肉直顫抖,“三娘子現在這麼有名,我哪能做什麼,更何況我這條命還是三娘子救回來的呢,這不就登門道謝來了,沒想到在這碰上你們姐弟倆,呵呵呵……說明我們親戚一場,可真是有緣啊。”
雲重紫的眉毛僵硬得抖了抖,她一時間也鬧不準戚氏打得什麼主意,只是淡淡地說道:“大伯母嚴重了,三娘只不過是做了應該做的,救死扶傷是出自本心。”
“好一句出自本心,我就喜歡三孃的性子,大方得體,瞧你也是越長越水靈了……”
雲重紫的雞皮疙瘩都落了一地,衝著祥哥兒使了個眼神,姐弟倆默契十足得一個攔著戚氏,一個大搖大擺地走了。
戚氏被雲呈祥攔住,氣得直跺腳,但也沒有其他法,她今日來就是想和雲重紫親近親近,也好為以後多做謀算,之前以為阮如玉得了霍亂就快死了,她家的地早晚會是自己的,結果現在成了這個局面,她還要受了雲重紫的恩惠,想到此她的笑容裡就多了幾分陰毒。
一計不成就在施一計,現在雲二家都靠著雲重紫,她就不信一個姑娘家家能有什麼本事和自己鬥!
戚氏朝三娘姐弟的背後啐了口,甩了甩手帕扭頭走了,雲重紫沒瞧見,但心裡還是明亮得很,祥哥兒瞧見她面上沒有什麼表情,有些摸不到頭腦,“三娘,你說大伯母是什麼意思?她真的變了性子來求和的?”
雲重紫笑笑,“有些人黑了心是不會變回去的,我們且等著看吧。”
說話間,兩人來到藥商一條街,剛走到路口就見寶瓶堂的王掌櫃匆匆向他們走來,她笑著上前打招呼,沒等開口,有人又叫住了她,“原來是赫赫有名的三娘子來了啊……”
有人插話,聽著聲音似乎很是輕蔑,雲重紫覺得今日出門沒看黃曆,怎麼竟遇到熟人,那人可不就是鄧丁三!
向她走來的王掌櫃此時也止住了步子,站在遠處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最終沒開口,雲重紫微微蹙眉,心中覺得奇怪,但也沒露出半分,笑臉衝著鄧丁三福了禮,“鄧三爺。”
鄧丁三鼻子一哼,“不敢當!”
聽他這語氣看來還是在生那天的氣呢,雲呈祥本來對此人噗之以鼻,連招呼都懶得去打,冷冷得抱著臂去看他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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