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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已經把雲重紫扇的昏沉,聽他一言,說不上哪裡疼,只覺一股氣血順著腹腔噴湧而來。
月光從窗稜灑落進滿是狼藉的室內,雲重紫衣衫凌亂,嘴角流著血,瞪大了雙眼去看壓在身上的男人:“你說什麼?”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相信!
“你想知道什麼?”男人的臉揹著光看不到真容,但是聲音裡透著猥瑣,“我實話和你說了,顧耀中為了繼承爵位,已經把你送給我了,今晚你從也得從,不從大爺就霸王硬上弓!”
男人撕裂了她的褻衣,大手已經隔著肚兜肆意揉捏,嘴裡發出令人作嘔的酒臭味,雲重紫已經無力反抗,她滿心只想親口問一問顧耀中,往日裡寵她憐她是不是都是虛情假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她一定要親口問他!
雲重紫終於忍受不了男人身上的味道,開始吐了出來。
男人的動作頓住,抬起頭十分不耐地罵道:“噁心地腌臢貨!”
他看著身下的女人,忽然眼前一花……
已經走到院子裡的一眾人,就聽見一聲刺耳的尖叫,“啊——”
那尖銳刺耳的聲音,辨不出是男是女,芍藥一身是傷,捂嘴驚呼,“姑娘!”
顧耀中抬腿踹開房門,青白的簾子被撕扯掉地,他身後跟隨的僕從提著燈籠來到門口,影影綽綽的光直把地上的鮮血照得火紅刺目,又是一聲冷抽,雲秀荷捏著手帕捂起臉,扯著脖子喊:“殺人啦!雲重紫那個賤妾殺人啦!”
這些人正是芍藥請來的,當時她被闖進房裡的男人打暈,卻不到片刻就醒來,芍藥知道事情不妙,急忙去老夫人的院子裡請人,她的頭都磕破了,顧耀中才十分不情願地來了。
此事連老夫人院子裡看戲的各家夫人都驚動,雲秀荷偏要湊了熱鬧跟過來瞧,只見正屋裡,雲重紫披頭散髮地壓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手握髮釵刺入他的咽喉中。
雖光線不足,但還是可見雲重紫渾身狼狽,雙眼佈滿了殘獰的血絲,那樣子哪裡還有往日的光彩。
雲秀荷捂著臉躲在一旁,肩膀顫抖個不停,旁人卻不知她是在低低偷笑,忍了又忍才沒笑出聲。
雲重紫啊雲重紫,你的死期到了。
“陳大人!”
最先反應過來的顧耀中邁步跨入房中,不去看雲重紫滿是兇狠的目光,低下身先去探她身下男人的鼻息,手指一僵,身形顫了顫。
死了。
他這才轉過頭,戟指怒目地看向雲重紫,在她腫脹的小臉上又落了一巴掌,“蠢婦!你居然殺了他!”
雲重紫此時已經沒了先前的驚恐,殺人不過血染手,再痛也不及顧耀中的話傷人心,滿腔的疑問在他的所作所為中得到答案,她終是信了剛才男人的一番話。
他為了大好前程,竟然真的把她送上了別人的床榻!
還有什麼好問的,再多問一句,只會更傻,她只笑自己太愚蠢!
“哈哈哈哈……”歪倒在地的雲重紫狂笑不止,“顧耀中,你想繼承爵位的美夢是不是破滅了!為了大好前程,你居然連自己的女人都能假手於人!你喪盡天良!”
“大姐姐,你這話就不對了。”雲秀荷扭腰進來,甩著帕子擦了擦乾澀的眼角,“賤妾不過是個玩物。這高門大院裡,誰不是把小妾送來送去禮尚往來的。平時世子爺疼姐姐,如今輪到姐姐回報世子爺的時候,姐姐倒拿自己當個人物來。”
顧耀中煞白了臉立在雲重紫的面前,他在她陰冷的眼神中一陣陣心虛,聽到雲秀荷剛才的一番話,又不自覺身板硬氣了起來。
賤妾不過是個玩物,送人乃平常之事,平日裡他寵愛雲重紫,她卻恩將仇報把陳尚書殺死,別說他以後繼承爵位岌岌可危,這事被聖上責問,還不知道會不會降罪到自己身上又是另一說。
真是個蠢婦!
顧耀中惡狠狠地瞪了雲重紫一眼,一旁的雲秀荷許是瞧出他那點小心思,連忙安撫道:“爺不必擔心。聖上問起,只說是這賤人勾引陳大人在先,陳大人坐懷不亂,這個賤人錯手殺了他。一來不僅維護了陳大人的名聲,二來聖上也不會為難您。”
“如此可行?”顧耀中遲疑道。
雲秀荷連忙點頭,“自然可行。淫婦偷漢子,就按族規處置了,世子爺向誰都好交代不是。”
“那就按你說得辦吧!”
顧耀中說完,眼皮子都沒抬,轉身就向外走,沒走兩步有人一把抱住他的大腿,拖住他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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