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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睿繃起臉來睨著雲重紫,“莫非你要辜負威信候的一片心意?再說金字招牌也花不了多少銀子。”
“那……那是多少?”雲重紫弱弱地問。
“銀子不多。”慕君睿眼角一彎,隱去眸中所有的算計,“就一萬兩子。”
雲致遠瞪大了眼睛差點叫出來,什麼?一萬兩?!
慕君睿佯裝沒看到他的表情,“這點小錢對威信候不成問題是吧?”
“沒、沒問題。”雲致遠想死的心都有了,那白花花的銀子啊……
慕君睿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甚好甚好,這是威信候的一片誠意,日後診金另算,三娘子可滿意?”
雲重紫看到慕君睿眼中的算計,心中暢快,乖乖地領了他的情,“那三娘自當不會辜負威信候的一番美意。”
雲致遠訕訕地吞了口唾沫,把吃驚全嚥進肚子裡,銀兩是多了點,但好在三娘是自己的女兒,肥水也沒留外人田,這麼想著雲致遠的心裡才不至於那麼肉痛,不過他總覺得怪怪的。
雲致遠看了看冷著臉的慕君睿,又瞄了眼謙恭的三娘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不管怎麼說只要能請到三娘去坐診,花多少錢都是值得的。
“那小王就等著看威信候的金字招牌了。”慕君睿黑曜石般的眼眸裡閃過精光,對身邊的禁衛軍吩咐,“傳令下去全城抓捕那賊子,小王到要看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拆小王的臺!”
慕君睿笑得陰冷,問向雲致遠,“威信候覺得如何?”
雲致遠恭敬地作揖,“七郡王之威震懾四方,定能早日抓到那賊人!”
他心中道,要是被他知道是誰做的這事害他損失了一萬兩,他一定要扒了那人的皮。
慕君睿高深莫測地笑了笑,又看了雲重紫一眼卻沒留下什麼話,翻身上馬離去。
見慕君睿終於走了,雲致遠抬起袖子抹了一把冷汗算是鬆了口氣,別看七郡王平時總是掛著笑,但笑容裡全藏著刀子,一不留神就遍體鱗傷呢。
雲致遠想到那一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就肉痛,也沒什麼心思待下去,灰頭土臉地回家籌錢去了。
他前腳剛走,祥哥兒就走到雲重紫身後,幽幽地來了句,“三娘,七郡王可真是夠黑的。”
雲重紫抿起嘴角睨了他一眼,那目光似是在說:現在你才知道太晚了吧!
※※※
雲致遠往家走時心裡一直琢磨著那一萬兩怎麼向沈怡琳開口,誰知剛過房門,就被穀雨迎回了院子,沈怡琳見到他進來笑道:“老爺您回來了。”
沈怡琳正為金字招牌的事心裡高興著,她給雲重紫了一個教訓,也算是替雲致遠報仇了,她只等雲致遠回來把事一說向他討賞呢。
誰知雲致遠冷著臉走進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她使了個眼色讓屋裡的人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老爺為了何事不開心?”
雲致遠嘆氣:“七郡王送給三娘子的金字招牌被毀了。”
原來是為了這事,沈怡琳面上得意地勾了勾嘴角,正準備報喜說是自己做的,沒想到雲致遠話鋒一轉,狠狠地一拍桌子大罵道:“說起這個我就來氣,也不知道哪個王八羔子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現在七郡王全城下令搜捕,要是被我知道是誰,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什……什麼?出了這麼大的事七郡王居然沒有怪罪三娘子?”沈怡琳的小臉瞬間煞白,雙手死死地扣在桌子上,忍了又忍才不至於嚇跪。
雲致遠不滿地看他,“自然是要被罵的,但依我看這分明是有人想挑撥七郡王和三娘子之間的關係,這麼明眼的事就是個瞎子都能看出來,那七郡王何等精明如何看不出來,那賊人也真是個蠢貨,活著都丟人!”
沈怡琳欲哭無淚,只能尷尬地陪笑,雖然雲致遠並不是有心,但是他確實當著她的面罵的是自己,這種感覺真像吃了一顆蒼蠅一般噁心。
沈怡琳氣得牙癢癢,只能在心中寬慰自己,好在事情辦得穩妥,沒有露出任何蛛絲馬跡,就是七郡王把永康城都翻過來也找不到她的頭上。
不管怎麼說,這事總是給三娘子添堵了,於她也沒什麼壞處。
沈怡琳想討賞的話也無法說了,就在她暗自慶幸可以躲過一劫時,又聽雲致遠來了句,“你去拿一萬兩銀子來。”
沈怡琳這下子徹底傻眼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問:“老爺,您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
雲致遠本來就一肚子氣,聽她這麼一問更加不耐,沒好氣道:“你個婦道人家問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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