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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溫柔道:“老爺今天不是去找三娘子了嗎?這傷該不會是她弄的吧?”
雲致遠沒吭聲,沈怡琳也識趣地不再提,用手指颳了一塊膏藥輕柔地替他揉著傷口,“這傷怕是見不得人,明日老爺還是讓人去宮裡遞個帖子稱病了吧。這下手的人也太黑了,怎麼專打臉啊。”
她聲音輕柔,熱氣正呼在雲致遠的耳垂上,沈儀琳穿了一件薄薄的春衫,低下身子便是一片旖旎,倒讓雲致遠冷凝的臉有了幾分動容,目光也順著她的鎖骨一路鑽進了衣裳裡,他一把將沈怡琳抱在大腿上揉弄起來,引得沈氏咯咯直樂。
“老爺,您輕點,您身上還有傷呢。”
沈怡琳自己也記不清有多久沒和雲致遠親熱了,自從她生不出兒子,那些姨娘一房房的抬進來,他們之間就有了很大的隔閡,哪怕是做那檔子事也是草草應付而已。
沒想到這次雲致遠居然主動動情,她以為還要破費一番心思呢。
年輕時沈怡琳是真的愛慕雲致遠的,只是做了十幾年的夫妻,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只要他不太過分,不威脅自己的正房地位,她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沈怡琳出自名門,早就看透了男人那點心思,好在雲致遠是個雅緻的,對她也算是相敬如賓,她對他也還有幾分真情在。
雲致遠埋在沈怡琳的脖子處粗喘,他在動情時管自己的女人都是統一的稱呼,“卿卿。”
他深吸了口氣,體內有股熱氣流竄,不知為何他的腦子昏昏漲漲的,今夜總是想起十幾年前和阮如玉的洞房花燭夜。
男人若是薄情最傷人,明明懷裡柔軟的身子是一個人,心裡卻想著另一個人,嘴裡念念不忘的“卿卿”,又有誰知道他真正喊的是何人。
一番**後,沈怡琳滿足地趴在雲致遠的身上嘆息,“老爺,您好久不曾這般疼我了。”
事後的雲致遠卻忽然覺得茫然起來,他心中被勾起了無數回憶,還有那段回憶裡的甜蜜與美好,他想得到阮如玉……哦不,阮如玉本來就是自己的,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讓沈氏同意。
不僅如此,還有祥哥兒……他的嫡子,還有三娘,未來的女御醫……他都要想法子讓他們進府。
這麼想著,雲致遠對沈怡琳越發溫柔起來,“傻瓜,我怎麼會不疼你呢。”
“可是你剛才那麼對秀荷……”
“她眼看就要及笄了,再不懂事以後受苦的可是她。”雲致遠沉下聲來。
沈怡琳想想覺得對,便道:“是,妾身以後會多加管教的。”
雲致遠向來不過問後院的事,也就不再答話,卻聽沈怡琳又問道剛才的話題,“老爺去找三娘子,她怎麼說?”
沈怡琳的小手在雲致遠的胸前畫圈圈,嫵媚至極。
雲致遠想了想才哼了哼,“那個三娘子啊……”
他只說了半截話,“沒想到她還真不是個好請的。之前是我誤會了夫人,望夫人海涵則個。”
“老爺淨說胡話。”沈怡琳輕笑,心裡想著三娘子居然連雲致遠這個侯爺的面子都不肯賣,真是好大的膽子。
屋外一直聽牆根的雲秀荷見裡面的雲致遠在喊人,連忙拎著裙角跑開,只是臨走時候威脅穀雨一個字不許說出去。
她是刁蠻慣了,不過偷聽牆根的事還是第一次做,尤其是父母在做那檔子事……她的小臉都紅到脖子了,往院子裡走時,雲秀荷拍拍喘息的胸口唸道:這不是她故意想聽的,都怪那個什麼三娘子!以後別讓她見到那人,不然有她好看!
雲秀荷跺了跺腳,羞紅了臉跑回院子。
雲致遠吃了夜飯沒留宿,出了院子他臉上淡淡的笑就收了起來,薄涼地眼梢微微抬起,他與沈怡琳虛與委蛇只是為了阮如玉的事鋪路,不然他才懶得應付。
他沒直接去書房,轉個身直接去了趙姨娘那,長夜漫漫,他還有的是精神呢。
沈怡琳換了身衣裳就見穀雨進來彙報,說是雲致遠去了趙姨娘那,她卻沒有往常的暴怒,只是冷冷地笑了笑。
她就是覺得今日雲致遠不對勁,可是又吃不准她為何平白無故地對自己好,莫非有事相求?但也沒見他開口說什麼其他的。
沈怡琳坐在美人榻上啜了口茶,歪著腦袋看穀雨,“老爺今天都做些什麼了?”
“房門說老爺自己一個人出去,回來的時候就一身狼狽。”穀雨早就打聽好了。
“他那傷應該是三娘子弄的,可是又沒聽他抱怨。”沈怡琳把茶杯放在小几上,睨著穀雨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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