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將來計(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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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中一大片蘆葦,在風中宛若千層白浪,起伏不停。蘆葦叢中停泊著幾艘漆著白漆的小木船。木船被這蘆葦叢遮住,與那漫雪的冰雪相襯著,卻是極為顯眼,從是到了近處,也很難看得出來。
在蘆葦叢的邊緣,站在岸邊的青年不時的往著江面,儘管江上升著一層薄薄的江霧,可藉著望遠鏡,依然能夠清楚的看到,空蕩蕩的江上,全不見任何船隻。又一次,這個青年的臉上流露出失望之色。
““太平洋號”到底什麼時候到?”
在心底暗自思討著,朱宜鋒的面上盡是愁容,今天是第十天!
他已經被困在這座江心洲上長達十天之久!從十天前“快捷號”被風浪卷拍上岸,到現在已經長達十天了,可是“太平洋號”卻依然沒有趕過來。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內心的不安隨著“太平洋號”的毫無音信,而越發的強烈起來,而在另一方面,更為強烈的不安,恐怕還是漁民帶來的太平軍已經奪取武昌的訊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太平軍在奪取武昌之後,必定會如歷史上一般,徵發全城男女老少,進而沿江直下,沿途攻城掠地,一路奪取江寧,從始掀開了糜爛東南序幕。
可是……這並不是朱宜鋒所擔心的,實際上,他還沒有偉大到認為自己需要去考慮數億東南百姓的性命,現在他需要擔心的是自己的性命!
怎麼辦?
萬一太平軍南下至此,到時候,自己該怎麼辦?
看著晚霞潑灑江面了,置身於蘆葦蕩上,看著那江面的波光,朱宜鋒的眉頭緊鎖著。
是走,還是逃?
走,很簡單,雖說現在身處江心洲中,沒有大船,可再不濟還有那麼幾艘小划艇,然後逃出生天……然後怎麼辦?
銀子怎麼辦?
相比於其它,銀子才是最重要的,那拼著性命換來的二百萬兩銀子怎麼辦?難道當真就丟在這裡?埋在這個江心洲上?等將來回到上海之後,再駕船過來起出來?
可萬一要是訊息洩露的話,這筆銀子可就便宜旁人了!
怎麼辦?
隱隱的,身後的蘆葦叢裡傳出一陣口令聲,那口令聲讓朱宜鋒的心思微微一沉,除非……把那些人全都殺了!只有死人才能保得住秘密!
可,有可能不漏過一個人嗎?
心思紛矢志非常的朱宜鋒,終了還是朝著蘆葦叢的深處走去,一片帳蓬靜蕩蕩的躺在這一片蘆海之中,那連綿的數十座白色帳蓬上落著積雪,在距離帳蓬不遠的空地上,一堆從船上折下的木板,在這空地搭成了一座近兩米高的營地,這會那土泥木板構成的營牆完全為冰雪所覆蓋,幾日來的大雪將其與這蘆葦叢融成了一體。
這便是過去的十天間,朱宜鋒的藏身之所,而在那營地之中,近兩百名曾經的水手、苦力正在那裡隨著洋人船員的口令,在那裡排著隊進行著操練。
經過數日的訓練,在洋人水手的棍棒的抽打下,現在這些人的正步佇列走的倒也有那麼幾分模樣,幾乎是的朱宜鋒剛回到營地,正在訓練這些人詹姆士便連忙跑過去邀功道。
“先生,你沒有看到,你看,他們已經掌握了縱隊變橫隊,我敢保證,在遠東,他們是第一批學會縱隊變橫隊計程車兵。”
士兵?
詹姆士的話讓朱宜鋒皮笑肉不笑的應了聲,士兵,就這些人,也算是士兵嗎?自己之所以會讓水手們操練這些,無非就是為了給他們找些事情做,只要有了事情幹,他們才不至於因為吃飽了沒事幹,以至於惹出什麼亂子來,進而威脅到營地的安全。
這十天來,這些人一天到晚,每天至少練習十幾個鐘頭的齊步走以及佇列,進而將他們的精力耗盡。當然,完全是在詹姆士,那個曾在東印兵團中當過兵的半調子教官操練下,不過在更多的時候,操練變成了純粹的站軍姿,近兩百名“士兵”全部站好一個都不許動。然後在那裡隨著口令,為步槍上膛——儘管大多數步槍都賣給了太平軍,可在船上卻仍然存放了兩百多支長槍,其中甚至還有幾十支線膛槍,如此一來,倒是不至於缺乏武器。
只不過對於朱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