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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把“床”兩頭的繩子在樹幹上繫牢,這樣,繆紫霞的床已變在了“包”,她已成了被包在這裡的“貨”。
然後,三人便連人帶樹地將其槓到湖邊,就近找了棵大樹。將槓來的樹幹往大樹的樹椿上一架,一端用繩子繫好,下面又綁了塊大石頭,向另一端裹在“包”裡的繆紫霞則正好是在了湖面之上。
“皮球”吾肥大笑道:“哇,好一幅‘美人釣魚圖’啊,哈哈……”一切安排就緒。
小飛也笑道:“小肥,這叫做‘煎餅裡油條再下油鍋’,一道名菜哩。”
明遠看著自己的作法,也得意地笑了。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三人一齊站在湖邊在笑起來,連著昨日的怨氣,一齊都笑了出來。
明遠說道:“好,小肥,小飛,現在咱們可以放心地下湖暢遊一番了。不過,今天不能光著屁股了,得穿條褲子才行。”
洗飛邊迅速地脫著上衣,邊叫道:“好,第二次游水比賽的馬上就要開始,請各位各就各位。”
“噗通!”一聲,明遠和吾肥還沒反應過來,洗飛已下了水。
“皮球”吾肥在岸邊跺叫道:“好啊,小飛你耍賴皮!”
明遠笑道:“別叫了,小肥,反正咱們今天不和他比賽,讓他一個人去比吧,來,咱們下湖吧。”
“好!”吾肥滿意了。
“噗通!噗通!”明遠和吾肥也下了水。
洗飛一個人拼命地朝前划著水,等他他遊了好長一段距離,回頭卻發現明遠和吾肥還在湖邊淺水處戲水,並沒有參加他的“比賽”時,才大叫“上當”,又回頭遊了回來。
吾以奚落道:“哈,小飛,你這才知道上當啊。誰叫你剛才賴皮,這才叫做自己給自己吃個大‘癟拾’呢,哈哈!”
明遠也笑道:“是啊,小飛,為什麼你想佔別人的便宜時都吃虧呢?哈哈……”
對於這樣善意地調侃,洗飛也只好跟著打起“哈哈”了。
是的,只要三人在一起,這世界就永遠充滿了笑聲。
打鬧了好一陣,三小這才想湖面上還吊著一個大活人。
明遠問道:“小飛、小肥,那丫頭給吊了那麼長的時間,會不會出事啊?”
洗飛開玩笑地說道:“啊哈,明遠哥,你是不是有點心疼她了?”
“哇,臭小飛,真是豈有此現,主意是我蕭明遠出的,我怎麼會心疼她的呢?”
明遠開始大叫起來,其實,洗飛還是有點說對了,也只不過在“做賊喊捉賊”罷了。
吾肥說道:“明遠哥,你也不用解釋了,咱們還是先解開她的穴道再說吧。”
明遠感激地看了吾肥一眼,點了點頭。
於是,三人游到了被吊在湖面上的還沒下油鍋的“煎餅裹油條”的下面。
“嗤”的一聲輕響,明遠駢指凌空點向繆紫霞穴道,解開她的睡穴。
“啊……,好睏啊!”
吊床裡的繆紫霞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慢慢地從“包”的縫隙裡把頭伸了出來。
繆紫霞驚怒交集,不由大叫起來:“啊?我怎麼會在這裡?哎呀——救命啊——”
“哈哈……”
“哈哈……”
“哈哈……”
吊床下面的明遠、洗飛和吾肥頓時開心得大笑起來。
看著繆紫霞的慘樣,三人的報復心總算得到了滿足。
“咦?怎麼是你們?小孩!”繆紫霞這才發現了下面的三個人。
明遠笑道:“當然是我們,怎麼,很奇怪是嗎?”
繆紫霞不屑地說道:“啊,我知道了,原來是你們趁我熟睡的時候偷偷地將我吊在這兒了。哼,三個男孩子用這種卑鄙的段來對付一個女孩子,真不害臊!”
三人聽了頓時有點心驚肉跳,臉皮發燒,覺得有點理虧。
但是人都是會這樣,一件事明知做錯了的時候,但只要有一條理由成立的話,他們仍然會以此做藉口去辯談一番的。
繆紫霞昨天得罪了三人,而且不是一般的得罪,傳到江湖上足已讓他們和他們的師父面子掃地,明遠已經堅信:怪老頭的驀然離去,必是因為面子掛不住,只好蹺家了。光這兩條理由已足以讓他們去報復她了。
“紫霞姑娘,如果你能夠為昨日之事向我和我的兩個朋友道歉,我們就不會再為難你了。”明遠勸道,其實也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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