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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的雙手緊緊地握拳,低聲道:“鼬怎麼會這麼傷害佐助,他可是佐助的哥哥啊!哥哥…不就是因該保護弟弟的嗎?”鳴人的聲音有些顫抖,不僅僅是因為鼬傷害了自己僅有的朋友,還是因為鼬的所作所為完全打碎了鳴人所堅信的信念。
“哥哥…我們去找佐助吧!他現在需要我們!”東煌看見鳴人的雙眼有漸漸變成獸瞳的趨勢,急忙對自己的哥哥說道。
鳴人在原地沉默了一會,才木然的轉身,完全將紅豆和東煌忘記了,東煌見狀急忙跟了上去,紅豆在原地搖了搖頭,暗暗想道:鳴人啊!我知道你很珍惜佐助這個朋友,但是…你到底要怎麼才能幫助到佐助啊…
正在窺視東煌兩兄弟的三代慢慢吐出一口氣,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鳴人和東煌啊!也只有你們兩個能把佐助從那種黑暗的絕望中解放出來了…”
木葉醫院,佐助的病房…
鳴人急速的推門而進,東煌緊隨其後,兩人因為不間斷的跑動有些氣喘吁吁。
喘息了片刻,兩人輕手輕腳的走到佐助的床邊,掀開簾子,卻驚愕的發現佐助早已醒來,正雙眼空洞的看著窗外的藍天,即使見到鳴人和東煌的到來也只是瞥了一眼又繼續望著窗外發呆。
“佐助…”鳴人看著沒有絲毫生氣的佐助,有些焦急的呼喊著佐助的名字,想把他喚醒。
佐助沒有絲毫反應,只是呆呆地望著窗外,身上那股絕望的氣息彷彿剛從死人堆中爬出來,身在一旁的鳴人和東煌都感到一陣難受。
“鳴人!東煌!”沉默的病房裡突然響起了佐助低沉沙啞的聲音,讓鳴人有些喜出望外。
“我…從今以後就是個復仇者了…”佐助的聲音中有些莫名的味道,讓鳴人和東煌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佐助不再認識他們了。
鳴人有些不明白佐助的意思,看了看在一邊面無表情的東煌,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嗎?”
佐助的連有些猙獰,聲音中透著一股恨意的說道:“那個男人,要我憎恨他,仇視他,在絕望中成長、變強,然後找到他,殺了他,而這個過程…”
“我不能擁有羈絆…不能擁有朋友…不能擁有友情…我只需要力量與孤獨…”
“所以…鳴人、東煌…”
“我們從今以後…”
“形同陌路人!”
說完最後一句話佐助便開始沉默,不願再露出一絲表情,不願再吐露一絲心聲。
“佐助…你在說什麼啊!我們不是兄弟嗎?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鳴人有些痛苦的說道,最後幾句話甚至是咆哮而出,神情中的痛苦讓東煌的心緊緊地抽搐了一下。
“兄弟?!”佐助彷彿有些瘋狂,狀若瘋魔的低聲自語道:“我沒有兄弟,曾今沒有,現在沒有,將來更不會有,我的兄弟,只有那個註定是我的生死仇人的男人!”
“我…永遠都只是個復仇者!”
“佐助…”鳴人的身體不斷地顫抖,頹然的低下了頭,金色的頭髮讓人看不清鳴人的臉,只有一滴滴的淚水從臉龐滑落。
這是東煌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哥哥流眼淚,從小到大,就連被人打到頭部流血鳴人也總是對著東煌露出燦爛的笑容,可是這次自己的哥哥竟然為了佐助流眼淚,可以看出鳴人對佐助有多重視了。
東煌很憤怒,他不允許有任何人讓自己的哥哥傷心,不允許自己的哥哥再次感受到痛苦。
極度的憤怒讓東煌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變化,金色的狐狸耳朵,金色的狐狸尾巴,可是這次可不是一條,而是兩條金色的尾巴,說明東煌已經融合了部分的九尾肉體。
緩步走到因為看到自己長出狐狸耳朵和尾巴的佐助而有些愕然面前,暗金色的獸瞳冰冷的注視著佐助的又變得空洞起來的雙眼,兩人就這麼對視著。
“啪!”
一聲脆響在安靜的病房裡響起,東煌的右手狠狠地在佐助的臉頰上抽過,佐助沒有反應,鳴人有些驚訝的抬起頭看著我們兩個。
“哥哥一直在擔心你!”東煌看著低下頭的佐助,用有些冰冷的聲音說道。
佐助沒有回話,雙手緊緊地拽著被子。
“我和哥哥從小就被人欺負,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沒有人會關心我們,只有我們兩個相互鼓勵著,整整五年,從出生到我們五歲,每天都會有人用石頭、雜物扔我們,流血受傷時常有的事情,吃著混合著沙子的飯菜,要想吃到肉就只有去村外的森林裡自己找小動物,有時候甚至會碰到老虎和野豬,一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