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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休想染指,你這個畜生,天機谷一脈於你恩重如山,你竟喪心病狂,殺害天機谷一百零八弟子,而且還做出人神共憤之事連自己的師傅也不放過,今日我就算拼著魂飛魄散的下場,也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刑鋒淡淡一笑,道:“那又怎樣,我去天機谷乃是為了天機卷,你不也與我一樣嗎,堂堂上古聖門傳人,竟也混入天機谷,以卑鄙手段取得師傅信任,才傳了你天機卷,你我彼此彼此。”
澹臺羽明怒氣滿腔,自是不想與他多言,況且他體內情況糟糕,不能再拖下去,他拼著必死之心,是以手中摺扇金光迸炸,他以手中摺扇代筆,筆走游龍,瞬間一個遠古聖字出現在胸前,竟是個“殺”字。
上古先賢倉頡以萬物為原型創造出聖字,這聖字代表著天地間的各種“道”,這殺字一出,凜冽的殺意像是寒冬吹過的霜雪,天地皆肅殺。
秦歌站在澹臺羽明身前,看著他這古怪的攻擊之法,算是大開了眼界,他從未想到儒家浩然正氣竟然可以如此用法,他一直以來儒家之人就是胸中有萬壑雄兵,手中卻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今次從澹臺羽明身上看到這儒家攻擊手法,心中著實佩服。
肅殺的殺意蔓延開來,澹臺羽明忍著胸腹之中的劇烈痛楚,迎風而上,墨黑的長髮被風拂過,像是一把把利劍,倏地自發間斷開,向著刑鋒彈射而去。
方才,澹臺羽明當空寫出的“殺”字凝而不散,一股絕冷的氣息不斷自這聖字之中爆發出來,像是無形的利劍,透過刑鋒的肉身,直入他的心神。
刑鋒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顯然是被滂沱的殺意創傷了心神,不過頃刻間,他便恢復淡然,自身的殺氣猶如熊熊烈焰,升騰而出,他手中的匕首不斷閃爍著幽藍色的光芒。
很明顯,這廝手中匕首是餵了劇毒,修道者雖然良莠不齊,但是對於將兵器上喂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自是不屑為之,可是此人竟然樂此不疲,足以見得這廝是卑劣到極點的人物了。
澹臺羽明絲縷長髮激出的劍氣,這廝凜然無懼,手中匕首連揮,在空中快速的劃出幾道黑色的尾光,這尾光帶著一種幽藍色的餘暈,顯然也是含有劇毒。
刑鋒這匕首極為鋒利,澹臺羽明激射而來的長髮被他揮手一掃,盡數斷裂,而後他欺身而上,踏著玄妙的步法,行至澹臺羽明身前,手中匕首如雨點般擊落,點點寒芒朝著澹臺羽明的喉頭、雙眼刺去。
澹臺羽明手中摺扇一輪,舞出一道劍氣,破空激射,點點寒芒,徑自朝著刑鋒的胸口點去。
刑鋒迎風踏步,歪頭閃過那道劍氣之後,宛如跗骨之蛆般,纏身而上,逼至三尺距離,手中的匕首不斷變幻角度,朝著澹臺羽明的各個要穴刺去。
但凡修道者,最忌是被敵人近身,被敵人近身縱然是有萬般神通,此際也是失卻了效用,澹臺羽明本身就有重傷,而且現在又被刑鋒近身攻擊,施展不出搏命神通,身形大亂,一個不慎,便被刑鋒匕首扎中肩胛,頓時血流如注。
秦歌見此,再也不袖手旁觀,軒轅劍劈出一道劍氣,如山嶽般的氣息向著刑鋒猛撲過去,劍氣未到,那股如山嶽般難以匹敵的劍意率先而至,刑鋒身處於這股劍意之中,登時宛如被萬頃大山壓身,出手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澹臺羽明抽身而出,堪堪避過了刑鋒舞動的匕首,不過肩胛傷口處卻是絞痛如割,這邊看去,那傷口烏黑髮紫,一股股腥臭撲鼻的血液溢位,傷口在快速的腐爛。
而另一邊,秦歌逼開刑鋒之後,軒轅劍猛烈揮動,一道道如長河般的劍氣掃出,無邊劍氣縱橫,嗤嗤破空,在這數十丈長的劍氣之下,刑鋒那身刺殺手段對秦歌是行不通了,他完全近不了秦歌的身。
秦歌每一劍揮出,都有萬頃大山蓋地之勢,刑鋒被這股劍勢影響,原先如鬼魅般的身形也慢了下來。秦歌瞧準一個空隙,空出的左手立即施展出凝氣成兵神通,一柄氣刀猛烈斬下。
“啊!”
氣刀如流星般落下,帶起一捧鮮血,此時刑鋒一條臂膀自肩胛處被斬下,不過頃刻間他渾身冒出一股黑氣,那被斬下的手臂瞬間長出。
“小子,我記住你了,待我傷好之後,我再來取你性命。”
第一百五十一章 雁蕩六怪
刑鋒被秦歌祭出的氣刀砍下手臂,一陣黑氣瀰漫過後,他的手臂再次長出,丟下一句話之後,他便如鬼魅般的消失在原地。
看見這一幕,秦歌失聲道:“這刑鋒竟然是修羅部眾,修羅部眾不是被封入修羅煉獄了嗎,怎麼竟然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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