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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藍光乃是佛教業火,專為煉化萬千戾氣而生。
業火所過之處,那些植被皆發出淒厲的嘶吼,那如夜梟慟哭之音,縱使有佛光相隔,可還有些許送入諸人耳中,斷斷續續的悽吼,讓諸人便也覺心神動盪不定。
隨後,秦歌體內的藍焰也澎湃而出,自佛光之間衝脫出來,沛然如無鑄洪流,滔然而起,便得眨眼之間,已是傾覆蔓延了數百里之遙,可以肉眼望見之地方,早已經是化作了漫天火海。
淒厲梟音不絕,在熊熊烈火之下,那片植被都已化作了灰燼,那太古時期兇物餘留下的戾氣便也隨之消散了,這場熊熊大火,對於死海彼岸的生物來說,是個毀滅性的打擊。
滔天大火來得快,去的也快,隨著祥和佛光斂去之時,那與藍焰相得益彰的業火也寂然散去,隨後藍焰斂收,天地重複清明,唯有那地面灰燼成堆,清風一揚之時,飄飄灑灑,去了遠方。
這對於諸人來說,不過是個插曲,死海彼岸到底隱藏了什麼,他們不知道,在秦歌奪取的記憶之中,即便是混沌之魔,也不敢深入死海彼岸的最深處,他們隱藏之地,距諸人也只有三萬裡之遙而已,這相對於整個死海彼岸來說,不過是冰山一隅而已。
前路去時,再無異狀,那焦黑的地面也只有亂石分佈著,而那天上的日頭卻漸已落下,與人間的日頭一般,為焦黑地面鍍上了一層緋紅,顯得甚是妖異。
逐漸地,日頭垂下遠方的山頭,只餘下微弱的弧度掛在山巔處,折射著緋紅色的光華,恰時這緋紅光華照在一處亂石上,那本是焦黑的亂石上竟也露出了猩紅色的血光。
諸人本覺一切正常,但是看見那亂石上的血光之時,皆凝神戒備,鼻翼微微聳動,那難以抹滅的淡淡血腥之氣便自遠處徐徐飄來,清風拂送,已是撲面而至,那濃烈的血腥之氣撲來,令得諸人呼吸一窒。
夕陽餘暉,褐色血跡斑斑,交織成一幅詭異的畫面,諸人奔赴至前,饒是他們都已乃是這世間超卓之輩,可看見眼前之景,那心絃也是跳動不已。
在諸人眼前,一具具巨獸的屍體遍佈著,褐色鮮血自他們的身體中不斷流出來,匯聚成一條小溪,朝著遠方流淌而去,細細觀之,這些巨獸俱是不凡,其中無一不是兇猛之物,便是其中體積最小的,也可以堪比人間的任意一座大山。
兇獸體積越大,那就意味著兇威更盛,如此之多的巨獸死於此地,放在三界之中,均是可以媲美天神級人物的兇獸,眼下死於此地的足足有上百頭,那流淌的鮮血雖是稱為小溪,實則與一條奔流大河無異。
“血祭!”
無名僧人見多識廣,當一眼掃過此地所有巨獸的分佈之時,再看其下方流出的汩汩血液,便在這一時間,他猛然想起上古之時,祖神隕落之後,人間眾修者為其血祭之事來。
祖神血祭,這個埋藏在心底裡數萬年的秘辛終於在這一刻重見天日,昔年的祖神大戰早已過去,可以說已經掩埋在歷史的塵埃之中,世間所知者甚少,唯有那些經過祖神大戰之人方知曉此事。
褐色的血液已經流乾,那些巨獸的屍體就像是一座座大山似的,佇立在原地,看似雜亂無章,其實內藏玄機,沒一隻巨獸擺放之地,都可以說是一處陣眼所在,而它們體中流出的血液恰好可以首尾相連,匯聚在一起,共成一條血河。
以絕世兇獸血液進行的血祭,這樣的大手筆,縱算是無名僧人,要想佈置起來,恐怕也有些困難,所花費的時間恐怕要以百年為計。
但是,觀看這場中血祭之妙,似乎成形於數日之前,能在短短時間內就佈置如此血祭之陣,這天地間能夠這般輕易佈置的,除了祖神遽人氏之外,他們再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而在諸人錯愕之時,那片已被藍焰與業火焚盡的場域驟然一道白色光華劃破長空,而且可以看到那光華之中蘊著一座宏偉大殿,這大殿全以白玉鑄成,其上隱約還透露著六種明滅不定的神華。
當它倏然劃過長空之時,下方那成堆灰燼像是遇到了龍捲風一般,瞬息間已是被吹散殆盡,而且當這座宮殿劃過這方地域之時,滂沱靈氣自其中散發出來,那焦黑的地面便像是枯木逢春,剎那間卻已綻放出青翠綠意,野草勃勃而生。
這座宮殿非是他物,便也正是有巢天宮,自那貪吃的小寶穿行入六道之門時,這隱藏於六道之門中的靈氣菁華化作的果子盡被他食入腹中。
當六道之門中的靈氣菁華都被他服食之後,他體內神力大增,原先那五六歲孩童的樣貌也變成了一個十三四歲少年的樣貌。這貪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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