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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一層與衛陽匯合。甬道昏暗,藉著青蓮劍散發出的光芒,也只能照亮周圍丈餘地方。
忽然,一道光華閃爍,帶著凜冽的殺意,朝著秦歌殺將而來。
秦歌驀然回頭,藉著微弱的光芒,見吳闕一臉殺氣,手中鋒寒劍毫不留情的朝著自己刺來,忙舉起青蓮劍格擋。
雙劍交鳴,激盪刺耳,秦歌真元耗盡,怎能擋得住吳闕全力出手的一劍,瞬間便被震傷了臟腑,噴出一大口鮮血,腳下踉蹌的退了十多步,這才勉強站穩。
“吳師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吳闕冷冷說道:“你竟然能夠施展魔門巨梟燕狂歌的獨門絕學,可見你定然是魔門妖孽,今日我要為青蓮宗除了你這妖孽。”
秦歌稍稍順了口氣,說道:“吳師弟,你誤會了,這其中的曲折掌門師伯已經知曉,他也默許我修煉這門神通,若你不信,大可在三日之後與掌門師伯訴說便是了。”
吳闕眼中閃爍一絲寒光,英俊的臉龐在昏暗的甬道中顯得猙獰,他獰笑道:“秦歌,你想騙我到幾時,燕狂歌這廝與我上清派有莫大的仇恨,你與燕狂歌是同道中人,今日我要為上清派死去的師兄們報仇。”
言罷,容不得秦歌有任何言語的機會,揚手便施展出上清派道法五雷正法,雪白的閃電劃過,將甬道照射的一片雪白,接連五聲炸雷爆鳴,轟擊在秦歌身上。
秦歌雖然真元耗盡,吳闕也不敢有絲毫託大,不敢用劍法與秦歌纏鬥,而是以道法偷襲,若是在平時,這五雷正法秦歌定能輕鬆避開,可是此時他真元耗盡,行動起來都極為艱難,更遑論躲避這閃電劃過的炸雷。
瞬間,秦歌身遭雷擊,腳下踉蹌不穩,歪身倒在甬道遍佈的洞穴旁,陡然洞中迸發出一股吸力,將他給吸了進去。
吳闕冷笑一聲,揚劍在甬道石壁上用力劃了一道,一塊岩石夾雜著他的真元,朝著秦歌跌落的洞穴激射而去。
“秦師兄,再見了,你千不該萬不該的就是在演武臺上羞辱我,而且還讓我被派中師兄瞧不起。”說完,他長笑一聲,翩然離去。
秦歌耳邊風聲呼嘯,眼前漆黑一片,而且也不知這洞到底有多深,心下驚恐,手忙腳亂之下,下落之勢愈發的快了。片刻,冷靜下來,舞起手中的青蓮劍,奮力的朝著洞壁刺去,這洞壁也不知為何如此堅硬,青蓮劍刺將上去,爆起一陣陣火星,滑落了許久,這才終於刺入石壁,下落之勢也停了下來。
常言道:人生最可悲之事莫過於被人落井下石。是時,秦歌聽見頭頂傳來落石破空之聲,還未反應過來,便被落石擊中腦袋,登時腦袋如被重錘撞擊,眼前一黑,便昏厥了過去,人也隨著青蓮劍一同繼續下落。
驀然間,三道光華閃爍,秦歌體內的古卷、舍利、銅壺同一時間冒將出來,成三角之勢,生出一股託力,將他急速下落的身子穩穩地托住,進而往洞底緩緩飄落。
路漫漫,前方一片漆黑看不見絲毫的光亮,荊少羽眉頭緊鎖,手中長生刀催發出來的刀芒在這甬道之中只能夠照亮身前三尺的空間,而水盈兒早已是面色蒼白,緊緊地抱著荊少羽的手臂,怯生生的打量著四周。
兩人已經在這甬道之中走了近兩個時辰,仍是未走到盡頭,荊少羽心中認定,這甬道必定是一個迷宮,可是他對於奇門遁甲之術絲毫不懂,無法在迷宮之中準確的找到出口。
水盈兒打量了許久,輕輕地說道:“按照奇門遁甲之術來說,這迷宮共分為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每一門都通向一條甬道,而這些甬道皆是相連著的,又時刻在變化著,但是其中不變的卻只有生門,方才我打量了一下,每一條甬道我們都走過,可是我們都忽略了一條,那就是後路。”
水盈兒嫣然一笑,道:“常言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我敢料定,這生門必定是我們身後的這條。”
荊少羽微微動容,仔細的打量了她一眼,說道:“希望如此。”
兩人沿著來時的甬道走去,這甬道面貌卻是大變,與先前的模樣截然不同,走了片刻,兩人眼前霍然開朗,見一個可容納萬人的石洞中,有上百名正道弟子聚集在一起。
水盈兒柔聲道:“終於走出那個鬼地方了。”話雖如此,但她不知為何,心中卻升騰起一絲失落感來,心下反而希望永遠的呆在那黑暗的甬道之中,永遠與荊少羽在一起。
第十三章 劍冢深處(上)
荊少羽言語之間頗為讚許地說道:“沒想到你還精通奇門遁甲之術,看來也不是那般的差勁,還好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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