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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卻未發現一個青蓮宗弟子的身影,心情怏怏,提不起興致來。
看了一會兒,便覺索然無味,林月兒亦是如此,滿臉鬱悶,嘆道:“這論道大會的武比怎麼就這水平,真是太讓人失望啦。”爾後,眼眸一轉,拍手笑道:“不如我們去瞧瞧那文比,興許還有些看頭。”
文比則是當今朝廷為天下讀書人特地召開的一個辯論大會,秦歌算得上半個文人,對這文比也很是好奇,經林月兒這麼一說,來了興致,拉著她直朝文比之處跑去。
這文比場地比起武比場地來說,倒顯得清新淡雅,也不像武比場地鬧哄哄的。場中央設定幾排書桌,古典素雅,而場下則是分立一排青銅編鐘,襯托出一股盎然的古意。
場中,翩然走來幾位丰神俊朗的書生,皆手持摺扇,溫文爾雅,自有一股儒者飄逸之風。陸陸續續,又有十數位翩翩君子般的文人昂首走來。
秦歌心中驚駭絕倫,先前以為自己修煉出浩然正氣,算得上是儒家大者了。但是現今看來,自己與這些人相比,就像是個運氣好的懵懂少年。
以儒家望氣之法觀之,卻見得這些文人頭頂皆散發著淡淡金光,經久不散,雖然並不是浩然正氣,但是離能夠修煉出浩然正氣,只是隔了那麼一層薄膜,隨時都有可能化繭成蝶,修養出真正的浩然正氣。
數十股精氣沖天,秦歌亦被這些精氣壓的喘不過氣來,運轉體內真元,這才覺得壓力突減,不由得長出一口氣來。
爾後,又有幾名白衣翩躚的儒者施施然而來,秦歌卻不敢再以望氣之法觀看。
第二十八章 文戰(上)
這一會兒,又見幾位儒者魚貫而入,其間竟然還有秦歌熟識之人。五年前相遇的王洛,此刻他已過中年,談吐間自有一股翩翩風度。
王洛見了秦歌,臉上一喜,對身邊文人告了個罪,快步往這邊走來,拱手道:“秦兄弟,一別數年,別來無恙啊。”
秦歌微笑道:“原來是王大哥,秀玉夫人現在可好?”
王洛臉上浮出喜意,道:“一切安好,要不我派人將她叫來。”
秦歌擺手說道:“不必了,不必了,只要得知秀玉夫人安好,我也就無甚掛記了。”
說話間,一眾儒者皆齊聲高呼,城門口,一個家丁裝扮的中年男子攙扶一位風燭殘年的老者步履蹣跚而來。眾儒者慌忙移步去扶,神態恭敬無比。
老者滿臉皺紋,彎腰駝背,老態龍鍾,但雙眼卻是清亮如繁星。
由王洛解說得知,這老者乃是當世大儒趙臨淵,德高望重,而且對後輩也極是關照,縱然是這一群眼高於頂的儒者見了他,也不敢露出任何高傲姿態,紛紛持學生之禮。
秦歌對這老者肅然起敬,像這等胸懷廣闊的大儒,世間罕見,持學生之禮實屬應當。
趙臨淵頷首笑道:“諸位如此熱情,倒是令老夫汗顏,今年這文比,老夫就再次腆臉做一回評判了。”
一眾儒者次第而坐,秦歌與林月兒兩人坐在最下首,與王洛並排。
這次文比,一如往常,由趙臨淵出題,座下儒者解答,最終結果由趙臨淵評判,贏得頭魁者,榮獲趙臨淵墨寶一幅,價值連城。
“等一等。”正見一個儒者騎馬飛奔而來,這儒者白衣皓雪,面如冠玉,風度翩翩,且手持金絲摺扇,下得馬來,拱手說道:“本王來晚了,還請趙先生恕罪。”
“啊,上屆論道大會頭魁,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新科狀元郎,聖上最倚重的東王,他竟然也來了。”
王洛小聲說道:“這個人名叫李東狂,十二歲高中狀元,上屆論道大會,浩然之氣迸發,竟然引來諸子聖賢精氣,風頭一時無兩,而且他還是當今聖上最為倚重的臣子,被封為東王。”
秦歌看了他兩眼,這東王的確是個翩翩美男子,可是秦歌心中不知為何對他生出一股極其討厭的感覺來。
不過,好像王洛臉色有些不善,再反觀自己身旁這些儒者,皆忿然作色,看這模樣,直欲吃人。
再說這李東狂,環顧四周,卻發現並未有空餘座位,忽而會心一笑,使喚身旁奴僕,搬來一張小凳子,放在趙臨淵身前,微微笑道:“先生年事已高,這太師椅坐著定然難受,學生實在不忍,特搬來這張楠木凳,還請先生移步。”
話語之間雖然恭敬無比,但是羞辱之意昭然若揭,趙臨淵乃是天下文人榜樣,地位崇高,李東狂這一番話說出來,不啻於當面扇了這群儒者一個重重的耳光。
“李東狂,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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