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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上清派的驕傲嗎,這是我們上清派無數弟子仰慕的祖師嗎?”不知不覺間,一眾上清弟子心中那尊神聖的神像轟然間倒塌。
而上清派祖師,狗兒卻是獨自沾沾自喜,為尋到一個明主而欣喜若狂,為得到一件上品仙器而瘋狂。忽而,狗兒喜極而泣,對天長呼道:“我終於能做人了。”
黑衣人冷笑一聲,揮出一道清光,瞬間便與狗兒消失在上清派弟子的視線之中。
上清派眾人,木然望天,皆沉默不語,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入夜,一間金碧輝煌的廟宇之中,一個黑衣人對著廟中的佛像負手而立,而他旁邊,站著一個畢恭畢敬頗具仙風道骨的道士。
黑衣人指著眼前的佛像說道:“狗兒,你知道這尊佛像雕刻的是誰嗎?”
狗兒微微搖頭,說道:“主人英明,狗兒資質愚鈍,不知道這佛像雕刻的是什麼。”
黑衣人沉聲說道:“這佛像有句禪語,安忍不動如大地,靜慮深密如秘藏,說的就是他。”
狗兒諂媚說道:“主人聖明,這禪語極難懂,狗兒還未猜透,還請主人明示。”
黑衣人對這話嗤之以鼻,不屑地道:“你們道門中人怎會懂得。”話畢,從袖中拿出一張紙箋,丟在地上,說道:“你去幫我將這件事辦了,好處少不了你的。”
狗兒欣然領命,瞬間便消失在黑衣人眼前。
狗兒領命來到上清派,此際上清派諸多大殿被毀,滿目殘椽斷壁,行至李道陵所居之處,見得李道陵正在潛心觀看道家經卷,微一皺眉,開口說道:“道陵,祖師有件事需要你去辦。”
李道陵微微皺眉,神色有些怠慢,說道:“祖師究竟有何事要我去辦?”
狗兒臉有恙色,沉聲道:“怎麼,看你神色之間有些不願意,難道我說的話你也不聽了嗎。”旋即,想了一下,正色說道:“今後我正式改名苟尓,你將這訊息傳達下去。”
李道陵點了點頭,說道:“弟子知道了。”說完,繼續拿起手中的經卷,觀閱起來。
苟尓忽然勃然大怒,厲聲說道:“現在就給我滾過去,馬上集合門下弟子,我有事宣佈。”
李道陵稍整臉色,低頭走開,吩咐派中長老敲響銅鐘,聽得鐘聲的上清派弟子,皆往廣場奔來,瞬間便集合完畢。
苟尓踱步挺胸,打量著一眾上清派弟子,偶爾看見一些弟子面露譏諷之色,頓時火氣沖天,閃身飛至這些弟子身旁,穿雲破空梭從袖中飛出,瞬間穿過這些上清弟子的胸膛。
苟尓冷笑道:“這就是對祖師大不敬之罪,若是誰敢對我不敬,下場只有死。”
一眾上清派弟子看在眼中,寒在心裡,皆是噤聲,大氣都不敢出。
忽然,黑衣人驀然從天空出現,淡淡說道:“狗兒,還在磨蹭什麼,將我要做的事,傳達給你門下弟子。”
苟尓冷著的臉頓時燦爛如菊花,點頭哈腰道:“是,主人。”
第十一章 生死大逃亡
苟尓將諸事佈置完畢,黑衣人便帶著他在原地消失不見,而得到苟尓這個上清派祖師之命的一眾上清弟子無奈之下皆忙了起來。
來到廟宇之中,苟尓諂笑道:“主人想殺他,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區區一個化神境界之人,我一人足矣。”
黑衣人語氣淡然,半晌說道:“哼,你這個蠢貨,以為殺了他,就會完事了嗎,我們的世界,不是你這個低層仙人能夠理解的,就算殺了他,他依然會再度輪迴,我要的便是毀了他,讓他萬劫不復。”
苟尓點頭哈腰道:“主人說的是,狗兒愚鈍,不及主人萬分之一。”
黑衣人冷笑道:“像你這等無恥小仙,我見的不多,不過本座喜歡。”
是夜,天空一道亮麗的虹芒劃過長空,在豐都山落了下來。
豐都山漆黑一片,唯獨那虛空之門,卻是黑的發亮,在漆黑的夜色之中,纖毫畢現,端的是奇異無比。這道亮麗的虹芒斂去,露出苟尓一張仙風道骨的臉容,此際的他,頗具威嚴,與在黑衣人前那副卑躬屈膝的神態,迥然不同。
豐都山下的那間草廬之中燭火搖曳,裡面傳來兩個清脆的笑聲,為這死寂的山間新增了無限的生氣,在豐都山守候的林月兒與水盈兒兩人聊的正歡,各自都在回憶著有關心上人的種種趣事,說到好笑之處便咯咯笑個不停。
兩人聊的極歡,想起一幕幕往事,心頭的愁緒也化解了許多。
“你們哪個是林月兒。”門外,苟尓負手而立,悄然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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