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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全身勁道突然卸去,體內的真元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壓制的難以運轉,進而全身都動彈不得。
“衛師兄道行高深,我輸了。”李無憂堅持的頗為辛苦,主動認輸,本來他亦不會敗的如此狼狽,方才一戰,他體內真元陡然收回,經脈受到不小的衝擊,到此刻都還是難以為繼。
衛陽說道:“得罪了。”
李無憂好奇地問道:“師兄方才施展的可是青蓮劍訣?”
衛陽搖頭說道:“這是我最近幾年之中悟出的劍法,我將它稱為太極劍法。”
此後,李思遠再也未派出弟子切磋,自然地其他正道門派見識了衛陽劍法的精妙,自襯門下弟子無一人是他的對手,是以都不願派弟子上去。
一場熱鬧非凡的道法切磋,就此草草收場,而這一次切磋,衛陽之名便在正道之中傳開,被尊為年輕一輩中第一高手。
入夜,止水峰之中氣氛沉悶,一眾弟子皆站在荊少羽門外,靜靜守候。
“吱呀。”房門輕輕被推開,荊少羽垂著頭,不理會在旁眾人,徑直往止水峰前的平地走去。
眾人對望了一眼,皆搖了搖頭,示意不要去打擾,然後各自回到了房中。
陸雲萱略微思索了一番,起身回到自己的小屋中,坐了片刻,她驀然想起李無憂來,也不知他傷勢如何,當下孤身一人往上清派弟子暫居之地走去。
明月皎皎,清輝孤冷,月影斜照,將荊少羽的身影拉的老遠。
“師兄。”一個柔怯的聲音在荊少羽耳邊迴盪,驀然望去,只見清冷月光下,靦腆的少女俏麗如仙,說不出的柔美。
月光下的她緩緩移動玉步,正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荊少羽淡淡說道:“盈兒師妹,你有事麼?”
這個靦腆的少女卻是水盈兒。
水盈兒想了一下,道:“盈兒見你今天有些異樣,怕你想不開,所以來看看你。”
荊少羽別過頭去,淡淡說道:“你來看我笑話的麼,來看我這個懷有魔門血脈的妖孽笑話嗎。”
水盈兒臉色一白,眼中淚水簌簌落下,話語堅決地道:“我沒有,不管師兄你是否懷有魔門血脈,水盈兒都會記得你的,我……。”後話終是說不出來。
此刻,心如刀絞的不只荊少羽,而他身旁的水盈兒亦是如此,水盈兒本就話少,此番更是難以啟齒。
不過,只要能默默守候在他身邊,一切都足夠了,五年的相思,終是了卻了。
微風中,傳來他的氣息,水盈兒覺得極是好聞,不知不覺,她已經醉了,秀麗的臉龐輕輕靠在了荊少羽的背上,感受著他背上散發出的暖意,還有那日夜思念的氣息。
止水峰後山,清冷如舊,月光下的潭水泛著粼粼波光,映著皎潔明月,清麗脫俗。
青松站在潭邊,臉上看不出悲喜,有的永遠是那不苟言笑的面容。
“蚩烈,出來。”
驀然,青松大吼一聲,如悶雷般的響音在後山的山谷之中傳開,迴盪在耳邊,久久不散。
山谷中,一道碧綠色光芒激射而出,一個面容與荊少羽有三分相似的中年男子矗立在青松的對面,他正是天魔宗宗主蚩烈,餘英瓊的兄長。
青松別過頭去,不願看他。
蚩烈呵呵笑道:“怎麼了,青松,你怕見到我這張熟悉的面孔了嗎?”
第七章 入劍冢
青松淡淡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蚩烈說道:“你指的可是少羽之事,少羽他身懷我九黎血脈,而且我九黎至高絕學長生訣亦只有他能夠修煉,所以我就給他煉了,就這些簡單。”
月光下,青松不苟言笑的臉上顯出了一絲怒意,他冷冷道:“你這是在害他,他性子乖張,若是修煉了你魔門功法,今後定會落入魔道,會萬劫不復的。”
蚩烈大笑一聲,道:“青松你總是自以為是,以為你道門就是正義,而我魔門就是邪惡的,少羽生性喜動,本來就不適合修煉你那什麼破心若止水訣。”
青松怒道:“夠了,你以為這樣就是幫他嗎,你這是將他引入歧途。”
蚩烈聳了聳肩,對青松的話語絲毫不以為意,過得片刻,他便反駁道:“是嗎?我不覺得,我覺得少羽修煉長生訣並無不妥之處。”
“若不是你這迂腐的思想,英瓊亦不會整日鬱鬱寡歡,也不會整日以淚洗面了,這一切都是你害的。要不是答應過英瓊,不要殺你,我早已將你碎屍萬段了。”
蚩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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