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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印去。
秦歌手中長劍被緊緊抓住,登時心亂,催發而出的劍氣也將其以真元打散,免得誤傷了吳闕。
這一耽擱之下,吳闕拍出的掌力頓時印在了他的胸口,被這一掌拍的結實,頓時秦歌身如風中敗絮,狂噴鮮血,重重的跌在演武臺之下。
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數人本想去阻止,可是已然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秦歌被一掌拍飛。
玄青子閃電般奔至秦歌身旁,將一顆療傷靈藥塞入他的口中,瞬間秦歌的臉色也紅潤了起來,而後秦歌強忍著胸口的劇痛說道:“掌門,對不住了,我不是吳師弟的對手,給我們青蓮宗丟臉了。”
玄青子擺手說道:“你很好,懷有仁者之心,我很是欣慰。”
本來若是秦歌不將催發而出的劍氣打散,定會將吳闕給擊成重傷,而吳闕拍出的那道掌力,以秦歌的道行,自是能夠躲避過去。
“卑鄙。”荊少羽怒極,顧不得衛陽的阻攔,飛身躍上演武臺,喝道:“你這卑鄙小人,竟然乘人之危,對秦師弟下殺手,若不是秦師弟心存仁慈,只怕你此刻早已成了地府亡魂了。”
吳闕猛地運轉真元,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體內迸發而出,他竟然在此刻做出了突破,達到凝華境界。
李思遠一陣激動,口中自語道:“好……好……好。”
玄青子將秦歌交給身旁的弟子,來到看臺,便對李思遠說道:“李道友,你門下弟子真是好的很吶,簡直是下了死手,要不是秦師侄真元渾厚,只怕此刻性命不保。”
李思遠倨傲神色一如往常,佯作無奈狀,說道:“我派師祖說過,對別人的仁慈便是對自己的殘忍,既然是比試,那自然是要盡全力而為了,死傷是難免的。”
玄青子卻是默然不語,眼下緊要關頭,自是不好與上清派交惡,更何況秦歌亦只是受了些小傷,並無大礙,只要休息幾日便可。
不過,演武臺上的荊少羽卻是怒意滔天,凜然祭出長生刀來,刀鋒直指吳闕眉心,說道:“你很傲,你也很狂,今日我就以一招敗你,讓你知道青蓮宗道門第一派的名聲並非浪得虛名。”
李思遠狐疑的對著青松說道:“青松道友,這上去之人是你愛子吧,不過我看他手中的兵刃卻是邪異的很,這倒是讓我好奇,你們青蓮宗什麼時候與魔門勾搭上了。”
青松面色沉靜,淡淡說道:“怎麼李道友對此事也感興趣,不過我青蓮宗之事你還是少操心的好。”話語毫不講情面,青松早已對李思遠如此倨傲神色不滿,只是礙於情面不好開口。
卻見演武臺上,荊少羽霸氣陡增,手中長生刀在嬌豔的陽光下泛著妖異的褐色,雪白的刃口寒光閃爍,令人未戰便已心生三分寒意。
“動手吧,我可沒有秦師弟那般仁慈,若是你擋不住我一刀,那下場只有死。”話語森寒,卻帶著不容任何人抗拒的霸道。
止水峰中人皆是驚愕無比,心下暗道:“這還是平時看似頑劣的荊師弟嗎。”眾人皆轉頭朝青松望去,只見青松臉色有些發白,眼睛直盯著荊少羽。
“啊,我就讓你看看上清絕學,天雷轟。”吳闕此刻道行大進,體內的真元盡數復原,被荊少羽如此蔑視,心中怎能不氣,當下便施展出上清派三大絕學之一的天雷轟。
荊少羽冷笑一聲,道:“道法威力雖大,卻終是有悖修行之道,修行之途在於挖掘體內無窮的潛力,像你這般藉助外力,終是落了下乘。”
言罷,手中長生刀斜指南天,冷臉面對著從九天劃落而下的雪白閃電。
“嗆。”長生刀終是劈出,以一種玄妙的軌跡斜劈而下,劃過長空的閃電輕而易舉的便被長生刀劈開。
“辱人者,人恆辱之,你自詡才智高絕,恃才傲物,但卻不知那大道之門在那一刻起,便向你關閉了,可惜了!”話語之間有些淡淡的淒涼,這一刻的荊少羽彷彿變了一個人般,像是個遲暮的老者,又像是一個孤獨的王者,說不盡的落寂。
“咔嚓。”長生刀一閃而過,吳闕舉起格擋的飛劍斷為兩截,而他周身三尺處的地面皆佈滿裂縫,一縷長髮悠然落下。
“我輸了。”吳闕雖然自知不敵凝華境界之人,可是沒想到竟然擋不住荊少羽的一招,心中惱恨、苦澀、失落諸般情緒在腦海之中閃掠,最終卻化為一股怨念深深積存於腦海之中。
“父親,你看,我不是你口中說的蠢貨,你看到了嗎?”荊少羽驀然回頭,雙目之中含著淚水,悽楚哀涼。
青松面露憂色,口中卻是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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