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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意,罰三杯如何?”
韓彰笑道:“橫豎都要喝酒,我不會說笑,自己先罰三杯。”眾人也不攔他,待他飲盡,才不依不饒起來。
韓彰被你一言他一語說得招架不住,道:“我唱曲行了吧?不過話說前頭,就會這一首,再沒了!”喝口水,清清嗓子,扣膝為節,唱起來。
“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長風幾萬裡,吹度玉門關。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戍客望邊色,思歸多苦顏。高樓當此夜,嘆息未應閒。。。。。。”
音色不算美,然他曾從軍多年,邊塞將士疾苦自然清楚,曲中思鄉之情淋漓盡致。在場的都是愛國男兒,一時默默。
展昭緩緩舉杯,道:“二哥,開得好頭!弟敬你!”韓彰接過飲了,又斟滿,道:“來,兄弟們為戍邊的將士,為不能歸家的遊子,同飲此杯!”
眾人起身舉杯應和。
蔣平道:“二哥唱得嚴肅,我來個輕鬆的,說個笑話。席間行酒令,某人先出一令:春雨如膏。另一人疑‘膏’為‘糕’,說:夏雨如饅頭。第三個誤把‘夏雨’當‘夏禹’,說:周文王像大餅。”
話音未落,大家就哈哈大笑,徐慶待蔣平飲了三杯,捏了塊胡餅,非要蔣平吃了這“大餅”不可。
蔣平接過,狠咬了一口,道:“文王,對不住了!”眾人又笑,蔣平藉機又敬了大家三杯。
盧方徐慶也各說了個笑話,展昭眼見到自己了,有些躊躇,說笑不是自己所長,逗不樂大家反而不美,諸多女眷在,唱曲實在不情願。
白玉堂看他一眼,道:“他們說俗的,咱們學二哥來個雅的如何?”
展昭心頭一鬆,道:“你出主意就好。”白玉堂道:“我房中有琴簫,咱倆為今夜明月合奏一曲《平湖秋月》,比他們應景。”
幾個女眷大喜,忙張羅著要給他們焚香淨手。白玉堂道:“手是要淨,香就不必焚了,有這滿庭丹桂,還要那人造的東西做什!”
兩人院中對坐,各試了音,點頭示意,簫聲悠悠先起,琴音錚錚隨上,眾人凝神靜聽,滿桌果鮮再無人去觸動,月色似也被琴音籠住,不再流動。
兩人初次合奏,曲調先還有些拘謹,目光流轉間,漸漸就心意相通,灑脫起來。展昭見白玉堂一改平日飛揚,沒了戲謔,只留無比的閒雅脫俗,月色中玉人一般,愛極,趁換氣功夫對他笑了一笑,簫聲再起時,笑意就從秋水般的眼眸中漾出。
此情此景,白玉堂哪經得住他一笑,觸動情思,眼梢挑處,綿綿情意纏在展昭臉上,直欲勾魂。
展昭越瞧越覺得玉堂眼神怎這般熟悉,火一樣要將人融化般。何時見過?似乎不是玉堂。想了又想,不得其果。人一走神,曲就有誤,忽走了個音,兩人皆驚醒,斂了心思。
一曲終了,餘韻嫋嫋,盧夫人鼓掌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老五我素知,沒想到展兄弟此道也造詣不淺。少見你穿白衣,今天與老五坐在一處,正如雙璧並立,敢與明月爭輝,我等耳福不淺,眼福不淺啊!”
展昭如今臉皮也被白玉堂磨得厚了些,縱有尷尬,臉上也沒帶出來,起身道:“就是應個景,難得大嫂喜歡,論率性還不如二哥的。”
白玉堂聽大嫂的說話又高興了,道:“南方苗人,踏月而歌,叫做跳月,這些人倒是無憂無慮。‘葛天氏之民歟,無懷氏之民歟。。。。。。”說著眉飛色舞起來。
徐慶道:“罷了,罷了,別掉文,俺不懂!天下事就你知道的多!”
白玉堂搖搖頭道:“三哥掃我性,不說了,喝酒!”方端起杯,眾人就鬧著說他們彈得好曲,吹得好簫,都來敬酒。白玉堂笑著都飲了,良宵佳節,展昭也無意拒絕,陪著喝了。
正笑鬧,門房領進一人,展昭一看,是師傅店中帳房,迎上前道:“李先生,有事?”
李帳房環施一禮,道:“我們老爺叫我送盆花來。”盧方先謝了,李帳房對門口喊:“小子們,抬上來!”只見四個小子抬一個青花大瓷盆,上覆紅綢,足有一人高,到庭院正中,四人放下抽槓,退到一邊,
盧方上前使力一抖,紅綢落下,現出了綾堆絹砌的嫦娥來!正當月亮冉冉升起,月光偏偏照亮嫦娥,嫋娜欲飛,再細看,嫦娥裙下圓月竟是黃菊編就,眾人傾倒。一眾女眷更是連聲叫絕,紛紛擠到近前摸看。
蔣平又謝重禮,李帳房道:“都是店中布料,老爺叫裁縫們做的,功夫是花了些,貴重談不上,說蒙五位義士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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