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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裡面傳來男人的聲音:[誰?]
[修管道的!]小弟說。
要不怎麼說現在的人的安全意識差呢?問都不問明白就開門了。
猛子等人直接從褲子裡掏出砍刀推著門就進去了,進去還大聲嚷嚷:[操你媽的,誰都別出聲,誰出聲老子弄死誰!]
[操!別出聲,聽見沒!]
恩,這還有點混混的樣。
我是叼著煙最後進去的,房間裡瀰漫著菸酒味道,那些用來襲擊我的兇器還血淋淋地擺放在角落裡,地上鋪滿報紙,還有一些花生、瓜子殼。
五個人,一個不少的在屋裡,兩個站著的,還有三個團著腿坐在地上,根本就沒來的及起來。
我吐了口香菸,說:[哥兒幾個,好久不見了。]
他們臉上的恐懼顯而易見,當天那個帶頭的男人咬咬牙,沒吱聲。
我輕輕關上門,衝著猛子說:[把地上的報紙卷吧卷吧塞他們嘴裡去,老子聽不得那些求饒的話。]
[操,既然落在你手,還有什麼好說的?你要是敢動我們兄弟一跟汗毛,日後我他媽一定弄死你!]坐在地上的男人兇狠地說。
我聳聳肩:[先從你開始吧,我更聽不得威脅的話,我他媽現在全身都顫抖了,你嚇到我了。]
四個人抓著砍刀看管,猛子將報紙捲成五個團塞進他們嘴中,裡面還夾雜著不少花生殼、菸灰啥的。
我將手掏進褲襠,將藏起來的榔頭取出來,這東西其實才是最好的兇器,基本上家家戶戶都有儲備,就算被害人指控我,屆時將這東西往哪個五金店一扔,沒有贓物在手他們也無法把我怎麼樣。
水老鼠搬來凳子,他還是蠻熟悉我辦事手法的,我一腳踹在剛剛說話男人的臉上,扯著他的頭髮將他摁拖了過來。
[老鼠,摁住了。]我說。
水老鼠怪笑:[收到。]
那男人的左手,被牢牢地摁在凳子上,我吐了口吐沫狠狠地將榔頭砸了下去。
沉悶的聲音響起。
[嗚!!嗚!!]一錘見血,那男人疼的在地上發抖,額頭上冷汗直冒。
連續二十幾下,男人已經疼昏過去了,跟我一起的那新來的兩個小弟臉色也不太好,泛青。
再看看男人的手掌,裡面的骨節完全被榔頭碎了,估計現在裡面全是骨頭渣子,治好了這手也廢了,絕對跟雞爪一樣,伸不直的。
別看我們是出來混的,可很講究這一點,得饒人處且饒人,要廢也是廢你的左手,右手的話一定會留著給你去幹點活什麼的。
[下一個。]我邊擦汗邊說。
[嗚!嗚!嗚!]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嚇的眼淚汪汪的,這場面我看了不少,我罵咧:[別他媽裝出一副可憐樣,當天老子被你們堵起來的時候還不是一個鳥樣!抓上來抓上來!]
男人死命掙扎,猛子二話不說,對著他後背就是連續的四刀,血呼呼的往外冒。
[媽的,給臉不要臉!]
我在手心唾了口吐沫:[何苦呢?非得挨這四刀才舒坦?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遭!]
五榔頭砸下去,男人完全昏厥,但我不會就這樣罷手,不敲廢他一隻手,以後在道上我沒法混。
不知哪個不要命的將嘴裡的報紙掏了出來,哭喊道:[強爺,求求你,放了我們吧!小弟該死,當天不應該向您動手,我是您孫子!您放了我吧!]男人連滾帶爬地來到我面前,直扯我的褲腿。
我蹲下來,摟著肩膀看他,拍了拍他的腦袋,我說:[哥們兒,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別後悔,在做事之前要想清楚,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不可以做,你們既然打傷了我,就應該預料到我會回來找你們吧?乖了,把手放上去,讓爺爺敲二十下就好。]
[不,強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放了我,小弟願意跟著你做牛做馬!]
[啊!這句話比較中聽!]我笑,緊接著狠狠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厲喝:[那也得等老子把你的手廢了,操你媽的!]
如法將這五個人的左手廢掉,五個人無一例外,全都昏了過去,我吐了兩口氣,將榔頭塞進新來的小弟手中,揮揮手:[走,宵夜去。]
青年區夜宵市場。
這裡人丁興旺,三教九流的人都習慣在這裡徘徊,道上的人喜歡叫這裡[夜迷小街]。這裡有全市最多的燒烤攤,最多的混混,最多的小姐。還有一點,這裡的價錢是全市最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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