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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的紫衫】………
山腳溪潭邊,吳昊堆起篝火,天色漸暗,只有一輪半月懸掛高空,周圍並沒落腳之處,只能繼續當‘野人’了。
“喂,我要下去,你不能偷看。”潭邊,紫衫拍打著水花尤嫌不足,扭過腦袋對吳昊說道。
吳昊當即挑眉,這小妞怎麼想的,這時候居然還下水,當即聳肩起身,向遠處踱步。
“喂喂,你不能走啊,”吳昊轉身離開,紫衫又不幹了:“你走了,我就一個人,誰給我看著衣服。”
巨汗,吳昊發現自己似乎淪為‘奶爸’了,居然還要給她看著衣服。停步轉身,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道:“那是你的事,我先睡會。”說罷,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向後仰倒。
“哼~~”紫衫小嘴微翹,手指隨著衣襟裙襬輕劃,紫色衣裙落下,露出僅能遮羞的內衣。
小跑兩步,紫衫縱躍跳入水潭,當她再次冒頭,已經是在潭水中央了。小腦袋望向潭邊,見吳昊真的臥躺草地睡覺,不禁有些不滿的嘟了嘟櫻唇。
其實吳昊哪裡睡得著,聽著潭中水響,就讓他想到楓樺城的日子,那時他經常陪著凌遊湖,有時興致來了,也會在湖裡嬉戲。
翻身轉側,依舊難以入睡的吳昊索性坐回篝火旁,右手擺弄著枯柴,思緒卻是飄轉往昔。
“火都要滅了!”突兀的聲音,險些把吳昊嚇一跳,當他抬起頭,才看到長髮飄散,溼漉漉的搭在肩上,已經從溪潭出來的紫衫,正鼓著腮幫看著自己。
身前,篝火已經只剩下些許火星,紫衫說‘要滅了’,還是客氣話。
“好臭,你身上全是汗,去洗洗,去洗洗。”挨著吳昊坐在,可剛著地,紫衫又皺起瓊鼻,推搡著吳昊起身,並指著面前水潭。
紫衫不說,吳昊不覺得有什麼,經她一提,吳昊自己都覺得全身難受。一日下來,趕路、追殺、逃命、打鬥,身上沾滿了汗漬、汙血,若不沖洗一番,肯定要發臭的。
將衣袖中的墨筆與懷中家當放下,吳昊就直接脫了外袍走向溪潭。山間潭水清涼純淨,吳昊剛入水,便覺得全身舒暢。
“呼~~”整日精神繃緊,吳昊潛入潭底再冒出頭後,便大口的喘息。右手輕觸胸前傷口,吳昊依然心有餘悸,若非自己運氣使然,很可能就沒命了。
因為身上傷口才剛剛結疤,不能在水裡久待,吳昊在水中脫去破損內衣,洗淨全身汙漬後,便向水潭邊走去。紫衫是女孩,在外會有很多不便,他倒沒什麼妨礙,赤裸著上身直接走出了溪潭。
走上岸,紫衫手上正把玩著墨筆與一條金屬鏈,見吳昊直接赤裸著身子,既沒有尖叫,也沒有羞紅,似乎是把他當成空氣了。
回到篝火邊,已經添過柴的火堆,燒的很旺。吳昊坐下後,皺眉開口:“把手上鍊子給我。”
“喏。”紫衫似乎也把玩夠了,將鏈子遞了過去,吳昊右手接過,不自覺的緊了緊手掌。
這條金屬鏈,是吳昊身戴護心鏡的吊鏈,只不過護心鏡意外破碎並融入體內靈旋,成為吳昊的靈兵水鏡,這條鏈子也就失去了作用。可即便如此,吳昊依舊沒丟了它,因為這東西,是他親生父母,留給他的唯一物件。
按照吳愷的說法,就是當年把吳昊接回府時,除了裹身的被襖外,就只有一面護心鏡吊飾。這是吳昊與他親生父母,唯一相關的東西。
年幼時,吳昊也曾想過,自己親生爹孃會是什麼模樣,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這種念頭也就淡了。只有護心鏡因為整日傍身的原因,戴著它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即便如今只剩下吊鏈,吳昊依舊儲存著。
“這個給你。”吳昊正握著吊鏈想事情,不妨一隻玉臂伸過來,手心上,是個小香囊,紫衫歪著腦袋說道:“我有重要的東西,都是放在這裡面的。”說罷,握著墨筆的左手還擺了擺另一個香囊,表示她就這麼做的。
吳昊感激一笑,他的東西,都是放在衣兜裡面,如今衣物破損,還真不好裝東西。其他金銀葉片還好說,掉了也沒事,這吊鏈,掉了可就再也找不回來的。
“嘎吱~~”紫衫見吳昊將吊鏈放好,這才收回玉臂,從自己的香囊中拿出一顆豆子,拇指輕彈,落入微張的小口中。
“這就是你重要的東西?”吳昊嘴角微扯,他發現和紫衫呆一起,完全是在考驗自己的神經。這小丫頭,簡直比他妹妹吳曦還要古靈。
“是啊,”又拿出一顆豆子,紫衫煞有其事的點頭道:“這是我最寶貴的東西,不能給你了。”
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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