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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有多嫉妒惹她發笑的人。她並非冰美人,對人雖然冷冷淡淡地,但她的個性偶爾衝動,喜歡罵髒話,卻沒見過她笑。但,他該值得慶幸了!至少,她待他的態度一如以往,而非一個月沒見的陌生人。
“我不行笑嗎?”她翻翻白眼。
“你還是老樣子。”他倒先笑了。
雅惠看看他性感的嘴唇一張一合的,臉更熱了。“你到底想怎樣啊?”她頓了下,才結結巴巴:“媽……媽的!”
她罵髒話的意圖……不會被看出來吧?要是被看出來,不如死了先!
“你老愛罵髒話!”他的笑臉沒了,曬得有些古銅色的俊臉逼近她。
雅惠瞪著他,嚥了口口水,在貼近的剎那,忍不住閉上眼睛。媽的!丟臉死了,心跳都快被他聽見了!
等了半晌,預期的“懲罰”沒有降臨,反而忽然他的重量整個移到她的身上,他的頭靠在她的肩上,害她顛躓了下。
“你……怎麼啦?”
“我不太舒服,讓我靠一下。”
“啊?”雅惠試探地摸摸他的面板,好燙。原以為是剛從外頭回來,所以體溫較高而已。“你生病了!”
拷!他是病人,而她還在作非分之想?這種彆扭的個性丟臉死了!這一輩子絕對不會把方才邪淫的念頭洩露出去。
“我只是不太舒服,我抱著你就好了。”
“不太舒服個屁啦!”這種時候還想抱她!他的頭腦淨裝些什麼啊,真是!“生病就去看醫生,我還不想被你傳染!”她沒好氣地說。
他閉上眼,悶笑二聲,喃喃說:“就因為不想傳染給你,所以讓你逃過了。”
這回,雅惠倒沒遲鈍到聽不懂他的話。
雅惠坐蹲在床畔的椅子上,抱膝注視淺眠中的嚴卿官。說是淺眠,是因即使他服了藥,一有動靜還是會醒來。
雅惠煩躁的搔搔頭髮。“媽的!愛人有個屁用啊?煩死人了!”拷!那是說,如果這就是她的“愛情”的話。
愛人的感覺究竟是什麼?她一向對人沒啥興趣,現在突然覺得好像有那麼點“愛”的感覺,要表達好難。
“雅惠?”
啊?還真是一有動靜就醒呢!
雅惠略嫌內疚的跳下椅子。“你覺得怎樣?要不要喝水什麼的……你瞪著我看幹嘛?見鬼啦?”
“沒,你穿圍裙滿好看的。”
“啊!”雅惠忽然叫了一聲。“我遠在煮稀飯!”匆忙地跑出房間。拷!看他也會看到傻了,真是瘋子!
嚴卿官微笑,坐了起身。他握握拳頭,全身氣力恢復七、八成,他的體能一向不弱,復原能力也很快,他預估只睡了半天多而已。
“咦?你可以坐起來了嗎?”雅惠捧著大鍋稀飯進來。
“我沒……”嚴卿官怔忡,對上她關切的眼眸。“我……咳,勉勉強強而已。”這是首次親眼目睹她對他有了心。
是什麼改變了她?他雖在那西色斯島,但不表示完全沒有她的音訊;跟望日簽定了契約就等於保證她的平安,而她的音訊則有丁玉堂陸陸續續傳給他。
她遭了小偷,他知曉,有望日護她,就沒有必要擔心。但就算能夠掌握她的動態,卻摸索不出她心境的變化。
“那誰叫你坐起來啊?笨蛋!要不要吃稀飯?”
嚴卿官面露警覺懷疑。“你煮的?”
“是啊!”雅惠把大湯匙遞給他,白了他一眼。“我懶,但不見得我不會煮飯。”
“你寧願成天吃泡麵也不願自己煮飯?”
“我說過我懶了嘛,咦?你說話滿有氣力的嘛,還會不舒服嗎?”
“我……咳……我還是不太舒服,頭昏腦脹的……”嚴卿官連咳了好幾聲,驚覺到她跑到他身邊拍著他的背。
這是雅惠嗎?才一個月的時間,她的劇變就足以教他懷疑認錯人了。
“丁玉堂說你是習慣性的水土不服,只要休息半天就好了,是不是他搞錯了?”雅惠不悅地皺起眉頭。
“不要在心底罵髒話。”
拷!他這也看得出來?媽的,真是有夠黴!
“雅惠?”
“嗯?”她懶得站了,扯下圍裙就坐在椅凳上。啊!好累哦,久未入廚房,搞得灰頭土臉的,全身肌肉都抗議,如果這種時候有根菸就好了,操勞過後一根菸,快樂似神仙,好想念哦!
“你過得好嗎?”
她嗤的一笑。“這種問法像是我剛從難民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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