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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黑衣聖女和鶯女兩人對師野天真的不錯,不但給他留了個全屍,連刀也給他“陪葬”了。
鐺啷一聲,師野天把長刀扔了過去,殷三冷風捲起來,遙遙向那隻仍在半空盤旋的白頭大鷹吹去,順便還捲走了幾根師野天在身上解下來的青藤。
“操!要活的不要死的!”師野天連忙喊道,那陣冷風早已遠去。
“他媽的,老大這是怎麼了?突然想起玩鷹!”殷三在半空中盤旋著,“這哪裡是鷹啊,分明是大雕嘛!”
要知道鳥類之中至剛至猛至兇至殘的便是雕,當然也叫禿鷹,座山雕,他可以說就是鳥類社會中極端好戰分子,似類於我們西方單獨大陸上的某國,專門欺軟怕硬,欺善凌弱的雜種。
俗話說,鬼怕惡人,當然也怕惡鳥。事實證明,鳥的兇殘程度絲毫不遜於人類,曾經有某個國家某個島嶼上就曾經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人鳥大戰,數以億計的海鳥衝擊這個島上全副武裝的數以萬計的人類,人類雖然在前期取得了勝利,但大量的鳥糞鳥屍卻使這些人再也無法在島上生活,只得撤退。人鳥之戰,以鳥的最終勝利告終。
所以聰明的人往往不和鳥鬥氣,尤其是不和一些鳥人鬥氣。
別笑,殷三是個聰明人,不,是聰明鬼,否則他也不可能根著師野天混。
但是他現在為自己的原來的選擇有點兒後悔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平常只對女人感興趣的人,對鳥也這麼感興趣,真他媽的是個鳥人啊。
現在,他面前就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和天空中飛著的惡鳥鬥,一個是和地上坐著的那個鳥人鬥。
“操!任命吧!”殷三嘆口氣,他可不想得罪那個姓師的鳥人,否則他念聲真訣自己進了那該死的錦囊,就真成了籠子中的鳥鬼了。“他媽的,不就是一個鳥嘛!”殷三衝了上去。
剛才說了,殷三是個聰明鬼,不會笨到真和那個惡鳥面對面的打架,就他的經不起風吹的身子骨,更經不起那鐵嘴鐵爪的撕扯,他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跟姜子牙學的一招法術,“嘿嘿,這個連老大都沒告訴!”
看著殷三終於上當受騙去給自己抓鳥兒,師野天嘿嘿一樂,坐下繼續啃“蘿蔔”,但這次他只輕輕咬了一小口,就開始脫衣服,把那些大“蘿蔔”全包進了衣服裡。“操!果然是萬年蘿蔔王啊,勁兒真他媽的猛,要不是老子我身子骨壯,這一口就足夠我噴鼻血的了……”,
師野天拿著剛才咬了兩口的萬年參王,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深深吸了幾口大氣。
在兩口參肉還有濃香參氣滋的潤下,師野天剛才的疲憊一掃而空,現在精力是旺盛得不行不行的,就連下面的副將身子似乎也粗壯了很多。他雙手抱頭,仰面躺著,美滋滋地看天邊的一抹烏雲追著那隻白頭大鷹繞圈飛跑。
那隻大鷹好像也預感到了危機的臨近,一聲高亢刺耳的尖嘯,雙翅猛扇,身子卻凌空來了個老鷹翻身,直向那烏雲撞去。
“我操!”師野天心中一驚,“這老白毛鷹還真夠霸道的,嘿嘿,小三兒,這回就看你的了!”
那朵烏雲見白頭鷹撲來,顫抖了兩下,瞬間把烏雲化作一片牛毛細雨,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操!小三兒,你丫屬兔子的,見鷹就跑啊……他媽的,還不如兔子呢,人家兔子急了還蹬鷹呢?你溜得可真快!”師野天跳起來,瘋子一樣指著空空如也只有一隻白頭鷹的天空大呼小叫。
“拜託,大哥……你看清楚點兒再喊好不好!”一陣冷風自師野天耳邊滑過,接著就傳來殷三抱怨的聲音。
師野天猛地抬頭,驚訝道,“操!小三兒,你幹什麼呢?我可不要凍死的鷹!”
此時,烏雲化作的牛毛細雨已經淋在白頭巨鷹身上,瞬間結冰,把白頭鷹的翅膀凍成了一個巨大的白疙瘩,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搖搖擺擺地直向下面墜來。
“放心吧,老大!這鷹可不是一般的鷹,它可是大有來歷的,凍不死的!”殷三說著,冷風夾著幾根青藤牢牢纏住下墜的白頭鷹,牽引著它向師野天飛來。
“大有來歷……什麼來歷?”師野天道。
殷三旋起的冷風托住已經被凍僵的巨鷹,打著旋兒穩穩飄落在石地上,“這我怎麼知道?不過,能讓我使出這獨門絕招的傢伙,絕對是有來歷的!”
“操!”師野天暗罵一聲,走上前去,撫摸那被緊緊裹在寒冰中的白頭巨鷹。
“真漂亮啊!”假如這東西要是擺到故宮博物館,肯定連那最NB的十國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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