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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的玉體朝思慕想……”
石磯打掉申公豹的手,啐道:“那個碧桃小妖精還滿足不了你嘛!現在,我可是仙妃身份,你少碰我!”
申公豹忙道:“好……好……我這就走了!”說著嘿嘿笑著離去。
石磯望著申公豹的背影,忽然喃喃自語道:“下一個就應該是西伯候了!”
朝歌城外,黃塵飛揚的官道上,一匹肥碩的戰馬在急馳。
馬身上是一個身背防水信囊,身穿布甲計程車卒,背心上那個鮮紅的“商”字令人觸目驚心,望而生畏。
他剛剛接到從宮中傳出來的信件,此時正急奔向幽州,剛才在朝歌城內換過快馬,帶足乾糧,準備一路急行,待天黑之前趕到最近的一個驛站歇腳。
師野天望著這疾馳而來的戰馬,冷冷一笑,雙手一指,那戰馬猛地四肢停住,再也動彈不得。
馬上計程車卒措不及防,巨大貫衝力將他毫不客氣地遠遠甩出,掉在地下,竟然暈了過去,他至此也不相信,竟有人膽了在這大商朝歌都城城下劫持軍差。
師野天冷笑一聲,隱身上前,毫不客氣地解開他身後的防水信囊,將那封信取出來,一看之下,臉上的笑容卻頓時不見,眉頭緊皺,臉色鐵青。
“操!石磯申公豹你們好狠毒啊!”良久,師野天環顧一下四周,遠遠的己有行人走來,他嘆口氣,利落地將信件又裝回信囊繫好,然後輕輕拍了拍那士卒的臉。
那送信計程車卒緩緩掙開眼睛,頓覺渾身疼痛,“他奶奶,人有失足,馬有失蹄,怎麼偏偏讓老子趕上了!”
他動了一動,發覺渾身並沒有傷,這才慢慢地爬起來,檢查了一下身後皮囊,一切如故這才放下心來,翻身上馬,又向前行去。只不過,這次他卻走得慢了許多。
師野天搖搖頭,口中唸唸有詞,身子己然飄起,眼前風雲初下,腳下己的皇城民房恍然掠過,待降下時,他己經到了姜子牙的院中。
師野天己知莊妃己經換人,自然要多留意她的動向。當他遠遠地看到申公豹色迷迷的進入莊妃宮,就知道一定有要事發生。
師野天雖然不能近前,因為申公豹的修為要高他不少,他若接近必然會被他發現,到那時恐怕主動權就不在自己手上了。
當碧桃的侍女手持一封信交到每日負責傳報計程車卒手上時,師野天就感覺這封信一定有問題,於是這才想出半路攔截驛卒的念頭。
“師兄弟!”師野天剛剛落地,姜子牙己然迎了出來。
“大哥,莊妃還好嗎?”師野天問道。
“多謝師大哥關心,我現在是崇玉然,不是什麼莊妃了!”身穿一身布衣的莊妃與馬氏攜手走出來。
師野天一愣,暗道這莊妃換了一身布衣,卻另有一番風采。當下笑道:“是不是莊妃倒無所謂,可是現在你恐怕連幽州都回不得了!”
“為什麼?”崇玉然,姜子牙與馬氏均是一驚。
師野天暗口氣道:“那申公豹竟然與那假莊妃私通,寫了一封書信給你哥哥,竟說有人冒充你的容顏作惡,現己潛逃回幽州,若是發現你,定要立即斬殺。”
眾均倒吸一口涼氣,“好狠毒的計策啊!”
姜子牙想了想,沉吟道:“幽州回不得,那申公豹定然還不會善罷甘休,定然會找藉口在朝歌城內外大肆搜尋!”
師野天笑道,“難道大哥還怕他們會把玉然搜出來嗎?”
姜子牙一笑,搖搖頭:“師兄弟說哪裡話?若不是申公豹親自來,任他們也搜不到!”
這時,崇玉然卻緊皺秀眉道:“大哥,你見過那書信了?”
師野天點點頭,“見到了!”
崇玉然又問道:“那你可曾見到信紙的左角有三點墨跡?”
師野天想了想,搖搖頭道:“沒有什麼墨跡!”
崇玉然嫣然一笑,“這就是了,那個冒充我的人現在等於是自報家門了,師大哥,我在這裡確實給姜大哥大嫂也添了許多麻煩,不如你還是送我回幽州吧!”
她的一笑倒是令幾人不解,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敢回幽州。
崇玉然又道:“信紙左角三點墨跡是我臨入宮前與大哥約定好的暗記,這個只有我們兄妹二人知道,所以大哥看了定然不會相信!”
眾人這才釋然,師野天道:“如此甚好,事不宜遲,我這就送你回幽州!”
姜子牙卻道:“以師兄弟的修為,要送玉然姑娘回幽州,一去一返,怎麼也得三天時間,這三天之間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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