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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直娘賊,這個奸臣統帥我教所有兵馬,功高蓋主,早有不臣之心。看朕今日將你們這些亂臣賊子都拿下來,滿門抄斬,千刀萬刮!”
剛站定的岳雲抽了一口冷氣:鐘相,原來這個胖子就是鍾妖寇,可算逮到這條大魚了!
經牛皋這一阻,先前已經被射得有些混亂的泗州軍士兵又重新聚集在一起,和敵人的護教隊戰成一團。
牛皋哈哈大笑:“直娘賊,姓鐘的蠢貨,爺爺可不是那牢什子古田猴兒,爺爺乃是荊湖北路、襄陽北路招討置制使王道思相公麾下大將牛皋。鐘相,我那便宜大舅子楊么已經受了王相公招安,如今已經開關迎我大軍上山。爾等若是識相,立即放下兵器投降,或許還能留得一條性命。否則,我大軍一到,雞犬不留!”
他心中好象,什麼古田侯,誰他娘稀罕?鐘相妖寇為了籠絡手下士卒,喜歡大封大賞。據牛皋所知,小小一座連雲寨統共才一萬餘人,卻有三十多個國公,一百來侯。至於伯,則達到驚人的一千之巨。
剛開始封公侯的時候,賊人還知道拿地名來封建。可伯實在太多,他們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去尋那麼多名字,就隨便亂取。什麼忠誠伯、奮勇伯、敢死伯……還敢死伯,直娘賊,純粹就是個草臺班子過家家嘛!
官爵封得多了,又沒有實在的好處,大家也不在意。這玩意兒毫無意義,還不如一塊油膩膩的臘肉來得實在。
“啊!”眾護教隊士兵都低撥出聲。
“好個楊么,果然對朕立太子一事心懷不滿。老子今天要將你們這些叛逆都剁了餵狗,殺,殺一個反賊,賞錢十緡!”鐘相眼睛地閃過一絲殺氣,手中大斧一揮,瞬間將一個騎兵軍軍官連頭帶盔砍暴,白色的腦漿子撒得滿天都是。
看到鐘相如此勇猛剽悍,牛皋也吃了一驚。他也就是見過鐘相一面,當時這廝一臉酒色過度的疲態,說不了幾句話就打哈欠,一副懨懨欲睡模樣。再加上姓鐘的渾身肥肉,看起來簡直就是個米蟲,廢物,造糞機器,卻不想此刻竟是這般厲害。
轉念一想,這也可以理解。鐘相和他牛皋一樣也是地方上大豪,從小打熬氣力,武藝自然是極好的。不然,靖康年的時候,他也不可能和楊么一道聚了好幾百人的隊伍要北上開封勤王。沒幾分本事,也不可能讓那麼多江湖好漢歸心效力。
他是胖子,可俗話說得好,身大力不虧,這種圓滾滾的如同水桶一般的胖子可比渾身腱子肉的敵人難對付多了。
看來,我牛皋還真是小看鐘相了。
鐘相此人貪婪好色,平日裡士卒立了功勞,大多封個爵位了事,卻是一文錢實惠也不肯出。
現在許下十緡錢的天文數字的重賞賜,一時間,護教隊計程車卒都紅了眼睛,嗷嗷叫著又於牛皋岳雲等人戰成一團。
第二百九十九章 苦鬥
岳雲一柄大槍在手,精神大振。大喝一聲,槍扎一條線,瞬間刺穿一個敵人的身體。用盡力氣一跳,將那具屍體挑得扔在身後。
粘滿人血的大槍也不停留,在身前舞出一團大花,噗嗤一聲,又戳中一個敵人的額頭。有顱骨的碎片濺起。
湯陰岳家乃是相州武學世家,岳家的功夫在河北也是排得上號的。岳家散手、岳家錘法,岳家槍法、岳家棍,乃是其中精華。
尤其是那一套岳家槍法,一旦展開了,尋常十數個好手根本近不了身。
這一槍戳出去,竟然是直接將敵人刺爆了腦袋,可見其中蘊涵的力量何等之大。
眾摩尼教徒心中一懼,讓岳雲殺出一條通道。
“鍾寇,受死!”槍花猛地收束成一線,狠狠地刺在鐘相的盾牌上。
若是普通盾牌,吃了這一槍,頓時就百紮碎了。
但是,鐘相的盾牌面上蒙了三層生牛皮,上面還鑲嵌著精鋼打造的鐵葉子,重達十斤,一般人單手舉著就倍感吃力。可鐘相力氣極大,不退反進,狠狠將手中盾牌迎上去。
“奪!”一槍一盾撞在一起,槍桿彎曲如弓,然後狠狠彈開。
拳怕少壯,棒怕老狼。鍾鄉已是中年人,畢竟比不過岳雲這種十四五歲的的少年,況且,這小子的身體強壯到變態。還是輸上一籌,被彈得一連後退了好幾步。
牛皋一鐧打退一個敵人,歡喜地大叫:“應祥,好樣的,老子服氣你了。鐘相哪裡走,牛爺爺弄死你!”
“老牛你還是照管好自己吧,看你滿面鮮血的模樣。”岳雲收回槍,換了一口氣。
“俺不過是被蚊子咬了一口,流些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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