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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以來第一次打這樣的戰爭,真有的束手束腳的意思。這樣的狀況持續了一陣子,軍中多有怨言,士氣也甚是不振。
也因為看到這種狀況,王慎這才叫士兵們操練鴛鴦陣,也將部隊分散開來,以小隊對小隊。
不過,以小隊對小隊也只能在戰術上贏得勝利,並不能最後解決問題。
要想徹底平定湖南之亂,必須將鐘相挖出來。
問題是現在的鐘相的所謂的朝廷究竟在什麼地方,王慎卻一無所知。即便抓到俘虜,俘虜們回答說鐘相在各州修築了不少堡壘和山寨,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裡。
沒辦法,只能讓牛皋和衛回想辦法,看能不能找到鐘相的落腳點。
另外,李成好歹來鼎州半年了,和鐘相也交過無數次手,或許從他口中能夠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
嚴曰孟見王慎好象不在為岳雲殺俘一事惱怒,繼續勸道:“軍使,那些妖人受到邪教的蠱惑,已經沒有了人性,根本就不會投降。難不成還收容了一日三餐的供養著,若是放回去,只怕日後還會與我軍為敵。來湖南這陣子,其實屬下已經理解李天王為什麼會屠殺百姓了。實際上,現在還活著百姓,誰不是得過鐘相的好處。既然得了魔教的好處,就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雪崩之中,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可是,某覺得李天王這麼做是不對的。人的腦袋不是韭菜,割了就不會再長。為什麼這麼人會受到邪教的蠱惑矇蔽,難道專門大宋朝,難道地方官吏就沒有責任嗎?”王慎苦笑起來:“這樣的戰爭打起來真叫人心中不痛快啊!”
嚴曰孟卻不以為然:“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只要目的是正確的,至於用何等手段,是否正確都不要緊。”他是一個熱中功名之人,自從做了王慎的軍中贊畫,執掌中樞聯絡,感覺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
心中暗道:大丈夫立於世,當九鼎食,婦人之仁要不得。軍使有的時候心太善,搞不好反而壞事。咱們這麼多人將身家姓名託付於他,可不能任他行快意之事。該勸諫就勸諫,實在不行就先替他將髒活兒做了。
現在的泗州已經膨脹為一個巨大的利益集團,在朝廷中有靠山,在地方上有自己的軍隊和民政體系,可自行收稅動用能夠動用的人力物力,能夠自行任免官員。隨著最近一年來幾乎囊括了整個江漢平原,已經是宋王戰鬥力最強的大藩鎮。
整個泗州軍體系中的官員們主要又兩種人組成。一種是如岳雲、呼延通、谷烈這種什麼都不想,只知道打仗的軍漢;另外一種則是入嚴曰孟這類從前鬱郁不得志計程車紳。尤其是這第二種人,雖然不懂得行軍打仗,可人情練達,熟悉地方民情,辦事能力一流。一旦嚐到了權力的滋味,自然是欲罷不能,他們已經將個人命運牢牢地同王慎拴在了一起。只恨不得王軍使的勢力更大才好,至於其他,甚至是朝廷,在這樣的亂世誰在乎呢!
對的,隨著泗州軍力量的膨脹,已經有野心這樣的東西在大家心頭孳生起來。
第二百六十七章 王慎的婚姻(一)
其實,不但手下的官員們,就連王慎內心中也有野心這樣的東西在萌發,只不過他感覺自己現在的勢力還小。而且,領地北方還又幾萬賊軍和更加強大的偽齊、女真勢力壓迫,頗有點在夾縫中求生存的意思,自己還意識不到罷了。
他自來黃州之後,抓兵權,任命心腹為地方官員,無視曾經的頂頭上司李橫,行事飛揚跋扈,心目中完全沒有所謂的朝廷大義。
這也可以理解,對於一個穿越者來說,兩宋乃是漢民族歷史上最屈辱的一頁,他對宋王朝有好感才見鬼了,自然也沒有這個時代的普通人對朝廷的所謂的忠誠。
現在之所以做了宋朝的官,不過是想要打著朝廷這個旗幟,擴充實力。一旦力量足夠,他會毫不猶豫地扔掉這面旗幟。
很快,就有訊息傳來,說是李成已經知道王慎的中軍行轅已經到了鼎州,請王軍使入城相見,共商剿匪大計。
“說起來,某已經有一年沒見到過李天王了。”第二日一大早,王慎只帶了二十個騎兵,順著官道啟程出發。
他騎在馬上禁不住大為感慨:“想當年,某不過是張德遠相公門生的扈從,領了官家的旨意隨行去江北招安李伯友。卻不想,剛一過江就遇到匪徒,隊伍就被衝散了,我也流落到平原鎮,暫時投入劉光世的淮西軍中。”
“部隊被圍,生死關頭,某為了弟兄們的性命,值得挺身而出,假冒朝廷天使和李天王接洽,這才有後面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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