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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部若亂,軍官一律二十軍棍!”
陸燦:“當然,你等都在指揮部隊作戰,都打殺了也不可能。該如何定奪,還請軍使示下。”
王慎心中也是惱火透頂,他也沒想到封建社會的軍隊獸性竟然大成這樣。如此一來,自己和那些賊軍流寇又有什麼區別,今後還怎麼怎麼養望,怎麼以恩義和民族主義收攏人心。最要命的是,部隊軍紀一壞,以後再要想牢牢掌握到自己手中就難了。說不好,別的人許下厚賞,見錢眼開的軍隊就被被人拉跑了。
“此風不可漲,此例不可開!”王慎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緩緩道:“進攻蘄春老城的事情先停一停,反正孔彥舟也逃不掉。先整頓好軍紀,恢復秩序。除岳雲的背嵬軍留下防守之外,所有人都下到部隊裡去,把亂軍給我抓回來。該殺就殺,絕不姑息。”
上次擊潰孔彥舟主力,各軍兵力都膨脹了將近一半,惟獨背嵬軍因為選員嚴格,沒有增加。也因為這樣,這場騷亂也沒岳雲什麼事。
這個“殺”字一出口,所有人背上都有一股寒流生起。
第一百三十六章 困城
這次軍亂有四個營的人馬參與其中,一旦開始整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頭滾滾落地。
其中或許還包括那些和自己出生如死,親如兄弟的老卒。
又如何下得去手?
既然軍使已經下令,大家也顧不得多想。
當級,所有的軍官都匆匆跑了出去。
又花了兩日將散到各處,正在百姓家中**虜掠計程車兵一個接一個捆了回來,交給軍法處調查審決。
最後得出的數字觸目驚心,這次禍害百姓計程車兵總計有六百二十四人,其中還包括七十多名泗州軍老卒。
處決他們的那天,王慎下令,所有都頭以上包括都頭一級的軍官都要去觀刑:“另外,不要砍頭了,畢竟是一起在戰場上流過血的袍澤兄弟,留他們全屍。”
城外有一條已經乾旱的水渠裡,六百二十四個受刑計程車兵被捆了雙手推了下去,一聲令下,行刑計程車兵提著鏟子將泥土剷起來,朝他們頭上蓋去。
下面的人自知必死,都默默地低著頭。
突然,有一人大喊:“陳達,你拉我起來,我為軍使出過力,我為軍使流過血,我要見軍使,我要見軍使!”
遠處,軍官們都站在高處,低頭看去,這人卻認識,姓刁名昂,現任選鋒軍都頭。他卻是個老人,真正的老人。在平原陣一戰的時候就是輜重營計程車兵,是最早追隨王慎的親信。
那頭,陳達冷笑著喝道:“刁昂,你犯了死罪,今日處決你們的命令乃是軍使下的,由我負責執行。午時三刻已到,軍法無情,誰也救不得你,老實點!”
刁昂:“我要見軍使,我要見軍使。陳達,直娘賊,我為軍使出生入死,軍使視我等為袍澤弟兄,怎肯殺之?一定是你這賊廝鳥假公濟私要害爺爺,不就是玩了一個女人而已,也不至於要殺我吧?”
陸燦再也忍不住了,大步朝那邊跑去:“且慢動手!”
岳雲欲要去追,王慎搖頭:“不用,我相信陸副使會處理好的。”
看到陸燦跑過來,刁昂面上露出喜色,大聲喊:“老長官,老長官快救救我,姓陳的要害人了。”
“呸,你也知道我是你老長官,平日裡我是怎麼教導你們的,軍中的條例你們也都是倒背如流,怎麼,都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某聽人說軍法處抓到你的時候,你這廝正好撲在一個婦人的肚子上。依我說,你就是該死!”
刁昂面露愕色:“老長官,你怎麼能夠說出這種傷人心的話來,你忘記了咱們的袍澤之情嗎?”
“怎麼可能忘記,忘不了,咱們在平原鎮的時候可以一起流過血的。”陸燦突然流下淚來:“可是刁昂,軍法無情,錯了就是錯了,錯了就得認帳。你是條漢子,別給老子丟人。”
看到陸燦哭出聲來,刁昂也落下淚來,反道:“老長官,你是何等鐵骨錚錚的漢子,又何必為我流淚,叫其他人看了笑話。我丟不起這個人,咱們選鋒軍丟不起這個人。死就死吧,也沒什麼大不了。只是,還求老長官給我一個痛快的,我可不想被人埋在泥裡憋死!”
“咻!”陸燦張開弓,一箭射中刁昂的額頭,淚飛如雨:“這就是干犯軍紀的下場,無論是誰,多大官,以前立下多大功勞,絕不饒恕。”
陳達:“動手!”
泥土如雨點一樣落下。
半天才將那六百二十四人埋完,最後還策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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